那天,快傍晚的时候,“母”青年就对小琴说,你做我的朋友吧。小琴没有想到,小琴之前也没有交过朋友,小琴就问,为什么呢?“母”青年就说了,“母”青年说,他们是做那买卖的,是准备到这来卖掉小琴她俩的。这两天在联系买主,“母”青年则负责看着。“母”青年说,我看你长得很好,我没有女朋友,我也有点怕,“母”青年说了这三条理由,就要求小琴做他的朋友。“母”青年说,你和我好,我带你逃走吧。小琴一时考虑不清楚这之间的关系,小琴就坐在那想了一会。后来,小琴就说,好吧。
小琴告诉我,那个人的姓很好玩的,叫“母”。小琴问我以前听没听说过这个姓,我说没有,小琴说,我现在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但这姓我是怎么也不会忘记的。小琴说,“母”青年其实长得很人才,个子高,五官也好,还念过书,只是稍微黑了点。小琴说,黑一点又算什么呢?
于是,第四天,“母”青年就带着小琴去镇上坐汽车,然后坐火车,回到了昆明。对了,小琴是昆明人。我问小琴,西双版纳去过吗?小琴摇摇头。我问小琴,丽江去过吗?小琴还是摇摇头。小琴反问我,有啥意思?
那个人呢?我问,和你一块的那女人呢?小琴说,应该是卖掉了吧。小琴说,她是要“母”青年带她俩一块走的,“母”青年不肯,“母”青年说,钱不够买三张车票了,小琴就只好算了。
后来,到了昆明,小琴就和“母”青年回小琴家去。小琴家很高兴,因为她不但没被人拐走,还带了一个人回来。小琴就跟家里人介绍,这是“母”青年,这是父亲母亲。父母有三个孩子,所以就对小琴管得不多,小琴说去上海了他们就以为小琴去上海了,小琴回来了他们就知道小琴回来了。晚上,一家人吃饭,“母”青年还去村口小店买了酒,大家都挺高兴的,喝着喝着还光上了膀子。小琴很开心,就把那件事说了一下,父亲就突然把酒杯摔了,叫小琴弟弟去关门。小琴说,不要啊不要啊,但小琴父亲那时候已经喝多了,抄着板凳去砸“母”青年。“母”青年就躲,躲着躲着快出门了,父亲就喊,别让他跑啦!小琴弟弟刚才没能把门关好,所以这次他想弥补过失,于是,弟弟就到了院子里,扯开了嗓子,来人哪!抓贼啊!“母”青年没办法,只好跑了起来。他还光着膀子,一会儿就跑不见了。
小琴说,唉,我不叫“母”青年去买酒,就一点事也没了。后海是没有用的,所以“母”青年辛辛苦苦地把小琴带回来了,他还是没和小琴做成朋友。
听完小琴讲的事情,阿珍也正好开完了一局摩托。阿珍懊恼地说,老子都已经第二名了,摔了一跤,就死了。
我们便一起笑,然后宵夜,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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