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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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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誓鸟: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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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7802063507
  • 作      者:
    张悦然[著]
  • 出 版 社 :
    光明日报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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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张悦然,女,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A组一等奖获得者,“新概念作家”最杰出的代表人物之一。
  1982年出生于山东济南,2001年毕业于山东省实验中学,后考入山东大学英语、法律双学位班,现在新加坡国立大学攻读理科。
  其作《陶之陨》、《黑猫不睡》等作品在《萌芽》杂志发表后,在青少年文坛引起巨大反响,并被《新华文摘》等多家报刊转载。2002年被《萌芽》网站评为“最富才情的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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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张悦然不同于那些“少年作家”,她所讲述的显然不仅仅是青春放纵、反叛传统,而是在成长的迷惘中,小心翼翼地梦想和求证,思索和感悟。她的小说中,没有了大多数“少年作家”作品中那种已经变成了时髦套路的愤世嫉俗,没有了那种贫嘴饶舌和不着边际的喧嚣浮躁,没有了那种仅仅在字面的意义上玩弄文字的小技巧,那其实还是一种学生腔调,而这一切,是与她思想的深度分不开的。
  她的思考,总使我感到超出了她的年龄,涉及到了人类生存的许多基本问题,而这些问题,尽管先贤圣哲也不可能给出一个标准答案,但思想的触角,只要伸展到这个层次。文学,也就贴近了本质。
  《誓鸟》的故事发生在大航海时代的历史背景下:美丽的中国少女春迟远嫁南洋,海啸夺走了她的记忆,为了寻找自己的过去,她穷尽了一生,最后成为拥有最多记忆的“最富有的人”。
  小说《誓鸟》采用了“珠花式”结构,每一章节就好像是珠花上的一朵花瓣,内容独立完整,彼此平行不悖。而小说的各个章节被命名为《贝壳记》、《投梭记》、《纸鸢记》,则留有鲜明的明朝话本的痕迹。
  青年作家邱华栋评价《誓鸟》时说,作品想象瑰丽、语言瑰丽,保持了作家一贯的唯美诡谲的写作风格,同时,奇特的结构、宏伟的叙事又彰显了张悦然作为新一代作家领军人物的超强写作实力。
  在神奇的南洋历时700天,张悦然从历史遗迹中寻找一个断了线的故事,在亲历的大海啸中收到撞击,从一枚贝壳中得到神秘的谕示,从而诞生出这部瑰丽动人的长篇小说。在大航海时代的宏大历史背景下,一个美丽的中国女子远下南洋,海啸夺走了她的记忆,她在大海里,岛屿上颠沛流离,被欺侮,被抛弃,经历生育,病痛,牢狱之苦,她刺瞎了自己的双目,只为寻找遗失的记忆。
  誓鸟是精卫鸟的别称,白嘴红脚,一生只为填海这一件事劳碌,至死不渝。张悦然延续了她以往作品的主题,再次讲述了这样一个关于信念、执著、坚忍的神话。女主人公的容貌也和誓鸟相似,嘴唇苍白,脚掌赤红。张悦然更残忍地安排她刺瞎自己的双目、钳掉指甲,寻遍大海里的每一颗贝壳,阅读记载在贝壳里的记忆。
  故事发生在大航海时代的宏大历史背景下,美丽的中国少女春迟远下南洋,海啸夺走了她的记忆,她在大海里、岛屿上颠沛流离,被欺侮、被抛弃,饱受生育、病痛、牢狱之苦。她为了寻找自己的过去,甘愿穷尽一生。
  春迟终于没能在沧海中找到那枚藏着她的记忆的贝壳,但她并没有把自己的故事归于茫茫。
  有人说曾在旧城的废墟瓦砾中,看到过一个眼瞎的女人。她像一只鸟儿一样掠过地上的死人,拾起散落在他们身边或握在他们手中的贝壳。攻进贝壳城邦的那些士兵们,都曾看到这个女人踮着她鲜红的脚掌在坍塌的木梁和死人的身上跳舞。她蒙上患病的儿童的眼睛,引领他们阅读装载着快乐记忆的贝壳,为他们驱除病痛。她被人们视为圣女。她是世上最富有的女人。
  海盗、歌女、宦官、部族首领、西洋牧师,他们的命运在南洋魔幻旖旎的风光里交汇。张悦然延续她华丽、残忍的笔触,增添了魔幻的色彩,书写了一部慑人心魄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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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誓鸟》: 想象之美
  “沿着螺旋状的楼梯一直向下走去,这沉堕的王国却并不是地狱。一直走,直到风声塞满耳朵,灰尘蒙上眼睛,荆棘缠住双脚,记忆的主人才幽幽地现身。”这咒语般的句子让人着迷,盲女春迟“用手指拂过贝壳,一遍又一遍”的场景在我读完《誓鸟》后多时仍萦绕不去。在南洋的土著部落里,传说每个贝壳都藏着一段记忆,每段记忆都有一个主人。春迟穷尽一生,只为了寻回那段海啸后丢失的记忆,因为她相信那记忆里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因为她明白遗忘便与死去无异,还因为“记忆如此之美,值得灵魂为之粉身碎骨”。 
  张悦然的新书《誓鸟》将背景设置在大航海时代的南洋——无论在时间还是空间上,都与现时和此处保持了足够的距离感,这距离感为小说的虚构提供了极大的便利,想象脱开了现实的羁绊,嬗变为一段华丽的传奇。 
  “我是呓人,卖梦为生”(P310)。丰富的想象力无疑是《誓鸟》最大的优点。小说诚然有着来源丰富的历史背景——如出自《诗经》的人物姓名、源于“精卫填海”的书名、郑和下西洋、《圣经》里的诺亚方舟故事、东南亚海啸等——但《誓鸟》里的历史并非照搬历史事件的“真实历史”,而是来自作者的虚构和再创造,这使《誓鸟》有别于传统意义上的历史小说;另一方面,这虚构的历史也并未成为一种限制,它为想象力提供了一个舞台、一种背景。它使这传奇时代的一切变得可能。当然,在这想象力构建的虚构世界里,除了贝壳能保存记忆,除了曼陀罗花酿制的椰子酒,除了猫粪咖啡豆,由传奇爱情与交织的命运构成的情节主线同样充满了想象力,虽然揭开所有谜底的《贝壳记》下阕写得略显直白仓促,但阅读时暗暗猜测的乐趣始终存在。 
  在《誓鸟》里,张悦然也延续了其一贯的残酷而华美的文风。她依旧于极端的感情间游走,爱与死的意象依然写得惊心动魄。如《纸鸢记》末尾、淙淙从教堂洗礼台上纵身跃下的场景:“他俯身看下去时,女孩已经落地。白裙变得殷红,衬在她的身后,犹如孔雀开出了一扇屏。”(P180) 自我毁灭和美,由文字融于一体。又如写得极为紧凑的《焚舟记》,暗夜之低调和险恶、命运之悲凉处处透着哥特小说的气息,让人联想到安吉拉·卡特,以“焚舟记”为名大约也有致敬的意思吧。 
  从结构上看,《誓鸟》分为几个相对独立的章节,每个章节都着重以某一个人物的视角来叙述,颇有几分欧美现代小说的气息。《贝壳记》甚至尝试了宵行的第一人称男性叙述声音,为小说增加了一种“讲故事”的世代流传的感觉,对一个女作家而言,这不啻是一种自我挑战。只是春迟的盲写得总不那样令人信服,盲人的心理、盲人的“视角”并不到位,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角色的魅力和可信度。 
  也许张悦然本可以驾轻就熟地花短短数月再写一本排行榜冠军,但她的文学野心显然不止于销量。所以即使《誓鸟》并不完美,但其不懈的文学野心如同她日益成熟的文字一样让人相信:她将由此找到新的写作方向,她的下一本书也许更值得期待。
    从出版《水仙已乘鲤鱼去》之后,张悦然已经两年没有新作面市,蛰伏两年,张悦然的读者和粉丝有了更多更热烈的期待。张悦然的这部《誓鸟》,在今年七月份《萌芽》杂志上开始连载。谈及写作状态,张悦然“说,“这真是一段奇妙的日子。每次凌晨三点躺下的时候,入睡都变得相当艰难。心里满当当的,像开不动的货船。就此停泊却始终心有不甘。直到天开始发亮,船才找到可以靠岸的梦境。我很少照镜子,忽视季节,忘掉周末。我终于做到了不爱自己。写作的时候我们应该不爱自己,把自己慢慢融化成一块可以携带的影子。有时候无法沉下心写进去,是因为那个‘我’太大了,挡在面前,成了所有的风景。”
    誓鸟是精卫鸟的别称,白嘴红脚,一生只为填海这一件事劳碌,至死不渝。张悦然延续了她以往作品的主题,再次讲述了这样一个关于信念、执著、坚忍的神话。女主人公的容貌也和誓鸟相似,嘴唇苍白,脚掌赤红。张悦然更残忍地安排她刺瞎自己的双目、钳掉指甲,寻遍大海里的每一颗贝壳,阅读记载在贝壳里的记忆。
  故事发生在大航海时代的宏大历史背景下,美丽的中国少女春迟远下南洋,海啸夺走了她的记忆,她在大海里、岛屿上颠沛流离,被欺侮、被抛弃,饱受生育、病痛、牢狱之苦。她为了寻找自己的过去,甘愿穷尽一生。
   春迟终于没能在沧海中找到那枚藏着她的记忆的贝壳,但她并没有把自己的故事归于茫茫。
  有人说曾在旧城的废墟瓦砾中,看到过一个眼瞎的女人。她像一只鸟儿一样掠过地上的死人,拾起散落在他们身边或握在他们手中的贝壳。攻进贝壳城邦的那些士兵们,都曾看到这个女人踮着她鲜红的脚掌在坍塌的木梁和死人的身上跳舞。她蒙上患病的儿童的眼睛,引领他们阅读装载着快乐记忆的贝壳,为他们驱除病痛。她被人们视为圣女。她是世上最富有的女人。
  海盗、歌女、宦官、部族首领、西洋牧师,他们的命运在南洋魔幻旖旎的风光里交汇。张悦然延续她华丽、残忍的笔触,增添了魔幻的色彩,书写了一部慑人心魄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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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纸鸢记
  上阙 1
  潋滟岛的教堂有许多年的历史了。这是一座石笋林立的哥特式建筑,每一个纤细的“石笋”又被覆盖上那么多优美的线条和绚丽的吊顶,华丽繁琐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只可惜它已经太旧了,在电闪雷鸣的恶劣天气里,那些石笋仿佛随时有可能被折断,从半空中砸下来,犹如嗜血的宝剑。
  教堂也许应该感谢这一场海啸,海啸过后,人们又恢复了来教堂的习惯,这使教堂变得不再冷清。牧师说:
  “你们要学会遗忘,死者已经安息。”
  在某个周末做礼拜的时间,一个明艳动人的少女犹如蝴蝶般飞进了教堂。她坐在最后一排,是唯一一个脸上找不到丝毫痛苦的人。她总穿一件绿色连衣裙,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脖颈被晒成棕色,看起来很健康。
  领圣餐时,每个信徒都会分到一块象征着耶稣破碎身体的饼干,而那女孩每次总是要拿三四块,一块块夹在手指之间,不等牧师开始说祝祷词,就已将它们吃光。看得出,她很饿。不过每次唱诗的时候,她都会很卖力,嗓音像冬天的雪那样清洌明亮,前排的人有时会忍不住回头来看她。面对人们纷纷投过来的目光,她似乎很开心。
  牧师很喜欢她,于是靠近她,询问她是不是教徒,她摇了摇头。
  “可是你唱诗的声音比谁都大呢。”
  女孩莞尔一笑,跑出了教堂。
  牧师怅然地望着女孩远去的背影——她每次都像一阵风一样,无法抓住。  
  上阙 2
  牧师常常看到那个女孩,她并不是每周都来,每次都是不期而至,令他猝不及防,来不及掩饰见到她那一刻的喜悦。
  她的脚步很轻,仿佛没有穿鞋子,小风一般从教堂的后门飘了进来。她总是坐在教堂的最后一排,肤色雪白,像躲在她那旧草色裙子中的一朵马蹄莲。他嗅到了她身上沾着的露水的气息。他在讲经的时候,多次忍不住抬起头看看她。她很顽皮,悄悄从一个座位移到另外一个座位上去,仿佛有意让他寻找。他用目光再次捕捉到她时,心中生起一股柔情。在这个被灾难撕裂的春天,她犹如唤回生机的精灵,走进他的视线。
  而每次当他走近她的时候,她总是像狡黠的小昆虫,忽然振翅飞开了。花粉从她毛茸茸的小脚上掉落下来,在空气中扩散。
  他打了一个迷惘的喷嚏。
  在一次礼拜结束后,他终于鼓足勇气喊住了她。她看着他,他以为自己做好了与她讲话的准备,可是看着她纯洁的眼神,他还是立时语塞。然而这一次,他怎么也不想放她走掉,于是他十分费力地让自己开口:
  “我想——你也许可以加入我们的唱诗班,到台上放声歌唱,如果你愿意的话。”
  女孩的眼睛看向别处,似乎有点儿心不在焉。
  “你就住在附近吗?”牧师慌忙又开口说,极力想留她久一点。
  “我住在船上。”她终于开口说。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声音要比唱诗时柔美许多。
  他点点头,事实上他已经听不清她的回答。她的声音像雨后森林里升起的烟霭,弥散开来,引他进入一片万籁俱寂的仙境。
  “总之,我想你不妨试着参与进来,那时你就会发现,这里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牧师说。
  女孩用略带疑惑的眼神看着他,笑嘻嘻的。她似乎并不信任他,却也不讨厌他。
  当少女带着她的花粉气味消失在教堂门口时,牧师内心十分忐忑,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给她留下好的印象。他努力回味她那无法参透的眼神,似乎从中体会出几分轻蔑。
  他因此而沮丧。
  牧师很快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他会在礼拜的时候穿自己最喜欢的衣裳,将胡须仔仔细细剃干净,马头靴上也绝不会留半点尘埃。为了做好这些,他周日总要很早起床。做这些工作时,他的心情很愉快,有时还哼唱几句——他奇怪那多年来从未想起的曲子,怎么忽然又回来了。
  三年前,他的妻子在一场疟疾中死去,那时他觉得,此后的生活不会再有什么波澜了。他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里。他给远在英国的儿子写信说,虽然这是一块伤心地,但他担心,若是离开此地便再也找不到她的坟墓了。每次写完信,他再读一遍,都会觉得有些太沉重了,他怀疑儿子已经无法理解他这颗样苍老的心了。
  随着变老,他无可救药地开始健忘。但他还能够牢固地记着她,常去她的墓前探望,有时他还会将仅有的一点眼泪洒在她那里。这几滴珍贵的眼泪至少可以证明,他没有完全冻僵,内里尚有涌动的东西。
  而女孩的出现,令他的情感变得剧烈。他听到自己内心的一条条苏醒过来的溪流潺潺汇聚。他开始不敢去妻子的墓前拜祭,他怕妻子摸到他那颗变活泼了的心。但他必须承认,怀揣一个秘密、内心充满盼望的感觉的确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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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贝壳记
朝朝花迁落,岁岁人移改。
今日扬尘处,昔时为大海。
——寒山子《桃花》
投梭记
你可知今日犹如昨日,
明朝也是今日。
——《鲁拜集》
磨镜记
猿猴探水月 谎谑拾花针
爱河浮更没 苦海出还沉
——梁朝 傅大士《颂金刚经》
纸鸢记
孩子在问她:
你要什么,西比尔?
她回答说,我要死。
——T.S.艾略特《荒原》
种玉记
我仍可以看你:一个回声,
可以感觉的词语
触摸,在告别的山脊。
——保罗·策兰《我仍可以看你》
香猫记
孩子归于慈母,
以期儿孙发达……
而河谷则归于灌溉者,
以便开花结果。
——布莱希特《高加索灰阑记》
焚舟记
我还是推开了记录亲密的供诉的
白纸,用剃须刀漱口
并错乱!
——孟浪《私人笔记:一个时代的灭亡》
贝壳记
黄金在天上舞蹈,命令我歌唱
——曼杰尔斯塔姆
我是呓人,卖梦为生(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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