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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亦恕与珂雪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7801871677
  • 作      者:
    蔡智恒著
  • 出 版 社 :
    新世界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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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蔡智恒的爱情书写,在这本书中,对于情感的描写,跳脱出以往作品的情感两难困境,神来一笔地使用了“凿空”的隐喻,来说明感情的新体悟——小说中,主角来到花莲海滨,为了躲雨之故,错入一石雕师的户外工作室,意外发现一尊女子石雕作品,怦然心动。原来,石雕师在创作的过程中,无意间的失误,凿空了女子的左眼,而这样的偶然,让下起雨时,雕像左眼蓄着水滴,柔情似水,天晴时闪耀光芒。这样的作品,感动了男女主角,他们同时学着“凿空自己”、开放自己,接受彼此的感情,让误会冰释,交流彼此温柔又热情的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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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蔡智恒,全球华文地区E世代天王级作家,昵称痞子蔡,JHT。1969年生,台湾成功大学水利工程博士。1998年于BBS发表第一部小说《第一次的亲密接触》,造成全球华文地区的痞子蔡热潮。自此以后,左脑创作小说,右脑书写学术论文,独树一帜。写作对他来说,是一种想说话的欲望。为了这种欲望。会在脑海中追逐文字,在计算机前自言自语。现于成大担任博士后研究员,兼任助理教授之职。个人网站:http://www.jht.idv.tw,电子信箱:jht@gigigaga.com.其主要作品:《第一次亲密接触》,后有《雨衣》、《爱尔兰咖啡》、《桷寄生》、《夜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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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在工程公司上班的理工男,无所事事晃到公司附近的咖啡馆,工作的烦闷,以及来自身为编剧的室友影响,使他兴起了写作小说的念头,此时,恰巧一位喜欢画画的女孩,理工男因此决定了故事的起点:一个学艺术的女孩叫珂雪,一个学科学的男孩叫亦恕。整部小说就在工程师和画画女孩间的情愫展开,而主角笔下的小说人物亦恕与珂雪,也随着主角的生活情节同步进展,挥洒出动人的爱情追寻历程。
  蔡智恒不简单。相较于其它畅销作家而言,痞子蔡可说出书频率不算高,但本本备受读者青睐。2004年由台湾诚品书店、《联合报》副刊和公共电视合办的读者票选“最爱小说100大”前20名的榜单中(2004/5/10,台湾《联合报》),《?寄生》和《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分别是第三名和第五名;而就入选100大的书单来看,蔡智恒三本长篇作品的总得票数更是所有作家之冠。而《中国图书商报》所公布的2003年文学类图书总榜前十名上(《中国图书商报》,2004/4/2),蔡智恒的上一本书《夜玫瑰》则名列第八,更是榜中的唯一一位台湾区作
  家。
  然而蔡智恒却也很简单。蔡智恒的写作,始终专注在爱情的萌生与成形的过程,而从《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寄生》、《夜玫瑰》一路走来,相较于其它青春文学作家而言,蔡智恒的书写不喧不闹,用字单纯简练,全在意象上下工夫,却让人见识到爱情初生时的本质与真谛。全新小说《亦恕与珂雪》,特别经营爱情的比喻,可说如诗如画,让人览书之余,心情沉淀冷静,意犹未尽爱情萌芽的芬芳。
  蔡智恒的写作,始终专注在爱情的萌生与成形的过程,而从《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寄生》、《夜玫瑰》一路走来,相较于其它青春文学作家而言,蔡智恒的书写不喧不闹,用字单纯简练,全在意象上下工夫,却让人见识到爱情初生时的本质与真谛。全新小说《亦恕与珂雪》,特别经营爱情的比喻,可说如诗如画,让人览书之余,心情沉淀冷静,意犹未尽爱情萌芽的芬芳。
  小说一开始,在工程公司上班的理工男,无所事事晃到公司附近的咖啡馆,工作的烦闷,以及来自身为编剧的室友影响,使他兴起了写作小说的念头,希望可以以之来转变生活气氛。但是如何下笔,他一筹莫展;此时,恰巧一位喜欢画画的女孩,不小心撞到了他的桌角,他们开始有了交谈。理工男因此决定了故事的起点:一个学艺术的女孩叫珂雪,一个学科学的男孩叫亦恕。整部小说就在工程师和画画女孩间的情愫展开,而主角笔下的小说人物亦恕与珂雪,也随着主角的生活情节同步进展,再加上,主角生活中的好友,以及工作中所仰慕的女同事,总计四条人际关系线,一起挥洒出动人的爱情追寻历程。
  蔡智恒的爱情书写,在这本书中,对于情感的描写,跳脱出以往作品的情感两难困境,神来一笔地使用了“凿空”的隐喻,来说明感情的新体悟——小说中,主角来到花莲海滨,为了躲雨之故,错入一石雕师的户外工作室,意外发现一尊女子石雕作品,怦然心动。原来,石雕师在创作的过程中,无意间的失误,凿空了女子的左眼,而这样的偶然,让下起雨时,雕像左眼蓄着水滴,柔情似水,天晴时闪耀光芒。这样的作品,感动了男女主角,他们同时学着“凿空自己”、开放自己,接受彼此的感情,让误会冰释,交流彼此温柔又热情的的情感。而这一则美丽的隐喻,也折射出,创作者本人脱离创作困境获得救赎的新契机。蔡智恒说:“我觉得找到曾经走失的自己,是我这次写作的最大收获。我个人很喜欢《亦恕与珂雪》中,“凿空自己”的比喻。我很庆幸已凿空自己,并重新蓄满创作的热情。”
  在此,可以见到蔡智恒在创作上的用心与谨慎;也让人了解到,比起其它畅销作家而言,痞子蔡的出书频率,可说一点都不痞!蔡智恒语带幽默谈及写作此书的过程:“这部作品断断续续写了一年——其中玩了一个月,咳嗽了一个半月,自暴自弃了两个月。曾以为,随着年岁的增长,自己的某些部分也会随着死去,但在《亦恕与珂雪》的写作过程中,我发现这些部分还活得好好的。”
  蔡智恒作品的读者在成长,而小说家本人也面临自己的写作困难。痞子蔡害怕自己随着年岁的增长,丧失写作的敏锐心思,掉入重复自己的死胡同——尤其,盛名之累,让每一次的出书压力只是愈形巨大。如何脱离这样内外夹击的威胁,而重拾写作的乐趣,这不仅是作家本人在写作上的关卡,也关涉到其如何自我看待的人生课题。正是这样的自我探问,让蔡智恒遇见“凿空自己”的譬喻。
  通过考验,需要时间,蔡智恒此回重新出发,每一步走得是更加更加得成熟了。虽然让读者望眼欲穿,但是蔡智恒每一回的书写,最终都获得读者的回响与支持。他认真面对自己,坦然接受写作考验,寻找自我存在的理由——这正是蔡智恒写作魅力的根本因由。
  从1998年蔡智恒的《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到《?寄生》、《夜玫瑰》所带起的大华语地区年轻世代青春小说创作及阅读的风潮,加上,2003年《夜玫瑰》和《挪威的森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幻城》并列中国文学图书排行榜前十名,以及,2004年《?寄生》、《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和《红楼梦》、《哈利波特》、《指环王》同列在台湾诚品书店最爱小说100大前10名等——这种种现象标示着,蔡智恒正逐渐从历史上的偶然(网络世界的出现),透过自身成长的力量,让自己在文字创作的版图持续深耕扩大,《亦恕与珂雪》从这角度来说,可谓一次全新的创作,也是蔡智恒凿空自己,重新蓄满创作热情的新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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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我踩着一地秋叶,走进咖啡馆。
  正想往靠墙的座位走去时,听见有人说话。
  “先生,可以请你抬起脚吗?”
  我停下脚步,循着声音方向,看到一个女孩坐在落地窗边。
  她坐直身子,视线朝向我,午后的阳光将她的左脸着上一层淡淡的白。
  “你跟我说话吗?”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是的。”她说,“麻烦你。”
  “哪一只脚?”
  “左脚。”
  我虽然纳闷,还是抬起左脚。
  “不是这样的,我想看鞋底。”她说。
  我旋转小腿,将鞋底朝向她,身体因此有些摇晃,我努力维持平衡。
  她凝视我的鞋底,嘴里轻咬着笔,陷入沉思。
  我低头看了看,发现有一片落叶粘在鞋底。
  “好了。”她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笑,“谢谢你。”
  我撕下落叶,放下左脚,说:“要还你吗?”
  “不用。”她摇摇头,“那不属于我。”
  我继续往前走,在靠墙的座位坐下来,随手将落叶搁在桌上。
  老板走过来,我接住他手中的Menu,点了杯咖啡。
  我拿起那片落叶,反复细看,发现落叶背面粘着黄黄的东西,
  痕迹形状很像人的侧面。
  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不禁将脸略往左转,偷偷注意那个女孩。
  她正拿着笔,在一本簿子上涂涂抹抹。
  好像是写,又像是画。
  动作迅速而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已经是我第八或第九次看到她。
  有时我比她早到,会看到她直接走向靠落地窗的第二桌,
  拿开桌上“已订位”的牌子,将带来的簿子搁在桌上,缓缓坐下。
  然后身体前倾,脸再往左转,看着窗外。
  她的视线总是朝向窗外,连端起咖啡杯喝咖啡时,视线也没有改变。
  一般人凝视某处久了,下巴应该会酸,
  所以会用手掌托着腮或支起下巴。
  但她从没有这些动作,我怀疑是她下巴的肌肉特别好。
  或许这就是很多爱情小说中形容的男主角模样——具有坚毅的下巴。
  我以前怎么也想不通下巴跟坚毅有关,没想到终于可以百闻不如一见。
  老板刚好将咖啡放在我面前,并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从女孩身上移开视线。
  打开公文包,拿出笔和一张白纸,放在桌上。
  因为我没有坚毅的下巴,所以我左手托着腮,右手手指头转动着笔,
  构思该如何下笔。
  突然砰的一声,我撑在桌上的左手肘跟着一滑,我吓了一跳。
  原来是那个女孩冲撞到我的桌角,使桌子顺时针转了10度左右,
  而桌上的咖啡杯和汤匙也因碰撞而铿铿锵锵。
  她却只是转头看我一眼,并没有停下脚步,便迅速转身离去。
  拉开店门时,门把上挂着的三个小铃铛,紧张地摇晃,互相碰撞。
  “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的视线跟在她身后,感觉她好像是草原上被狮子追逐的羚羊。
  她停在亮着红灯的斑马线上,眼睛紧盯着马路对面,显得焦急而不安。
  绿灯亮了以后,她快步向前,冲到马路对面,再往右跑了七八步。
  然后迅速钻进停在路旁的一辆红色车子里。
  车子动了,她开走了。
  我收回目光,回到咖啡馆内。
  现在只有我和老板两个人,但他并没有因为好奇而停下手边的动作。
  甚至连桌子的“砰”、咖啡杯和汤匙的“铿锵”、铃铛的“当当”,
  他都置若罔闻。
  太冷静了,非常适合当武侠小说中大侠的原型。
  相较于他,我显得大惊小怪,不禁哑然失笑。
  目光再回到桌上的白纸时,看到白纸的左下方有一滴晕开的咖啡。
  拿起笔,在咖啡滴外围,连续画了好几圈同心圆。
  圈愈画愈大,使图形看起来像是一个射箭的靶,靶心是咖啡。
  再画了几枝箭,由右上方射过来。
  为了强调箭势来得又快又猛,在每枝箭的后面,用力画了几条线,
  同时嘴里也发出“咻咻”的配乐。
  这是我画图时的坏习惯。
  小时候上美术课时,老师曾说:
  “厉害的画家,画风时,会让人听到呼呼的声音;
  画雨时,会让人听到哗啦啦的声音;
  而画闪电时,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捂住耳朵。”
  为了让同学们称赞我是厉害的画家,又怕他们的耳朵不好,
  听不到我的“画”,于是我在画画时,嘴里总会做些音效。
  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于是我画狗时会汪汪,画猫时会喵喵,画鸟时会咕咕咕。
  那时我天真地以为,我会成为一个很厉害的画家。
  直到有次老师叫我们画“我的母亲”时,
  我的嘴里很自然地喊出:“死囝仔!不读书还看什么电视!”
  结果惹得全班哄堂大笑。
  老师走下讲台来到我身边,看了我的画一眼后,说:
  “孩子,画画这东西是讲天分的,不要太强求。”
  我才知道,我不是当画家的料。
  扯远了。
  把视线拉离画满箭的白纸,移到旁边的深色咖啡杯上。
  再移到深色的桌子、深色的椅子、坐在椅子上穿深色衬衫的我。
  然后抬起头,看着深色的吧台内正在煮咖啡的老板。
  我的思绪终于又回到这家咖啡馆。
  自从不想当画家后,我就不太会分辨颜色。
  只要比棕色脏一点、比紫色暗一点、比黑色浅一点,
  对我而言,就叫深色。
  我的个性是如果不能把一件事做到最好,那就干脆放弃。
  但现在不是放弃的时候。
  我得想出一男一女的名字,来代表故事中的男女主角。
  虽说名字只是方便称呼而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故事本身,
  但我还是希望能在故事开始前,给主角们适合的名字以表示尊重。
  我的个性是如果不想把一件事放弃,那就要做到最好。
  所以,该叫什么呢?
  我抓了抓头,又把视线回到白纸上,咖啡滴已经干掉了。
  仔细一看,痕迹的形状还满像人的侧面。
  正想与那片落叶上的痕迹形状相比对时,
  左前方突然传来一阵细微却清脆的“当当”声。
  我反射似地抬起头,朝向声音传来的位置。
  那个女孩推开店门,又走进来。
  “嗨,真对不起。”她说。
  我抬起头看着她,一脸疑惑。
  她站在我的桌旁,指了指略微歪掉的桌子,然后用双手将它转正。
  “没关系。”
  桌子又不是我的,你如果撞坏桌子(或是你的骨头),也与我无关。
  “咦?你也画画吗?”她歪着头,注视着桌上那张白纸。
  “随手涂鸦而已。”我有点不好意思。
  “嗯……”她似乎很仔细地研究这张“画”,端详了一会后,说,
  “我可以坐下吗?”
  “喔?”我愣了一下,“请坐。”
  “站着看画很累。”她微微一笑,坐了下来,在我斜对面的椅子上。
  她拿起白纸,靠近眼前,然后就不动了。
  “你一定不是学画画的。”
  等了几分钟后,她终于开口说话,但眼睛没离开白纸。
  我感觉被小小嘲笑了一下,脸上一红。
  “这张图几乎没有画画的感觉,只是由很多杂乱的线条组成而已。”
  “喔。”我含糊地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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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
尴尬
逞强
追求
满足

哗啦啦
改变
爱情在哪里?
悲伤
爱人
写在《亦恕与珂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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