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发现某些非常规性的操作而警觉起来的莱姆基特太太秘密地进行了一次查账。达尔文发现自己被置于刀俎之上了,他需要对两宗最严重的账目亏空作出解释。莱姆基特太太给了他一周的宽限期来让他作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就要采取行动或将一切告知她的女儿。
达尔文意识到他得以脱身的惟一办法就是必须在几天之内拿出一大笔现金,但商品市场已经完全耗尽了他骗取来的资金,这无异于期待一只死去的母鸡下蛋。
然后就是科洛斯曼·福利普的来访。福利普是一位企业家,成功地经营着亚利桑那州一个时髦的度假汽车旅馆。达尔文觉得福利普肯定会拉他一把的。
两杯双料马提尼酒下肚后,达尔文正要向科洛斯曼说出自己编排好的话,这时他的朋友带着一种犹豫的、惭愧的笑容沉重地说道:“我不想用拐弯抹角来惹怒你,达尔文。已经一无所有的我还死抱着尊严不放将是毫无意义的。我非常绝望,老伙计。你是我最后的指望了。”
哦,真是绝妙的讽刺。他们两人都在一条船上,都要沉没了。
“我说的是破产,达尔文。我说的是我破产在即了。我说的是财政危机——除非我能拿出现金来扭转局势。”
直到此时,达尔文才不再把他朋友多少有些邋遢的形象当做是他对代表富人虚荣心的考究服饰的一种不经意的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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