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德,女,1981年9月生于上海,“80后”代表女作家之一。
从小学画,14岁起,陆续发表散文、随笔、散见于《当代学生》、《上海中学生报》、《青年报》、《少女》等报刊杂志,后为中国作协鲁迅文学院少作班成员。
2000年于复旦附中毕业,考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就读至今。
迄今为止,共发表小说、散文共计30余万字,出版短篇小说集《沿着我茺凉的额》(2002)、《次马路上我要说故事》(2003)。
作者在擅长描写都市情爱和心理细节,在构建小说情节框架上有独树一帜的风格,偏好叙事语言的新异和具有张力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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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价值中国网 刘晓华
买到苏德的《钢轨上的爱情》是个偶然.知道她的名字很久了,相信所有看过《萌芽》的人都不会忘记那个带给我们“蓝色”、“一二”的上海女子,虽然已经有些日子没见着她的新作品。本来是去书店买其它的,却被一本设计装帧特别的小说吸引。走进一看,原来是苏德的《钢轨上的爱情》。吃罢晚饭后,躲进自己的房间看书,盘腿坐在沙发上,打开落地灯来看,一页一页。“眉”的爱情始终牵扯着我的神经,从她来到海岛的那刻起。隐约中,觉得苏德文笔开始变得大气,这种大气收住了整个故事,使它完整且条理清晰地出现在读者面前。她开始尝试一种悬疑式的情爱小说,从第一章便设下一个圈套,如此往复地令读者深陷其中。
苏德在后记里说:“眉”和“郁”的故事是注定的。
细究这部长篇不难发现,苏德始终坚持的信念便是“注定”二字。对于“眉”和“郁”的爱情,她看起来有些残忍,有人会责怪这样的残忍,因为当所有看书的人都在心痛时,这个上海女子却显得那么冷漠且无情。可我知道,苏德并不是这样的。也许正如她在后记里说的那般,我们这一代生于80后的独生子女都会在青春期里不同程度地对身边亲近的男孩子产生好感,这种好感和“眉”对父母的养子“郁”一样,是朦胧的,亲诉耳边的,“郁”对“眉”也是如此。所以苏德轻巧地将自己的故事附身在了“眉”身上,她用上“眉”的名字,开始在小说里同“郁”对话,她爱着“郁”,深切地。
可苏德和其他作者不同,她可能天生是个怀疑主义者,所以即便自己相信“眉”和“郁”能在分开这么久后仍然深爱彼此,却也还是不相信老天会给他们最终走到一起的契机。和她其他小说一样,《钢轨上的爱情》没有一个粗浅的肥皂剧式结局,也没有最后的大团圆,所有人物像张恨水《金粉世家》的结尾一般,在这条爱情的钢轨上各自行进。“眉”和“郁”就彼此望着,这么近,却永远都无法交汇。
当看到小说末尾“眉”的手机上出现:“眉,不要!”这三个字的时候,忍不住哭了。有些责怪自己的不争气,明知道那三个字不可能是已经死去的“郁”传来的,却仍抱着和“眉”一样的希冀,希冀着会有转折,会有契机。喜欢“眉”说的那句:“在命运的面前不得不低头,臣服”,“臣服”是一种卑恭,是一种淡定,是在力争无望之后的放手。
“眉”懂得这个道理,苏德也懂得。而我最喜欢的人物——“郁”,在挣扎痛苦七年后,终于寻到了解脱。关于他临终前的那幅画,我想我能明白苏德的意思。她作为小说者将画交给“郁”,画便是这个人物的遗书,上面相互追随的男孩子女孩子是在小说中此生已经注定的人物。而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注定”令“眉”会带着画南下海岛,会令一幕旁人未知的真相在丝丝入扣的叙述中呈现在我们面前。“郁”的身世,“眉”的情爱,“许或”的痴心,“周乾”的欲望,“罗慢”的黠真都交错在一起,使他们不得不相互无心伤害。
在《钢轨上的爱情》宣传片里,苏德说:
我从不相信偶然,
错过和误会是这个故事必然隐衷的过去。
而现实生活中又有多少必然隐衷的误会和错过呢?我们永远都无法计算清楚。
最后,我想告诉苏德,《钢轨上的爱情》我是一口气读完的,因为心被揪着,时时刻刻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