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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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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永不瞑目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7501428638
  • 作      者:
    海岩著
  • 出 版 社 :
    群众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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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这套书希望它能给那些对海岩的小说和电视剧都一往情深的读者和观众带来意外的惊喜。年轻美丽的女刑警欧庆春与战友一起接手一桩贩毒大案,热情单纯的大学生肖童出于对欧的爱情接受了公安局派他深入毒巢刺探内幕的凶险任务……惊心动魄的缉毒大战交织着缠绵的爱情悲剧。小说既有对毒品的血泪控诉,又有对生命意义的求索和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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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海岩,十五岁军人(海军);二十岁差人(警察);三十岁职业经理人(企业管理者)。任中国锦江集团公司董事副总裁;锦江北方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总经理;兼中国旅游协会副会长;中国旅游饭店业协会会长;中国国有资产青年总裁委员会副会长;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教授。爱好研究小动物、装潢设计、看NBA、发呆。受教育程度低。获企业游泳赛冠军的照片,与乔丹、罗纳尔多的照片刊登在某报同一版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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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新婚前夜,女刑警欧庆春的未婚夫因缉毒牺牲。欧庆春悲愤地投入了爱人未竟的事业,并将他的眼角膜捐献给法律系大学生肖童,使他得以重见光明。肖童是个热情、单纯的年轻人,欧庆春的大义,她的身份,以及她远远超出肖童想象的美丽和成熟,激发起肖童的爱情。欧庆春对肖童也不无好感。然而生活远没有那么简单,缉毒队长李春强追求欧庆春已有多年,对于李春强的关爱,欧庆春小心地回避着。肖童在一次玩笑中邂逅大老板欧阳兰兰,谁料这个富家立刻就不管不顾地爱上了他。……
    “没有你,时间寸步难行,我停在原地,任回忆凝积——”随着一声枪声,一切都成为了岁月的痕迹,只有纯洁、热情与执着,还一直陪伴着你,永不瞑目。铿锵的歌声又在耳边响起:“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生命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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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代后记
  我为什么写缉毒的小说
  ——代后记
  海岩
  我写缉毒的小说,是因为有人约我写,我答应了不便反悔。于是从今年六月开始,一直到八月底,每天下班之后,我在我家那间没有空调的屋子里,熬过了北京几十年来最热的一个夏天,匆匆写出了这本《永不瞑目》。其实在这之前,我几乎完全不知道海洛因是什么东西。
  现在我知道了,海洛因是一八九八年一个德国人在吗啡中添人某种化学物质加热合成的。纯粹的海洛因是一种白色的粉末,所以人们称之为“白粉”。而吗啡则是在一八一五年从鸦片中分离提炼出来的一种叫做“生物碱”的东西。第一次分离出吗啡的也是一位德国人。他们都是药剂师。他们创造出海洛因和吗啡本来是出于高尚的目的,只是想把这两种可以减轻病人痛苦的镇痛药贡献给以救死扶伤为己任的医学,而并没有想到他们的科学发明后来竟无可挽回地导致了全人类永远的痛苦。
  从那时开始就没有人能够阻止这场灾难,人们甚至没法准确统计出全世界到底有多少人公开地或悄悄地走进吸毒者的行列。最近有统计说全世界每年消费的毒品价值在三千亿美元以上。也有统计说,在世界上全部刑事犯罪中,和毒品有关的就占了三分之二。因此可以说,毒品已经成为当代世界的第一大公害。
  正因为这样,有人就劝我赶紧写缉毒的小说。因为毒品问题当仁不让地成了一个世界性的永恒的主题。
  也正因为这样,另一些人就劝我千万别写。因为反映缉毒、吸毒和戒毒的作品已经太多,读者早已掉了胃口,吸毒的危害,戒毒的艰难,缉毒的惊险,人所共知。你硬挤进去炒冷饭,写得再离奇也没人爱看。
  为了让人爱看,我在写的时候就采取了戏不够,爱情凑,爱情不够,景来凑的办法。让这个故事的许多情节,都发生在好看的风景胜地。就像电影《庐山恋》似的,不爱看故事就看看景吧。
  好在毕竟是写了毒品,这个让整个地球都为之颤栗的东西,如今突然闯入了中国,闯入了我们许多人的生活里,让人猝不及防。我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关心缉毒问题,也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愿意听到对这个问题的不同角度的描述。于是我还是坚持花了三个月的业余时间,为大家编了一个缉毒的案件,并借这个案件,描述了我们的公安队伍和我们的人民中,那些不消灭毒品就永不瞑目的人,和就发生在今年的一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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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肖童没多解释,他是不想一整天地和文燕泡在一起,他觉得那样还不如上学去。
  见肖童不再说话,文燕便习惯地不再多问。她把煎好的鸡蛋摆在餐桌上,两人一起吃了。她又回到厨房里去收拾。她看着他穿好鞋,背好背包,站在那里等她,那意思很明白,他不想她留在这里。“你也该去上班了,”他说,“别让你们公司炒了你。”
  文燕说道:“我请了半个月假,还没到呢。”
  她这样说道,但还是擦干手,穿起外衣和皮鞋,两个并肩出了门。
  肖童的自行车放在楼道里,很久没骑已经落了不少尘土。那是一辆很讲究的名牌山地车。肖童蹲在那里擦车,文燕站在边上看着。看他擦完了,她说:
  “要不然你把门钥匙给我,我今天下了班早点来给你把饭做上,好吗?”
  肖童说:“不用了,我今天也许不回来,就住学校了。我得抓紧时间把课补上。”
  文燕沉默了一阵,只说了句:“那你注意别累着眼睛。”便再没有说什么。分手时两人甚至没说一句告别的话。他们经常如此。
  肖童骑车到学校时,第一节课刚刚下课。同学们见他来了不免围着问长问短。有的同学去医院看他时见过文燕,当然要问个底细:“那是谁呀,是你女朋友吗?”“什么,你有女朋友了吗?什么时候找的?是哪儿的?没听你说过呀。”那些家伙当着女生的面总爱故意把这些话说得格外响亮。肖童淡淡一笑,说那是我表姐你们瞎说什么。
  上午是外语课,他没有听,先到自己的宿舍去看了看。他那张床这些天不知被多少借宿者睡过,已经肮脏不堪。他捏着鼻子把被子和床单卷起来,准备拿到学生服务部去拆洗,心想来今天晚上还是得回家睡了。
  他抱着被子往学生服务部走,路上恰巧碰上了辅导员卢林东。卢林东说:你怎么也不多休息几天,干吗这么急着来。肖童说:“在家闲着没事,这些天没上学挺想学校的。”卢林东把门行车支起来,说:“正好,我也有个重要事要找你,校党委要组织一次全校的演讲比赛,庆祝七一。我们几位系里的领导商量一下,咱们系准备让你去。”
  肖童说:“别别,我缺了那么多课,得集中精力补一补,你们还是找别人得了。最好找个女生。”
  卢林东说:“这是政治任务,你别推。而且对你积累点政治分,将来人党什么的都有好处。我们都想过了,第一你口才不错;第二,形象好;第三,大家都知道你双目失明,现在突然能站在讲台上朗诵,那意义就不同了,比较有利于我们‘炒作’。这种事,对你自己也绝对有利无弊,你得当仁不让。”见肖童还犹豫,他骑上车又敲了一句:“就这么定了啊。”
  卢林东骑车子走了,肖童依然抱着被子去学生服务部。学生服务部是学校的“三产”——燕京服务公司开办的。他抱着被子和床单走到服务部门口的时候,.碰上了公司的经理郁文涣。郁文涣一年前教过他们历史课,是个副教授,已经五十多岁了。前一阵大概觉得评教授的希望渺茫,所以就自告奋勇出来搞公司,刚上任时间不长,对做生意谈投资兴趣正浓。这时他不知碰上了什么难事正愁眉不展,一见肖童像发现了救星似酌,马上如释重负地把他拉到门口,亲热寒暄:
  “你眼睛好啦?没事啦?什么时候回来的?”
  肖童说:“我今天刚返校。”
  郁文涣说:“正好,有件事你帮个忙,你来的正好我正着急呢。”
  肖童抱着被子,很不方便地说:“郁教授,等我丸把被子送进去。”
  郁文涣好像这才发现他抱着被子,马上大声招呼里边的工作人员,让他们把肖童的被子接过来抱进去洗,并且吩咐:“免费洗,
  回头我来签字。”
  肖童受宠若惊:“郁教授,您让我帮什么忙啊?”
  郁文涣咽口气,受了多大冤屈又不知从何说起似的,“我可让梁志德给坑了。”
  梁志德是法律系的研究生,肖童认识他,便问:“梁志德怎么啦?”
  这事看上去还非得从头说起,郁文涣两手并用比比划划地说道:“我们公司那个燕京美食城的项目你知道吧,这多少年了也没搞起来。这好容易我把投资者找来了,人家没别的条件,就是让我给他女儿在大学里找个对象。人家钱有的是,就想给自己女儿找个大学生、研究生、助教什么的。我都和梁志德说好了,他也没说不同意,约了今天晚上在中国大饭店鸭川餐厅见面,结果他跑到天津去了,说今天不回来了。那个老板我又联系不上了,晚上我带不去人,这不是耍人家吗?人家弄不好会觉得咱们燕京公司没有信用,对咱们丧失投资的信心。”
  肖童笑道:“没那么严重,他要投资,肯定觉得有好处,没利的事他不会干,有利的事他也跑不了。要是就因为今天晚上他女儿没见着婆家他就不投资了,那肯定是原本就没想投,是拿这事钓鱼呢。”
  “你说得简单。”郁文涣拍一下肖童的脑袋,“我这出来一搞公司,才体会到下海经商真不容易。社会主义不是在课堂里讲出的来,真是这么一分钱一分钱地争取来的。哎,说定了,今天晚上你跟我走,让你白吃一顿日本饭。”
  “我去算干吗的?”
  “你就算顶替梁志德呀。”
  “啊?”肖童哭笑不得,心想这郁教授为人师表怎么像个“拉皮条”的呀。他红着脸说:“我又不是研究生,而且我也不想找对象,我才多大呀。”
  郁文涣又在他头上拍了一下,“你想找对象,人家也不会要你。那女孩和我谈过,人家现在也根本不想谈对象。她年龄也不算大。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爸爸急着要让她找个对象,还得在咱们这种高等学府里找。她爸爸和我提了好几次了。我和梁志德也都说好了,就是去吃个饭,露个面,姑娘肯定不干。我和她也沟通好了,就是给她爸爸做场戏,也算是人家托的事,咱们确实给当回事办了。”
  肖童觉得这还差不多,但又觉得他一个学生去干这种事,以后传出去让同学老师知道非成笑柄不可。大学里这种事没有瞒得住的,三传两传,让人添枝加叶就成了“段子”了。于是他还是摇头:
  “不行不行,我这岁数,也不像急着要找对象的呀。”
  “怎么不像,你不是都有对象了吗。”
  “郁教授您这是听谁说的呀。”
  郁文涣有些生气的样子,“去一趟有什么呀,何况也是为了学校的利益。同学想去的有的是,我还不让呢。我找你是觉得你条件不错,小伙子要个头有个头,要模样有模样,咱们让人看了,得代表咱们学校的水平呀。你今天晚上穿整齐点,你就说你是法律系的研究生,听见没有!你大多了?二十一岁?你就说你二十三四了,听见没有。”
  肖童说:“以后人家知道我不是研究生,人家会说你这是欺骗,那更影响你们公司的声誉。”
  郁文涣瞪眼说:“你还以为人家真要和你谈恋爱,以后还要细打听你呀。就今天一晚上,一顿饭,吃完算完,各走各的,然后就没你事了,啊!”
  郁文涣又拍了肖童一下,像谈定了似的,走了。走几步又回过头来,大声嘱咐:
  “哎,晚上是吃日本饭,坐塌塌米,得脱鞋。你记着洗洗脚换双沫子,别臭烘烘地熏着人家,听见没有!”
  
  肖童说:“你不会是要求我为了她的真心就得牺牲我自己吧。凡是爱上我的女孩儿,文燕也好,欧阳兰兰也好,其他人也好,我都应该珍惜,都应该去回报吧,她们有选择爱的自由,我就没有了吗?”
  庆春知道这个话题是不宜继续的,她以一种无可无不可的态度说:“那当然,选择什么样的爱在你自己。”她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肖童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似乎还有想要说的话,但都咽了回去,爽快地站起来告辞。她把他送到门口,说:“楼道里黑,要我找个电筒送你下去吗?”
  肖童说:“你送我我当然不反对,不过还是免了吧。再黑的路我也瞠得过去!”
  肖童下楼去了。他的这句话还留在屋里,“再黑的路我也膛得过去!”庆春喜欢他说话时那股子劲儿,那口吻虽然听起来有几分幼稚,有几分吹嘘,不像胡新民那么稳,也不像李春强那么酷,但同样也使人触及到一股男子气!
  庆春关好门,回到卧室,脱去衣服洗了澡。对她来说,洗热水澡向来是解除疲劳的最有用的一招。洗完澡以后头脑果然变得清醒多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今晚和肖童的谈话让她迫近了一个非常无奈的现实,——这条内线看来不能再继续长期经营下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欧阳兰兰对肖童的要求会变得日益明确而迫切,肖童也不可能一味推三挡四故做糊涂再含混下去。废止这条内线看上去势所必然。想到这里庆春头脑中一片茫然,因为6·16案其他几个侦察方向迄今为止均无战事。如果肖童这条内线再停了,破案必是遥遥无期。这局面越来越清晰地呈现出来,使她隐隐预感到大势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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