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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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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7501428646
  • 作      者:
    海岩著
  • 出 版 社 :
    群众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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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面对情义两难决择,且看案情+言情式的海岩剧情,如何在赵宝刚的手中再次升华到浪漫、唯美的境地;像《永不瞑目》一样,再次席卷荧屏。一直被誉为主人公龙小羽最佳人选的刘烨,能否再显影帝势力,将一位在情爱与职责交织中犹豫、徘徊的年轻律师深入人心底!这是一个曲曲折折的故事长廊,一路走过去会有一个又一个出乎阅读意料的情节急转弯,而故事最后的结局与真相更是突破了读者的想象,也突破了以往海岩小说的案情模式。爱看爱情故事的人定可大过一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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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海岩,十五岁军人(海军);二十岁差人(警察);三十岁职业经理人(企业管理者)。任中国锦江集团公司董事副总裁;锦江北方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总经理;兼中国旅游协会副会长;中国旅游饭店业协会会长;中国国有资产青年总裁委员会副会长;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教授。爱好研究小动物、装潢设计、看NBA、发呆。受教育程度低。获企业游泳赛冠军的照片,与乔丹、罗纳尔多的照片刊登在某报同一版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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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中在一场凶杀血案的调查中,年轻律师韩丁深爱着美丽模特罗晶晶,又为罗晶晶的初恋男友杀人嫌凶龙小羽做无罪辩护,情爱与职责交织……青年律师韩丁在南方小城办案时,偶然遇到美艳绝伦的罗晶晶,并暗恋于心。 一系列的突发事件,使出身富贾之家的罗晶晶在遭受丧失,破产的打击后,孤身流落到京城。韩丁又一次巧遇罗晶晶,很快坠入爱河。为了维系两人的感情,韩丁违心地卷入了罗晶晶初恋情人龙小羽杀人案的调查之中……
  在扑朔迷离的案件中,韩丁得到新的证据,就在刑场上执行命令下达以前,韩丁挺身救下了龙小羽,罗晶晶是重新回到龙小羽的怀抱?还是与韩丁披上婚纱?悬念丛生的剧情紧扣人心。剧情横生枝节,新的证据表明,龙小羽确是杀害女友四萍的凶手。罗晶晶与韩丁又是怎样的命运?跌宕起伏的情节,震撼人心的情爱,构成本剧最大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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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代总序
  心中的梦想——代总序
  我二十多岁时开始进行业余文学创作,断断续续,全凭兴之所至。有时三五个月写一个长篇,一蹴而就;有时数年投笔,不着一字。概括来看,我的写作不过是为丰富个人业余生活且偶尔为之的一种自娱自乐,因此连“业余作家”的称号都有些愧不敢当。我经历中的正式职业是士兵、警察、企业干部和其他,这些职业所提供给我的环境,与文学相去甚远。多年以来,我身边甚至连一个够得上文学爱好者的同事都没有,如果在办公室里突然和人谈论一下文学,你自己都会觉得酸腐和神经,至少不像谈足球什么的那么自然。
  文学确实越来越曲高和寡了。在五、六、七十年代曾经延续或爆发过的那种对小说、散文和诗歌的狂热,以及由这狂热所虚构的文学的崇高地位,已是依稀旧事。大众获得知识和信息的渠道,卑被电视、电影、电脑之类的时髦传媒统治起来,便捷得令人瞠目。埋头读书不仅枯燥乏味,而且简直有些呆傻的嫌疑。社会与时代愈演愈烈的物质化和功利化,也促使许多人渐渐远离了自己的精神家园。有多少人还在固执地爱着文学呢?
  所以也很少有像我一样在企业界坐到高职还在为没能圆了作家梦而时时遗憾的人了。当个职业作家是我自小的志愿。不仅这个志愿没有实现,而且从小学四年级因故辍学后,我就几乎再也没有进过任何一间课堂,也未再参加过任何系统的自学。一个现代都市人连小学毕业的文凭都没有,一直令我为之汗颜。前些年知识界有几位前辈对作家中的非学者化现象发出批评,更使我掩面过市,真的疑心自己在作家和企业家这一文一武两个行列中,都是个滥竽充数者。
  没受过多少教育也能混入文学,是我多年以前偶然发现的秘密。把个人的见闻,经验,阅历,甚至道听途说,敷衍成章,稍稍绘形绘色,便成了小说。再把人物的内心独白变成动作和表情,重新分分场景和章节,小说又成了剧本,似乎一切都那么简便易行。文学固然神秘,但薄得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一破就变得任人亲近。尽管我是一个俗务缠身的人,在众人眼里,几乎没有思考和写作的时间,但这些年连小说带剧本,居然能有近三百万字的出品。有人不免惊讶和疑心,或恭我废寝忘食艰辛刻苦,或贬我用秘书捉刀代笔。他们都不知道,文学对我来说,其实犹如思想和呼吸那样自然,随意和快乐。
  当然,文学是有优劣文野之分的。像我这样从自己的精神需要出发,依据生活印象和想象妄自涂抹的小说,当然不可能成为上品和精品。何况有些作品明显沾染了当代人流行的浮躁,一看就知道是速成的东西。我所占的便宜,是从小喜欢听故事,听罢又喜欢卖弄给别人,经此锻炼,摸到了几处推波助澜、一唱三叹的窍门。可惜我的性子有些急,所以小说里的那些故事常进展得太过仓促,以致不能尽情展开人物的面貌和情致,当然更谈不上文笔的性灵和深奥。而我的写作又多是于每晚睡前,书成之后,不免总能让人看到字里行间的困乏潦草,如此我也就决不敢在文学上有什么目标和抱负。在文学圈里则把自己归为“票友”,聊以自嘲。
  读者当然能看到,我的目光总是留恋着那个激情时代,青春的纯情、浪漫、率真、挚爱、狂放不羁,甚至苦难,都是我倾心向往却终不可得的。因为我们被太多现实的烦恼纠缠着,有时会忘记了人的本质。烦恼皆由欲望产生。和我的成长年代相比,九十年代的各种物质欲望实在是太泛滥了,令人在精神上感到无尽的失落。而我抵抗这种失落的武器,就是让笔下的人物充满人文主义的情感,他们的错误,也因他们的单纯,而变得美丽!于是,这些作品的风格貌似写实,贴近生活,实际上都是些幻想和童话,读者喜爱的人物几乎都理想得无法存在。而以我的成见,文学既可以是生活实景的逼真描摩,也可以把生活瞬间地理想化,诱发人们内心深处的梦想。有许多在现实中得不到的感受,做不到的事情,却常常令我们憧憬一生,也恰恰是那些无法身体力行的境界,才最让人激动!
  在这些作品中,警察是我最热衷表现的人物。与其说是缘于我对警察生活的熟悉,不如说是我对这个职业的迷恋。在和平年代,很少能找到另一种职业比它更酷!这个职业就像一个引力强大的“场”,有一种深刻的向心力在凝聚着你,使你即使远离了它也依旧恋恋不舍地想再贡献点什么。
  为此我要感谢群众出版社,多年前有人曾评价我是公安文学有代表性的专家之一,那我理应为人民警察们写出更多更好的作品以响应这种鼓励。无奈我目前身不由己且江郎才尽,此时群众出版社肯于将我的一些旧作结集出版,帮我向读者作一个阶段性的小结,但愿多年以后能成为公安文学的一个史料和样品。可惜我的一些“髓笔”、“杂谈”类的小文章,因自觉没有保留价值而大多散佚,因此拟议要出的《散文卷》只得放弃,以后再说。
  谨为序。
  海岩
  一九九八年九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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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韩丁回到了北京,这次长差使他对一向呆腻的北京有了从未体验的亲切的感情,他从未发觉北京原来是那么阔大、雍容、有文化。而且,也比平岭显得干净。
  平岭,也许让他惟一不能忘记的,只有那位既美丽又不幸的女孩罗晶晶。没错,在韩丁眼里,这女孩的魅力不仅仅在于她的美丽,更重要的,是她的不幸。她的表情和言语看上去都有些麻木,但韩丁认为,只有悲伤到麻木的状态才能显示出悲伤的深度。也许正是罗晶晶那一脸麻木的表情和木讷的言语,才让韩丁的心前所未有地柔软起来,前所未有!
  回到北京很久以后,罗晶晶一直是韩丁每晚睡前为之辗转反侧的影子。他从此对身边的一切女孩无心问柳,甚至对泡吧、蹦迪这种结识女孩的机会都失去兴趣。他陷入到一个病态的单恋之中。好在韩丁一向属于理智型人,尤其对男女之事,心里的抓挠一般不会挂在脸上,更不至于影响日常的工作。他每天照样上班,情绪依然饱满,隔两三天去看一次父母,在父母家吃一顿晚饭,饭间陪父母聊聊新闻,然后坐地铁回自己的住处。他父母家住在五棵松,下楼出了街口就是地铁车站,上了地铁半小时左右就到崇文门了。他就住在崇文门。而五棵松和崇文门之间的中心点是复兴门,他们中亚律师事务所就在复兴门的国企大厦里,三点一线。每日晨昏,韩丁就在这条北京最长的,据说也是全中国和全世界最长最宽的阳光大道的地下,定时往返。每天的生活都这样周而复始,过得平淡而规律。
  平淡而规律的生活常常令人疲倦,尤其是在韩丁这样蠢蠢欲动的年纪。于是有一天他突然决定再去一次平岭。在做出这个决定时他脑子里甚至没有明确的目的,是想找到罗晶晶然后和她成为朋友吗?这个听起来既天真又冒失的念头实在幼稚至极,可他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么就是想去。
  他向所里请了事假,说父母那边有点事。可在父母面前他又说是所里安排出差不去不行。总之谎撒得还算周密。两面瞒好之后,他独自一人乘上火车,在一个阴冷的黄昏启程。他整整一宿没有合眼,默默地看着列车的窗外,看着夜幕中什么也看不清的旷野在不变的恒速中无声地后退,仿佛黑夜也跟着一并退去,让前方的黎明越来越近。列车抵达黎明时也抵达了平岭,他还从未注意过平岭的拂晓如此安静。这不像北京,比北京好,北京天还没亮街上便开始吵闹喧嚷,而在平岭火车站前的晨雾里,几乎没有太多的行人,也没有太多的声音。偶尔能见到一两辆孤独的汽车,也是压着声音悄悄地开过,好像生怕骚扰了这个尚未醒来的城市。
  韩丁走向街口,他的肩上背着一个挎包,像个正要上学的学生。他走完,一条街便停下来,在街边的一个刚刚开张的早点摊上吃了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然后,他叫住了一辆出租车,说了大致的方向,让司机带他去。罗晶晶家的详细地址他说不太准了,但大致的方向和街道的样子还记忆犹新。
  所幸的是,罗晶晶家的院子和几个月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感观上惟一的不同也许是那片今年夏天才滋蔓出来的绿油油的爬山虎。韩丁找到这里时天已大亮,车从门前开过时恰逢一位中年的妇人从小院走出来取门口信箱里的报纸,韩丁没让司机停车,任眼前那片茂密的爬山虎和那位取报的妇人在他的视线里轻轻滑过。十五分钟后,出租车把他拉到了城东的工人新村,拉到了和罗晶晶最要好的那位女生家的门口。他下车上楼,敲了那个女生的门。那位模样早熟的女生记性不错,还能一眼认出他来。也许因为他的身份是罗晶晶的律师,所以,那位女生没有任何戒心地把他让到屋里,很热情也很真实地向他介绍了罗晶晶的情况。她介绍的情况比韩
  丁一路上所能想像到的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还要令人失望——罗晶晶不见了,她有两个月都没露面了。两个月前她向她这位同学借了五百块钱离开了这里,从此音讯全无。有人猜她去南方了,依据是她以前随发型表演团巡演过广州和深圳,那边有个很大的模特公司曾想签她。
  “她会不会是找她那个男朋友去了?”
  韩丁还是本能地做了这样的推测,他这样推测的目的也许是希望听到否定的回答。果然,那女生如他期望的那样断然摇头:“不会的,她男朋友是外地人,估计早就回老家去了。”
  “那罗晶晶会不会到他老家去找他?”
  “肯定不会!那男孩很穷的,罗晶晶找他干什么。”
  “也许罗晶晶对他还有些感情的……”
  “感情?感情是吃完饭以后没事了才谈的事情,罗晶晶现在要解决的是吃饭问题,是生存问题,她没条件谈什么感情。”
  韩丁心里好受多了,他点头说:“也是。”
  还有谁能知道罗晶晶的去向吗?没有了。韩丁和罗晶晶的这位同学都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可以告诉他们罗晶晶的下落。走出那片工人新村,韩丁傻傻地站在街上,街上终于热闹起来了,人来车往,但韩丁觉得很孤独。他孤独极了。因为他仿佛体会到了罗晶晶的孤独,那孤独挺深刻的。他想罗晶晶连对她最要好最信任的同学都没有辞行说一声再见就走了,她去了哪里,去干什么了,她未来怎么生活……她的心情和打算难道没有任何人可以告白和倾诉么?他仿佛看见了罗晶晶细弱的背影,她才刚刚二十岁,却有了这么彻底的孤独,这让韩丁心潮难平。
  从下了火车到此时,韩丁的这趟激情之旅仅仅用了两个小时便无果而终。也许该一同终止的还有他的梦,还有那个做梦的年龄。从平岭回到北京以后,他的心情真的慢慢平静下来,他没有把他的这场没有结果的单恋告诉任何人,包括朋友和父母。他刚刚体会到了孤独的美丽,有了一种脱胎换骨的成熟感。他更加踏实地上班,除了出去办事之外,每天依然两点一线或三点一线,心无旁骛地在长安大道的“心腹”中往返穿行。根据父母的建议和安排,他决定去考托福然后到美国留学,他有个大伯在美国开餐厅,那些天他每天连坐地铁都捧着本英语书在背单词。他的毅力一向不好,对未来也没设立既定的目标,可现在的心情似乎不同了,他长大了,该懂事了,不能总像一个只顾眼前开心的孩子!
  可就在他确定了目标,并且真的身体力行想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的时候,一个命中的偶然再次扰乱了他的方向,那段刚刚被他反省并且唾弃的生活轨道让他像梦游一样,转了一圈又回
  到了原地。
  这个命中的偶然就出现在他每天必然经过的地铁里,出现在一个看似平凡的黄昏,这个黄昏他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和往常一样走进复兴门的地铁车站,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他在这天的黄昏幻觉般地看见了“罗晶晶”。
  那天他是准备去父母家吃晚饭的,他利用等车的时间靠在柱子上看英语。车到了,东西两个方向的车同时进站,在他收好书本准备上车的刹那,偶然一瞥看到对面那辆车的车厢门口,一个女孩在登车前无意地回望,那瞬间的回望让韩丁眼前掠过一道耀眼的强光,强光下罗晶晶梳着扇型发式的面容夺目地一闪,把韩丁闪得全身发麻。此时正是下班的时间,地铁站里人流如潮,那个女孩只是一闪,便在万头攒动中淹没不见了。韩丁惊醒地直奔过去,将到对面那辆车厢的门口时,门关上了,列车随即启动,快速而无声地开走了。
  两面的车同时离站,拥挤的站台转眼间清静下来,偌大的站台上,仿佛只剩下韩丁一人,站在空洞无物的轨道前发呆。
  那天他没再到父母家去,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住处。晚上无心看书,睡得很早,但几乎一夜都是似睡似醒,有好几次,半梦半真地,又看到了T型台上的罗晶晶,看到那张强光下美艳绝伦的面容。那面容在他长久以来酌想像中,已经像一个固定不变的图像符号,眉眼、表情和色泽,如同一座永恒的雕塑。那塑的动人之处,在于她不笑、不怒,永远无法捉摸。
  这个偶遇扰乱了他的心情,打乱了父母对他的部署,他几乎没有力气继续埋头在那一准艰涩的英语单词中他总是固执地相信,他在车站上见到的,就是罗晶晶。
  从那天起他每次上下班都要在复兴门地铁站徘徊良久,用一种近呼守株待兔式的愚昧,期望奇迹发生。他的苦闷只对老林说过,或者说,只被老林识破。那天下班前老林把一份正要发出的律师函扔在他的桌上,一脸不快地说:你这几天跟谁过不去了,三页纸的东西打错了四处。韩丁看那律师函,懵懵懂懂地说是吗,不会吧。老林一扭头走了。韩丁没敢走,加班把稿子上的错误一一改过,校对清楚重新打好,第二天老林刚一上班就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老林看了稿子,问韩丁:怎么着,是不是晚上背单词背的?韩丁说:没有,这几天没睡好。老林见他情绪低落便调笑了一句:不会是失恋了吧?韩丁说:差不多。老林做惊讶状:你什么时候谈恋爱啦?和谁?我怎么不知道。韩丁说:所里又没规定这事也得汇报。老林半信不信的:不会吧,这么帅的小伙子,也会教人甩了?韩丁苦笑,不知从何说起。那天晚上老林叫韩丁上自己家吃饭去,说好好聊聊好好聊聊。韩丁那一刻突然渴望倾诉,于是,就去了。
  老林家住在礼士路附近,宽大的三房一厅,原来住着老林夫妇和他们的儿子,还有一只活泼可爱的西施犬。现在,夫妻离异,爱犬送人,送给了那位侃起猫狗比侃法律条文还要滚瓜烂熟的老钱。剩下老林父子二人,在这套房里颇有些形单影只。老林工作上是个极其认真的人,对女人却似乎缺乏责任心。他和太太虽然刚刚离婚,但所里人都知道他从没闲着。上次他在平岭生病赶过去照顾他的,据说只是老林众多女友中的一个。韩丁一直奇怪,老林其貌不扬,为什么都是女人追他?也许是因为老林生活细致,会心疼人,又会烧一手好菜,对喜欢的女人也肯花钱,所以,很能感动那些年过“三张”的妇女。世纪之交的女人都开始崇尚阴柔,个性粗放而且不懂生活的男子,早就不受待见了。
  那天老林和韩丁都喝了些酒,韩丁虽然并未喝醉,但还是当着老林那个已经上了中学的儿子的面大暴隐私。他向老林承认他陷入了一场难有结局的单相思中,承认他暗恋一个女孩暗恋得死去活来而那女孩却浑然不知。老林已经是四十不惑的人了,对热恋暗恋单恋失恋等等方面均有心得,他让韩丁说出那女孩是谁,在哪儿,自告奋勇表示愿做月老,将韩丁的苦恋转告于她,说不定还能成全好事。韩丁半醉不醉地、腼腆地笑着,说:这个人,你认识。老林说:哟,是吗,谁呀?韩丁突然脱口:就是罗保春的女儿罗晶晶!
  “罗晶晶?”老林万没想到似的张大了嘴,“她在北京?”
  “没有。”韩丁说,“啊,也许吧,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都不知道在哪儿你就这么要死要活啦?”老林直摸韩丁脑门,“你真是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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