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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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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少年天子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753542970X
  • 作      者:
    凌力著
  • 出 版 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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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少年天子》小说结构严谨,风格凝重,语言流畅精美,熔铸多种技法,是作者美学追求的新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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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凌力,本名曾黎力,籍贯江西于都,1942年出生,在黄土高原上度过了她的童年。自幼喜爱文学、历史,却考进了军事工程学院;从事导弹工程技术工作12年后,终于归入历史的研究和文学创作。自1980年起,陆续发表长篇历史小说《星星草》、《少年天子》、《倾城倾国》、《暮鼓晨钟——少年康熙》及《梦断关河》,其中《少年天子》获第三届茅盾文学奖,《梦断关河》获首届老舍文学奖、北京市文学艺术奖和首届姚雪垠长篇历史小说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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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少年天子》是一部描绘清朝入关后第一代皇帝顺治的长篇历史小说。面临明、清鼎革之际的严峻局面,顺治励精图治,力求变革;但不断受到朝廷保守势力的阻挠政治风云迭起。顺治能书会画,多情善感,醉心追求符合意愿的爱情和婚姻生活;但皇帝的爱情和婚姻牵连着宫廷权力的争夺,顺治在这方面的举措也引起了爱与恨、生与死的尖锐矛盾。终其二十三、四岁的一生,顺治在政治上的失败和爱情上的破灭,反映了深刻的性格悲剧和历史悲剧。面临明、清鼎革之际的严峻局面,顺治励精图治,力求变革;但不断受到朝廷保守势力的阻挠政治风云迭起。顺治能书会画,多情善感,醉心追求符合意愿的爱情和婚姻生活;但皇帝的爱情和婚姻牵连着宫廷权力的争夺,顺治在这方面的举措也引起了爱与恨、生与死的尖锐矛盾。终其二十三、四岁的一生,顺治在政治上的失败和爱情上的破灭,反映了深刻的性格悲剧和历史悲剧。凌力,本名曾黎力,籍贯江西于都,1942年出生,在黄土高原上度过了她的童年。自幼喜爱文学、历史,却考进了军事工程学院;从事导弹工程技术工作12年后,终于归入历史研究和文学创作。自1980年起,陆续发表长篇历史小说《星星草》、《少年天子》、《倾城倾国》、《暮鼓晨钟——少年康熙》,中篇小说《幼年》、《火炬在燃烧》、《失落在龟兹古道的爱》和历史知识丛书《生死饮食男女——清代民俗趣谈》、《沧海珠》、《多情误》等。其中《星星草》和《少年天子》分别被译为高丽文、英文、法文在国外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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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满洲入关后,一直凭借武力和屠杀征服天下。然而越征越不服,大江南北,黄河上下,处处掀起反抗的怒潮,局势长期动荡不安。到了顺治八年,由于连年征战,军费浩繁,朝廷财源枯竭,几乎到了崩溃的边沿。而刚刚亲政的福临,也和勋臣贵族们一样,以为凭借剽悍善战、凌厉无前的八旗劲旅,定能扫平天下,所以继续推行武力征服的高压政策。顺治九年,桂林失陷,定南王孔有德败亡;定远大将军、敬谨亲王尼堪奉命征讨湘黔,又全军覆没。这丧师失地、两蹶名王的惨败,震动了朝野,也震动了十四岁的福临。
  经过昼夜焦虑、寝食俱废的痛苦思索,福临才真正懂得了这几年苦读圣贤之书所获得的治国之道:应该把历代英主行之有效的仁政付诸实施,而不是停留在口头上当幌子。他带着急于图治的强烈愿望,反复咨询各种见解。在皇太后的支持下,他终于采纳范文程和汤若望的政见,放弃了徒恃军威的“勤兵黩武”,采取了招降弭乱的“文德绥怀”,从而完成了他治国平天下的一个大转折。
  从顺治十年五月开始,他发下一系列谕令、敕书、诏告,招抚郑成功、南明永历及全国各地的抗清兵马,言词诚恳,条件优妥。不过九个月,就见到这样巨大的成效,福临怎么能不欣喜若狂啊!
  汤若望完全理解福临的心情,欣慰地说:“这是上帝的启示,他永远保佑仁德的君主。皇上,你的选择是你一生最伟大的事件,是一个伟大君主的起步!”
  福临脸色微微泛白,眼睛亮得惊人,全身振奋,好像生了翅膀,就要飞起来似的:“我要勉力做一个有为的君主,一个仁德之君,不亚于汉武唐宗、宋祖明祖!……玛法,我能超过世界上所有的君主吗?所有的都算?”
  “为什么不能!”汤若望微笑着,快步走去,指着一面书橱上贴着的那张五颜六色、标满拉丁字的世界全图:“看这里,波旁王朝统治的法兰西,是个欧洲大国。它的君主路易十四和皇上你同年,也是六岁登基。法兰西远没有中国广阔,路易十四至今尚未亲政。他和他的父亲两代君主,都因为有能干的首相,使法兰西日益强盛,如今已在美洲和印度,同葡萄牙、西班牙、荷兰这些海上强国争雄了。这两位首相都是红衣主教,一位叫黎世留,一位叫马扎罗尼……”
  福临轻轻一笑,道:“他俩也如玛法这么博学多才,熟知天象吗?”
  汤若望一怔。少年皇帝的敏感使他多少有些狼狈,但他立即笑道:“他们是世代相承的主教,不像若望身为客卿。……或许有一天,皇上将与路易十四相遇于海上。我皇上雄才大略,必能……”
  “不。”福临认真地一摇头,“我中华泱泱大国,礼义之邦,从来怀柔远土,沛恩万方!……玛法,朕仰法先贤,国运必定长久,天象一定会有表征,是吗?……走,我们到你的工作室去!”
  “这……”汤若望略一迟疑,低了头,“圣母坛上的圣像新近换了一幅,皇上不想去看一看?”
  福临看着汤若望,眼睛里闪动着狡黠和好奇:“先去工作室,后上圣堂。我还没有进过你的工作室哩。”
  汤若望叹了口气,说:“好吧!”
  工作室门上的锁“咔哒”一声打开了,福临迫不及待地等汤若望推开房门,不料一股呛人的烟味随着烟雾迎面扑来,他厌恶地摆手挥开,定睛一看,两个满洲官员各自拿着一杆五尺烟锅,木雕泥塑一般吓呆在那儿。半晌,那两人才回过神,“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慌得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清楚了。
  福临认识他们,都是钦天监官员、显赫的贵族:一个是内大臣苏克萨哈的堂弟,一个是议政大臣杜尔玛的侄子。福临的笑容一点都没有了,问:“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苏克萨哈的堂弟回话了:“奴才请皇上……圣安!汤……汤若望把我们……叫来,说是要革我们的差使!……奴才给皇上当差,他,他凭什么敢革我们的差使!”
  福临转向汤若望,以为他一定有几分惊慌,不想却看到一脸坚决得近于执拗的表情。他不无惊讶地问:
  “玛法,确实如此?”
  “是的。”汤若望昂起白发苍苍的头,断然回答,“他们不称职!不学无术,傲慢无礼,肆无忌惮地破坏钦天监的正当工作。我不能容忍!打算先通知他们不要再进钦天监,再向皇上奏请。因为皇上突然驾到,只好把他们暂留工作室。”
  福临哈哈大笑,挥手令两名贵族退下,然后才勉强止笑,说:
  “你……不怕我怪罪你?”
  汤若望看定福临的眼睛,恢复了他特有的慈爱和亲切,说:“你不会袒护不学无术的人。羽毛相同的鸟才飞集在一处啊!”
  福临点头叹道:“我明白了,你为什么宁肯要水鸭子一样的汉人入教,而不愿接受满洲人。”
  汤若望笑着摇摇头:“不,上帝指示我,我们的鸭子都是鸿鹄。”
  “哦?满洲人就不是鸿鹄?”
  “不是。他们是鸷鹰,是嗜血的猛禽。”
  “你说什么?”福临倏然变色,黑眉拧起,一脸威严。
  汤若望直率地回答说:“成年的满洲人,由于长期的劫掠和其他恶习,加入基督教还不到成熟地步。”
  “汉人就成熟?”福临声调都变了,高得刺耳。
  “汉人的文化、道德,确实优于满人。”
  福临的脸霎时涨得血红,嘴唇缩得看不见了,鼻翼急促地翕动,眼睛忽大忽小,目光阴沉得可怕,一场盛怒就要爆发:“你,你胆敢如此护汉排满!”
  汤若望照直看着福临冒火的眼睛,面不改色:“皇上,尊贵的太宗太祖皇帝,就曾向汉人学了许多东西,大到官制,小到犁铧。如今你的一百个臣民里汉人占九十九,你怎能不了解他们?那些成年满洲人的嗜杀恶习,正要靠皇上你的仁德去感化改正,使他们最终免堕地狱……”
  这双忠诚的蓝眼睛和这无可辩驳的道理,平息了少年皇帝的怒火。事实上,他不正在拼命地学汉文、读史书吗?他不是越来越倾慕这古老灿烂的文化吗?不过,他不能这样认输。他立刻找到了挽回面子的途径,以征服者的骄傲,批评那个亡国的末代皇帝:
  “玛法,你那么推奖汉人,看看那可怜的崇祯吧,不就因为忌刻、贪婪、暴戾,失了天下,自缢煤山吗?”
  汤若望不以为然。他在明朝的钦天监任过职,很知道明朝是被李自成摧垮的,满洲不过从李自成手中夺来了现成天下。有首民谣流传极广:“朱家麦面李家磨,做得一个大馍馍,送给隔壁赵大哥。”(其中朱、李、赵暗示明、李自成、满洲。)
  如今这赵大哥家的小主子,却摆出这么一副虚骄态度,不是很可笑吗?于是,他答道:“崇祯皇帝的知识、道德和对百姓的爱护,都是很优异的,只是因为过分自信、固执……”
  “玛法,你说他爱护百姓?”福临急躁地打断汤若望,“万历末年合九边饷银,每岁不过二百八十万;到了他崇祯,加派辽饷九百万、剿饷三百三十万、练饷七百三十万,自古以来,哪有正赋之外,每年又搜刮二千万两银子的?民何以堪!所以我朝立都,第一件大事就是罢三饷以解民困,全国赋税按万历初年数额征收。玛法你说,谁爱护百姓?”
  汤若望笑了:“这是本朝第一大仁政。老臣认输!”
  福临的好胜心得到满足,自然恢复了情绪的活跃。工作室里到处是工作台、工具、仪器和计算桌,这引起了福临的极大兴趣。他在屋里到处走动,摸摸这个,看看那个:“玛法,这高高的跪凳,是你作祷告用的吗?日课祈祷要费许多时间吧?……这台起重机械的模型,是不是盖教堂时用的那种?……这些器皿是合药用的吧?你进给太后治病的药也是在这儿做的?照书本上做吗?哪本书里写着?这本?还是这本?唉,都是你们欧洲文字……”
  起初汤若望还一一回答,后来只是微笑着应付。这个世界上最大国家的权威无限的君王,和一切十六岁的少年心性没有两样,好奇,好动,几乎所有的角落他都一一搜寻到了。
  在天文仪器面前,福临变得严肃了。汤若望熟练地介绍:这是黄道经纬仪,那是赤道经纬仪,这边两座是地平经仪和地平纬仪,那边两座是纪限仪和天体仪。他还简要地说明了仪器的使用方法。
  福临指指桌面,那儿一摞摞纸上写满算草算式,鹅毛管笔扔在旁边,凹形的金属墨水容器中墨汁已经用干。他问:“这些,就是你的天算?你正在演算什么?”
  “今年五月,有一次太白金星昼现。此外,九月里将有一次月食。”
  福临聪慧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一道强烈的光芒,他凝视着汤若望的蓝眼睛,说:“玛法,如果天上星宿的轨道可以预先测算,那就是说,它们的轨道必定如此,不可变更。那么,由星宿预示的灾祸也就不可变更了。上帝有什么办法克服这不可变更的灾祸呢?而且这同样的星象,难道对我和对朱由榔、对郑成功都是一样的示警吗?”
  博学的汤若望一下子被问住了。但他不慌不忙地来了个缓冲:“皇上,我们到教堂里去,可以讲得更明白。”
  汤若望虔诚地信仰上帝。作为一个传教士,如果能使一位中国皇帝成为信徒,把天主教引到东方,拯救世界上最大国家的亿万灵魂,那将是他对天主的最大贡献,也是他一生事业的最大成功。但他看到,福临的天性中固然有仁厚宽宏的一面,不过性情热烈急躁,一件小事就足以激起他的暴怒,毁掉劝谏者的一切希望。所以他汲取先行者利玛窦的经验,努力以天然宗教和一般道德为基础,结合中国的儒学和佛教,将基督教义融会其中,把少年人的目光引向灵魂的解救,引向天主,最后,水到渠成,皇帝将不知不觉地被引导入教。
  福临对汤若望,除了少年人的好奇和真心的尊重之外,还另有一番心事。目前全国各处抗清兵马中,对他心理上威胁最大的,是奉明朝正朔的永历帝朱由榔,而朱由榔本人和他的皇太后、皇后及太子,还有随侍太监和相当部分的大臣,都是基督教徒。汤若望在教会中地位很高,影响很大,礼敬汤若望,是招降朱由榔的一个重要姿态。如果汤若望能通过教会直接劝谕朱由榔就好了。但他贵为天子,怎好开口求人?万一人家以不介入政事为辞拒绝了,他怎么下台?
  大教堂又广又深,堂顶如同高高的穹庐,上面用绚丽的色彩绘满了天堂和天神天使。从天窗投进一束束巨大的、长长的光柱,光柱交汇着,形成庄严、宏伟而又神秘的气氛,它照亮了墙壁上精美的浮雕,也照亮了五座高大而美丽的祭坛。地面铺着地毯,走上去毫无声息。汤若望陪同福临来到正中大祭坛下。祭坛修饰得金碧辉煌,无数烛光和鲜花供奉着救世主大圣像。耶稣身披长袍,头顶圆光,一手托地球,一手伸出降福。小天使和信徒们环绕着他,虔诚地向他祈福祝祷。
  “赞美天主吧!”汤若望的声音热情而虔诚,“不论自然律则多么铁定不变,全能全知的上帝,总能根据他的意志安排自然律则的效果,以便向人类,尤其是向君王们默示训诫。因此,君主帝王们应该奉祀上帝,崇敬上帝。尤其是你,皇上。”
  在小小的工作室里引起福临疑惑的道理,在这崇高的圣堂里被赋予神圣的意义,变得令人信服了。但那最后几个字使他忍不住问:“为什么尤其是我呢?”
  “因为你是世界上最大的帝王,又自命为天子。你统治着世界最大的民族,天主因此也特别眷顾你。”
  “只要我改正我的过错,就能转移天灾天祸了吗?”
  “是的。欧洲有一句谚语:哲人统治天上的星宿。”
  “教导我吧,玛法,我怎样避免过失。”
  汤若望像一位循循善诱的老师,抚着胸前那部浓密的大胡子,向皇帝进劝:遵守帝王的责任和义务,厚爱百姓和官吏;专一信奉天主,不信任何假神假鬼;牢记孔圣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准则;严格以天主制定的“十诫”律己……
  福临静静地听着,很有几分虔诚。后来,他咬咬嘴唇,问:“上帝的律则,帝王也要和臣民一样遵行?”
  “是的,皇帝比其他人更要遵守,因为他是榜样。”
  沉默片刻,福临把眼光投向巨大的堂柱,仿佛在专心研究那些长了翅膀的光身子小天使为什么总在微笑。半晌,他突然问:“玛法,为什么天主教禁止男人多娶妻妾?”
  汤若望装作没看见他闪烁不定的目光,从容答道:“这可以使儿童得到良好教育,也可使家庭和睦。这是上天的真意。”
  “这条诫律,对帝王们也有效力吗?”
  汤若望明知这是福临入教的一大障碍,但他是个虔诚严正的传教士,不肯牺牲原则去换取实利,不管这实利多么巨大、诱人。他点点头,沉稳地说:
  “是的,它对帝王有加倍的效力,以树立好榜样。”
  福临不作声了。
  汤若望领福临走到左边的圣母祭坛下。坛上的圣母像,是罗马圣母大教堂所供圣母像的复本,出自一代大画师施乃(Schnee)之手。福临默默地站了许久,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圣母。后来,他轻轻地说:
  “玛法,请告诉我,她,圣母,愿意我挑选一个什么样的皇后?”
  汤若望恍然悟出,这是福临今天来访的主要目的之一。他郑重地、诚挚地望着少年明亮的黑眼睛,说:
  “选一个你最喜爱的人,一个能使你恪守诫律的人。”
  “我最喜爱的人?”
  “上帝用亚当的肋骨造就了夏娃。你要像爱自己一样地爱你的妻子。”
  福临脸上掠过一片迷惑和茫然,跟着又沉默了。直到出了教堂,走进那种满果树、布满石雕、有一处迷人的喷泉的花园,他还没有摆脱沉思。太监和侍卫们蜂拥着跟了过来,他似乎也没有察觉。
  和煦的阳光,略带寒意的春风,刚刚泛绿的小草,明亮的蓝天白云,终于使福临又回到温暖的世俗生活中来。庄严的教堂、神圣的天主圣母和玛法那纯银似的嗓音,曾使他灵魂净化,飞得很高。但是,高处不胜寒,远不如人间的喜怒哀乐那么诱人啊!
  福临在被无数葡萄藤缠绕的白石小亭里坐定,对着阳光愉快地眯着眼睛,宽舒地吁了一口气,笑道:“玛法,我进你大门好久了,你还没给我拿点什么吃的喝的呢!”
  “请皇上见谅。没有你的旨意,不敢随意进食。”
  “我想喝一口你这园里葡萄酿的酒。”
  深红色的浓葡萄酒被托在晶莹的水晶杯盘中呈进,同时奉上许多花色美丽的、按欧洲方式烘烤的糕饼。福临饮干一杯葡萄酒,说:“玛法,等你园里的葡萄熟了的时候,给我留下,我要自己摘来吃。”
  临行,福临又说:“玛法,你需要我赐给你些什么吗?”
  “谢谢皇上。我什么都有了。”
  “那不行。玛法总得要向皇帝请求一点恩泽的!”
  “皇上恩泽深厚,若望早已感激不尽了。”
  福临蹙着眉头想了想,忽然高兴得目光闪闪:“玛法,我有了个好主意!”他转脸对御前侍卫下令:“着銮仪使告诉象房,把十八头驯象赶到教堂前的大街上来,让它们赛跑!”
  “啊,皇上!……”汤若望想要制止,哪里能够!福临站在他身边,兴致勃勃地说:“玛法,你可要特别留心,别让那笨重的象蹄踏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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