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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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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丑女精卫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780640922X
  • 作      者:
    积极著
  • 出 版 社 :
    海峡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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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积极,原名邓德玉,女,一九七O年生。出版长篇小说《后土湾》。现居湖北荆门,自由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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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一个公认的丑女,何以使几乎所有的男人趋之若鹜? 造化弄人,它喜欢开天大的玩笑, 而当人自以为是,开造化玩笑的时候,他便坠入那万劫不复的尴尬深渊。 精卫以自己的人生,演绎着这样的故事,它让每个人都读到自己。 我喜欢这部小说。这部小说和土地、家园以及一个女人的成长有关。它激情四溢,但满是叹惋;它绵里藏针,却闪动着令人过目不忘的柔情。这部小说描述的地方是我的故乡,阅读它使我觉得离自己的方言越来越近,而这部小说本身的空间却远比故乡一隅更为浩远。在细致精当的叙述中,人的欲望与丧失,人心的疼痛与狂喜,无不纤毫毕现,尽展于眼前,而命运在其间自然显现,所以这部小说几乎具有了全部我喜欢的特质,它远比许多广为人知的小说优秀得多。一个公认的丑女,何以使几乎所有的男人趋之若鹜?造化弄人,它喜欢开天大的玩笑,而当人自以为是开造化玩笑的时候,他便坠入那万劫不复的尴尬深渊。精卫以自已的人生,演绎着这样的故事,它让每个人都读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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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娘却陷入了非常深刻的思考:
    我该怎么办?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女人抽着一根摩尔香烟,抽完,她得出一个非常悲壮又崇高的结论:牺牲自己。只要女儿能嫁到皮家,过上等人的生活,她情愿做出牺牲:放弃丰富的物质生活,做一个精神上的富翁,每天像蝉一样,只喝一杯清水,更何况,她可以吃无边无际的蔬菜!她看了一眼梳妆台,今后,这些巴黎的口红、香水,还有源源不断的零花钱,还有厨房里的一系列钢精锅,统统像流水一样。被锋利的刀截断了。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感慨,不禁妒忌起精卫来了。但是,母爱毕竟是伟大的,叶丰茂女士拿起一块红颜色的布,挂在她家大门的木框上,并不显眼。这是一个暗号,它预示着流水被截断了。
    精卫买油条回来看见了,问,娘,你这是干什么啊,在
    门上挂一块红布?
    娘说,避邪。
    娘吃过了早饭,就去上班了,她决定,今后的日子,她没有什么事可做了,惟一可做的事是,一心一意上好班,把大半的心思都用在工作上,虽然她的工作对于热集镇人民来说毫无意义,并且一个月仅仅只有一百二十元的人民币,像一个天然的金钢钻石,增之一分不得,减之一分也不得。
    精卫天天待在家里,坚守诺言,守候着她一辈子最好的音讯。她把那一张白纸拿出来,白纸上不是有小皮吗?她把白纸贴在墙上,然后,站在他的旁边,贴着墙,收腹,挺胸,提臀,沉肩,十分钟后,歇一会儿。外面忽然传来门开启的响声,精卫喘着粗重的气息,跑到大门口,却什么也没有,连一个顽童也没有,只有王瞎子像一块石头一样坐在那里,是风,风在嬉戏她。精卫非常恼火地回屋。生风的气有什么用呀,精卫想,风又不是一个人,又不是小皮。现在小皮在他的店里,抑或在别的什么地方,她只能见到纸上的小皮。她拿起笔,把纸上的小皮画上眼睛、耳朵、鼻子和嘴;好让他听清楚她的声音,看清楚她的人,闻得到她的气息,对她说出话来让她不要着急,媒人很快就来。
    一个月过去了,媒人却没有来。
    娘下班回来问,怎么,难道小皮找的媒人还没有来吗?她现在已经变得非常憔悴:首先她的精神上必须有一个适应的过程,这个过程过去了,还要接受物质上的挑战,那些流水没有了啊!
    精卫说,娘,你不要着急嘛!好事总是多磨,再说呢,小皮还得和他爹商量呢!
    娘心里又下了一番心思,难道,我跟他爹谈谈?她非常犹豫地走到了大门口,看见了那一块红布,然后,站住了。娘想,不行,一拿下这块红布,汹涌的流水就会一泻而下,如何了得啊!再说,只要小皮愿意,想想,他爹也不会反对的。娘有气无力地走了回来,又想,她现在已不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她不愿意见人,尤其是一个很杰出的人。
    娘问精卫,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数?
    精卫肯定地说,有数。
    娘说,那好,你仍然在家里守着吧,记住,你不可与媒人谈话,只有父母才可以。
    精卫说,好。
    她们再一次做好了媒人要来的准备。
    王瞎子的老婆刚刚泼掉了一盆洗衣服的脏水。精卫忽然非常讨厌这个闹钟了,天啊,她天天泼多么讨厌啊!她以为她拨掉的是金子呢!精卫决定与王瞎子好好谈一谈,让这个该死的闹钟停下。她走到了大门口,却看见了一辆车,缓缓地驶过来。正是她坐过的皮记五金制品店的车。精卫忽然万分的惊讶了,她忘记了自己准备干什么,张着暴嘴,依着大门站定,目光随着那辆车的移动而移动。她死死地贪婪地盯着那一辆车。
    这一辆双排座的货车缓缓地驶过王瞎子的门口,驶向精卫的家门,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往前滑了几寸,终于停了下来。
    精卫越发张大了她的暴嘴,呆呆地望着那一辆车。
    并没有人从车里下来,车上根本没有媒婆,只有一个人,老皮。他好像打算下来,他眼睛在玻璃后面窥视着木门,看了精卫三分钟。然后,这一辆车又缓缓地向前驶去了,被车轮带起的灰尘又悄然无声地落在地面上。精卫忽然闭了嘴,再张开,她叫,竟然走了……王瞎子扭过身来,问道,精卫,你怎么啦?
    精卫愤怒地叫道,去你老婆的吧,她天天泼水,她以为她泼掉的是金子呢!
    王瞎子沉默了,他摇晃了两下签筒,咚,咚。精卫,精卫……王瞎子用他的语言摸索着精卫,然后像找到了她一样,说,精卫,她泼掉的不是金子,是日子。
    精卫用双手捂住了脸,她的暴嘴在她的手掌里最大限度地张开,她的脸扭屈了,哇——她发出了半个音节,然后,拼命地止住了。她放下手,脸上恢复了正常的尺度。她来到堂屋里,搬了一把小木椅子,坐在大门口,破釜沉舟等待着。
    这样不是更容易直接见到媒婆吗?
    她天天都打扮得非常漂亮:涂脂抹粉,穿着同样的一套衣服,深蓝色的西服,深蓝色的牛仔裤,尖圆口高跟皮鞋——她只有这一套衣服可以穿,虽然天气渐渐地冷了,这一套衣服也可能会脏,但是,她坚强地忍住了寒冷,也尽力爱惜这一套衣服,像爱惜她的眼睛一样,神奇地让这惟一的一套体面的衣服保持了干净。她坐在大门的靠右边,右腿码在左腿上,一双手交叉地搭在大腿上。
    她的服装,她的坐姿,给沧海巷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王瞎子感觉到了她固定的气息,他在生意的空闲摸索着问,精卫,精卫……精卫却并没有理他。
    小巷里有一些稀疏的人群经过,他们叫道,精卫,精卫,你怎么老是坐在大门口,不冷吗?有一个姑娘甚至叫道,哇,精卫,你天天穿着同样的衣服,却没有脏,真是奇迹啊!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弄的?
    精卫当然不回答她。她一概不理这些人。
    一个星期过去了,人们都觉得精卫有些怪,但是,人们还是习惯了。人们不再叫她了。有一个非常有心计且会用形容词的初中女同学走近了她。
    她像唱赞美诗一样,称赞精卫的发型,干净利落的衣着,和她那光洁的额头,姣好的脸蛋。从来没有人如此地称赞精卫,精卫忽然激动了。初中女同学进一步地对精卫说,还有你的嘴……这触及到了精卫最敏感的隐私,精卫下意识地抿紧了暴嘴。女同学说,你的嘴其实非常性感。
    精卫惊诧地把右腿放下来,欣喜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女同学说,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精卫惊喜地跑进屋,看了看镜子,是的,女同学说的话是有几分道理。她激动地跑出来。女同学于是告诉她,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买一份保险,你就可以很平安地生活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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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小皮
■婚姻
■茅草结
■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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