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学术成就似乎难以纳入现有的世界公认的学术价值体系,但他称得上是一位合格的“国学大师”,他在经史子集、诗书画艺、文物鉴定、语言文字学、哲学、音韵学、训诂学、历史学、文献学、版本目录学、红学等领域,都有独到之处。北京师范大学评他为“教育家、国学大师、古典文献学家、书画家、文物鉴定家……”钟敬文撰诗赞他:“诗思清深诗语隽,文衡史鉴尽菁华。先生自富千秋业,世论徙将墨法夸。”红学家冯其庸写诗悼念他:“一枝画笔自千秋,字字钟王万世留。一字千金何足贵,神州无处可搜求。” 秦永龙认为从人品而言,“仁义礼智信”他无一遗漏……
——他有说不尽的飞扬
他“幼时孤露”——一岁丧父,“中年坎坷”——四十六岁被“补划”为“右派”,“渐老”之时——五十六岁“文化大革命”爆发,成了“准牛鬼蛇神”,于是“往日全非,百事无聊”,过着“抄家”,“挂起来”,“挨批”,“抄大字报”的“准牛鬼蛇神”的生活,学习、开会,交代问题成为家常便饭。在“文化大革命”那残酷的斗争暂得喘息时,与他“相依四十年”的老伴“撒手一身轻”,唯剩其“拖泥带水行”,于是“梦里分明笑语长,醒来号痛卧床空。鳏鱼岂爱长开眼,为怕深宵出梦乡”。在那“破四旧”的年代,身为与佛有缘的他只能紧闭房门为妻子反复诵念“往生咒”,以寄托自己的歉疚、祝愿和信念……
——他有说不尽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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