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不可言，诗不可言，书亦不可言。
历代书论言法，书原本无法，历代书家道行其法，法距成城于世，书法成。法可言，书不可言，画家由法而书，法书乃史，今人欲立新于书者，自然要遗弃前法，有前法而无我。法古则无道新，故书法之本旨在书不在法。
释书之辞，犹言道字，犹言诗性，犹言笔墨，犹言玄纹。字、纹、诗、画、原本一家，皆属神觉之象观，象观非思想，非逻辑可理异之物，故象论乃释书之本论，书义之构成均衡等理念乃非本体狭囿之见，楷此必致呆书。法尸无魂之得，而不可神，象论穷宇宙无有呼吸，乾坤之交合，象空不形不意不声不色；又象意象形象声象色。查纹与字象，陶字与陶纹同太朴之象，商纹与篆共严华之象，隶与汉纹满构玄辉之象，故书象不仅在字，亦在纹在诗在画。书呆之读，读宜打印；不可无字，无字亦无书性，无书象可言。书象之字、纹、诗画、乃书道之本象，书道之本象在道笔，道笔之大秘在其一划，一划论者石涛堪为书论大家，一划之见见纹在画，画不在画在诗，此谓收道之象观。承此道者当知字、陶文、甲骨、篆、隶、楷；当知纹，历代纹样史与当代纹样；当知画，历代中国画与现代绘画；当知诗，观照汉诗独有之灵魂，汉诗之兴，汉纹之玄，国画之无，当成为汉字书道之不法之神本。
嗟呼穹苍之硕阔，我祖何取绵薄纳其万山。嗟呼万事之众。我祖何取寸毫鼎足千钧，无上神圣之我祖，穷极大道之智虑，灵观天人之宏微，尽在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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