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荧屏上,谈笑风生,妙语连珠。这是朱军作为一个主持人展现在观众面前的风采。生活中的朱军有他的喜怒哀乐,有他的烦恼和困惑,也有获得成功的喜悦和对生活的向往。本书即是他用朴实无华的语言,把自己的成功经历,真诚地、不加掩饰地向读者袒露,记录了他怎样从一个普通士兵,一步一步艰难地走进了中央电视台的全过程。他的人生阅历,能给读者提供一些人生的启迪,使读者从中汲取提高和完整自我的有益养料。
朱军坚持选用《时刻准备着》这样一个看上去很“正”又很“嘎”的名字,是因为他觉得长期以来,面对命运的种种变化,自己的状态始终是“时刻准备着”,而机遇都是在积极“准备”中光顾的。在书中朱军毫不掩饰地揭自己的短:猴年春节晚会面对数亿观众的“重大”口误;“飞跃黄河”直播时观众的尖锐批评;与《无间道》大侠过招时网友们铺天盖地的评判等等,同时也直率地谈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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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为什么写书?是因为功成名就有许多感想,还是渴望通过出书发财?
朱军:我没觉得自己功成名就。我感觉自己还在路上,我觉得主持人的成功永远是明天的事。只有到退休的那一刻,一个人才可以说自己成功了,可以不干了。写书是因为自己到四十岁了,这对男人来说是一个标志性年龄,我不想等自己老态龙钟时,才来写年轻时的事。
记者:你的自传讲述了一个北漂青年的奋斗故事。是否希望被读者当作是一本励志书?
朱军:写的时候没有这样想,但如果大家看完之后,把它往励志书方面靠,还真的挺好。
记者:用最柔软的方式,触及嘉宾的隐私,并让他们哭,这似乎已经成为《艺术人生》栏目的一块招牌。这种手段用多了,反而会让观众反感。对此你是怎么考虑的,有没有想过要改变套路?
朱军: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从未有过哪一期节目是事先故意设套让嘉宾哭。我没有故意去揭人伤疤。你问我嘉宾哭时,我有没有得逞的快感或者窃喜?绝对没有。就拿王姬那期来说吧,大家都知道王姬有一个智障的孩子,事先大家都说好,绝口不提那事。但是节目最后,我们给王姬准备了一份女儿送给她的礼物,女儿表示长大后要雇两个特强壮的男人来照顾弟弟。女儿的这份心意,对王姬这个做母亲的来说是多大的一个安慰啊。于是,我们把这段说了。后来,王姬也就自然而然地说到了儿子的事。我觉得,只有说到这个份上,嘉宾的心灵才被真正打开了。做节目前,我与王姬并不熟,现在反而成了好朋友。
记者:利用这种手段来制造气氛,招徕观众,算不算窥探嘉宾的隐私?
朱军:如果观众在节目中发现我在挖掘嘉宾的情感隐私,那么我向大家抱歉,对于我来说,我没有想去窥探谁的隐私,只想在节目中把嘉宾的经历介绍给观众。不同的角度会出现不同的观点,如果硬要站在窥探的立场上去看,那就是隐私,反之则是与大家分享一种经历。
记者:一个有品牌的栏目,往往达到一个高峰以后,就走下坡路了。你觉得《艺术人生》是否也在经历这个过程?
朱军:从观众对《艺术人生》栏目的美誉度来讲,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是处于很稳定的状态。要不,它也不会从9月1日起调整到黄金时段。在我的心里,它无疑达到了一种高峰,但还没有达到最高峰,还有很多空间可以去展示。我觉得任何事都需要乐观的态度来对待,不能老想着节目到了这个高点,怎么办呀?我认为《艺术人生》还有空间。
记者:《艺术人生》在诞生之初,由于同类节目较少,显得尤为突出,现在,人物节目多了,而且都是深度访谈类的,那么《艺术人生》靠什么长胜不衰?
朱军:《艺术人生》背靠的是央视这座大山呀,我想这个含金量是毋庸置疑的。我相信我和我的团队所具有的优势,这应该也是很明显的吧。我们的团队常常为了一件事,哪怕为了消除一个疑点,而通宵达旦地工作。我们真的是把节目作为一份事业在干,并在工作中享受成功的快乐。
记者:你在自传中披露,在你刚进央视之初,曾经把程前作为你的一个奋斗目标,那么,现在你的目标是谁?还是你自己?
朱军:我的目标是我自己。也许这么说太狂妄。但确实如此。我越来越发现,一个人真正难于超越的,就是你自己,最难打破的人也是你自己。一个人如果认识了自己,也就离成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