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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我的黑夜比白天多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7536038631
  • 作      者:
    周瑄璞著
  • 出 版 社 :
    花城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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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周瑄璞:生于1970年,1990年开始发表作品,曾出版长篇小说《人丁》、《夏日残梦》西安市革企业报编辑,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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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苏新我每当一个人走在这条繁华的路上,都禁不住偷偷留意街边窄小的过道,她知道这过道伸进去,便是一个别有洞天的大杂院。过道的窄和杂院的大形成鲜明的对比,生活在杂院里的几百口上千口人便每天从这窄道道里进进出出,如果迎面过两个人,必须得有一个侧侧身才能行。大杂院里曲里拐弯,从这个窄道进去,转好半天也许会从另一个窄道出去,再一看已不是这条街了。窄道口大多写着公厕两个大字,使这个窄道对于都市的意义全在于路人方便而不在于居住着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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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美丽多情的大学妇教师苏新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遭男友抛弃后,邂逅一个又一个的男性,最后遇到的却是虐待狂,性病和羞辱将伴其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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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晚上回到家,他发觉多年来从未注意过自己的大女儿,他的精力全用在了打骂妻子,收拾二儿子和二女儿身上。而这个在家中几乎一天不说几句话的大女儿竟然还在学习上出息了。他可是从未指望过让孩子考大学之类的事,只要一个个安安生生不捣蛋不惹事就行了。这会儿他忽然觉得占了莫大的便宜似的。
  第二天早上,女儿临出门前,他突然叫住她问:“文革,你中午想吃啥饭,我去买,叫你妈给你做。”
  苏文革吓得不知所措,惊慌地看了父亲一眼,好像从不认识他的那种眼神。
  “随便,我吃啥都行,嗯。”她看到父亲执著地看着她,便迟疑一下说:“吃红烧肉,炸带鱼,都行。”说完,她背上沉重的书包走了。
  苏明雷站在门几,目送女儿走出院子尽头的窄道。她看到女儿窈窕的身影有些微微地驼着背,背书包的左肩有些向下歪着,心里酸酸的。
  中午放学回来,苏文革看到母亲正在做红烧肉,炉子旁的盘子里还有儿片炸带鱼。地上还放了一个锅,锅盖上扣着碗,她知道那里一定是蒸好的米饭。
  晚上吃完饭,她刚要洗碗,母亲忙说,我洗我洗,你歇歇看书吧。平常都是她饭后洗碗的,母亲吃完饭就要锁扣眼。
  苏文革便走出院子去散步。八十年代初,这城市还没有什么夜生活,即使这条最繁华的大街,到晚饭后也是行人稀少。只有几个班晚的人匆匆走路或骑着自行车快速奔跑。公交车上的乘客也很少了。这时,宝山已是公共汽车的售票员了,只是他的那路车不经过这里,但从那以后,苏文革一看到公交车便想起宝山。公交车是宝山的代称,宝山是公交车的化身。宝山每每在院子里见她便请她到自己的车上玩,告诉她自己的车号,他们怎么排班,车怎么跑,车上都发生什么有趣的事。但苏文革总没时间去他车上玩,她礼拜天都要补课的,再说到他车上玩,别人会怎么看,院子里的人会不会议论,宝山的同事会怎么说。所以两年来,她从未去过,但她总牢记他的车号。宝山还换过两回车,都及时将车号告诉她。她从那时知道了,看公交车的车号不用看铁牌上那一长串号,只用记两边车门上的×——×××就行了,那叫自编号。只要有公交车从身边驶过,苏文革便赶忙看车号,不管是几路,她都要好奇地去看。
  宋山已是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苏文荸还不知道,有好儿个女孩子为了多看他两眼,人人要等着坐他的车。
  苏文革每当晚饭后在路边散步时,便期望碰上下班回来的宝山。但宝山不会这会儿下班。他有时中午下班。有时晚上八九点下班,还有时半夜回来。有一次苏文革学习到深夜,上厕所回来的路上还想着刚才那道数学题的另一个解法。突然与一个人差点撞了满怀,她惊叫一声,抬头看对方。宝山说,唉哟,吓着你了吧。忙从口袋中掏出小手电回转身给她照着亮,送她回到家门口.两人距离很近地一起走了二十几步,苏文革闻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肥皂味与汗味。苏文革说:“你咋回来这么晚呀?”宝山说:“这个礼拜上延点,快十一点才收车。”只对了一句话便到苏文革家门口了。看着苏文革推开门进去,他关了手电往自己家走去。
  高考前苏文革一直保持着晚饭后散步的习惯,脑子里乱乱地想一些心事,又好像是很纯净什么都没想。反jE这约半个小时散步后回到家看书时她觉得神清气爽,脑子轻松。多年后她还一直保持着晚饭后散步的习惯。    苏文敏与大秀同居,苏文化离家出走,使家里安静了许多,尤其父亲开过家长会后,对苏文革好多r,对她说话也不再是呵斥,瞪眼了。
  这天散完步回来,苏文革见父母都在家里,便对父母说:“明天是星期天,下午我想请一个同学到咱家跟我.块复习,我去过她家几回了,她还没来过咱家哩。”
  父母马上说:  “来呗来呗,同学嘛,来一块复习吧。”
  苏文革想对父亲说,你明天下午能否不在屋里吐痰或能不能出门半天。她张了儿回口终究不敢那样说,她只是回到自己房间——现在,她也有自己的房间了——从箱子里拿出干净床单,先铺到床上看看,又倒出罐头瓶里的硬币数了数。她想,明天,要在陆紫云到来之前哪怕买两三朵塑料花插在罐头瓶里。缝纫机上搭一块花布跟书桌差不多。台灯就算了吧。
  明天早上补课时,苏文革终于可以跟陆紫云说,下午到我家复习吧。
  大秀向苏新我打电话,请她务必于近日回家一趟,大秀在电话里说话带着哭腔:“文革,你快点回来一趟吧,你二哥最近抽得更凶了,家里的东西几乎都拿出去卖光了,七斤的学费都抽了,我借的钱给她交的学费。娃在学校跳绳交个鞋钱都没有。就这,他还要抽。”大秀说到七斤,牵动了,苏新我的心,于是她立马答应回去看看。
  走进这蚂蚁窝似的大杂院.是苏新我所不愿意的。然而这里有她不争气的哥和受连累的侄女。她不得不同来。
  她走进二哥苏文敏的家,也就是当年自L三的家单时,侄女七斤正在端着碗吃面条,见了苏新我,站起来叫声姑姑,眼泪便流下来了。苏新我搂住七斤的头在怀里搂了一会儿。用手掌给她擦擦泪,看到她碗里的白而条,泪也流下来了。“七斤,你咋光吃白面条,菜呢?你爸妈到哪儿去了?”
  “我爸一早上骂了我妈就出去了。我上了奥数中午回来,我妈给我下了挂面让我吃着又去找我爸了。”十二岁的七斤酷似当年的苏文革,这更让苏新我心痛。她从包里掏出两塑料袋食品,解开一份给了七斤,看着七斤大口吃着。苏新我说:  “七斤,姑姑再给你爸妈说,把你接到我那,跟我过好吗。”七斤点点头,过了片刻,又摇头说:  “我不能去,去了剩我妈一个人在家受苦,我爸老打她。”
  “你爸打你吗?”
  “不太打,他一打我我妈就抱住我,他就不打我只打我妈了。”七斤边吃边说。
  苏新我摸摸七斤的脸蛋说:“你慢慢吃,我去看看小五。”
  苏新我拿着另一份食晶出了门,绕到后而,走进大哥苏文志家。
  苏文志当年在纺织厂‘娶了个纺纱女。前几年夫妻双双下了岗,在纺织厂只有一间小平房,于是把那间平房每月一百元租出去,便又回米在自家房后盖了两小问房安了家。这会儿犬妻二人一个卖报一个送牛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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