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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言内容摘要
所谓“说”,从文体而言,是一种解读,一种演绎。就此而言,“戏说”之于说,似有名不副实之嫌。因为解读、演绎不是编,不是诌,不是侃大山;不能生拉康熙皇帝与他奶奶辈的苏麻喇姑谈恋爱,不能硬使乾隆天子扮成上世纪三十年代上海滩上的小混混。“正说”之不同于“戏说”,就在于它的有趣,它的轻松,与“噱头”无缘,而来自饶有兴味的历史破读与发现。切莫以为历史真如某些平铺直叙的教科书那样枯燥刻板。历史的主体是人,是牵丝攀藤于特定的人际关系、社会冲突中那活蹦鲜跳的人。“正说”将通过历史人物一生大关节的解读,演绎出历史的轨迹进程。所谓世事如潮,人心似海,于是“正说”的历史,便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戏剧性”。只是“此戏”并非“那戏”,不是闹剧般的戏耍,而是对“人生如戏”的悲喜剧式的解会。相信看过“戏说”的读者,再来看由相同人物上演的“正说”,会产生“噢,原来如此”的由衷惊喜,而在一个接一个的“原来如此”中,你也许已经跨入了历史的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