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慰,旅法作家。选这张照片,因为他喜欢“晚风指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20世纪80年代曾在中国文坛上热闹过一阵,但他喜欢“好汉不话当拥勇”,不提了。
近来值得一提的是“近朱者赤”:呆在法国作家罗曼·罗兰写的三部艺术家传记,他效颦地接连写了当代颇有国际知名度的三位抽象艺术家的评传。很多人,认为抽象艺术是不好说破的“皇帝的新衣”。他定居巴黎后,为了弄明白这子虚乌有的“新衣”到底是怎么裁剪、缝制出来的,用了十几年,回到源头追问抽象祖师爷康定斯基,接着穿过近百年抽象艺术史到处探访,直到对三位活生生的传主“拷问”,最后他大喊冤枉:“抽象的原创新‘新衣’本是实有的,是因为人为玩弄“文本不确定’导致不能诠释而使其陷形,《画布上的欢乐颂》将会细说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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