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与神话和巫术纠缠不清的远古歌谣,到披着香草羽化作美人的楚辞,古典诗歌便借着高傲的骨气与迷药的劲力开始挪移,途经幸福的孕育,和最为静谧的欷歔高度契合。于是历史上每一次旅人的醉酒都化作酣畅淋漓的万千气象,接着,便由悲怆的灵魂中渗漏出茶的苦涩与磐石的顽强。终于,唐诗的丰腴变成了宋诗的瘦劲,唐诗的蕴藉变成了宋诗的深刻.连天真率性的通脱也要略显曲折。
古典,游离于送别的长亭、疲倦的屋檐、啼血的杜鹃,与枯萎的意象一同无奈地老去。她仍在远方漂泊。
此后的跋涉,依然只是梦中的孩童对于放逐故乡的巡礼与缅怀:那是一颗哭泣了千年的红豆.即便是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也只依稀记得那朗朗的青山隐隐、潺潺的绿水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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