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墨生,曾署抱道,又号觉予,36岁后名觉公,额所居为方圆化蝶堂,1960年7月生于河北。高中毕业后曾入河北轻工业学校美术专业学习,又先后修业于中央美院国画系及首都师范大学书法硕士研究生班兼事书法、绘画创作与艺术史论研究。曾受邀讲学于中央民族大学、北京语言学院、北京教育学院、北京广播学院、中国美术学院、北京大学、鲁迅美术学院及中央美术学院等。作品曾获首届全国电视书法大赛成年组一等奖(1986)、中意杯国际龙年电视书法篆刻大赛书法金奖(1988)、“世界华人艺术大奖”国际荣誉金奖(1999)、当代国际水墨画名家展金奖(2000)、论文《气结殷周雪》获首届美术学(论文)二等奖(1999)等。1990年在河北省博物馆举办个人书画首展,1997年和2000年分别在中国美术馆和北京国际艺苑美术馆举办个人书画展,先后在广东、山东、黑龙江、河北举办个展。作品多次入选重大海内外书画展及多种辞典,为公私藏家、单位所收藏。现为中国画研究院二级美术师、中国国际书画人才网学术顾问、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华美学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曲阜师大兼职教授、山西师范大学客座教授、河北理工学院兼职教授、曾任教于中央美院。出版有《梅墨生书法集》、《梅墨生画集》、《中国名画家精品集——梅墨生》、《梅墨生写生山水册》、《当代书画家艺术丛书——化蝶堂书画》、《中国书画名家——梅墨生书法》(VCD)、《中国书画名家——梅墨生山水》(VCD)等,著有《现代书画家批评》、《中国书法全集·何绍基卷》、《书法图式研究》、《精神的逍遥——梅墨生美术论评集》、《中国名画家全集·吴昌硕》、《中国名画家全集·李可染》、《中国名画家全集·虚谷》、《山水画述要》等,主编有《中国书法赏析丛书》(8本)及《当代艺术家随笔丛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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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我撰写的《现代书法家批评》系列文章,先是在《书法报》上连载,因故中辍,后又在《中国书画报》上连载,也未刊完,便不了了之。1993年,山西一家出版社正式将此系列文章结集出版,但差讹之多,令人不忍卒读。几年来,我收到了不少读者朋友的来信,索购此书,我亦无余书,而此书发行得不好,市面上极少见到,实无能相助。
今北京图书馆出版社不弃敝作涓埃,愿为重新出版,令我心慰,感荷不已。因集中又收入了我近年所写的一些绘画等其它评论文章,不限于书法内容,故改以今名出版。书中上编部分,系原系列文章的全部,又增写了吴昌硕、沈曾植、李苦禅三篇。原书有王玉池、郎绍君两位先生赐序,这次改版,内容已有不小扩充,尊出版社意见,改用新的序文。原来郎绍君先生序中曾提到拙著“所择选的名单还有遗漏与可商性(如李瑞清、曾熙、吴昌硕均应列入近百年书家内,还有张宗祥、溥儒、容庚、易大厂、童大年等,都曾名著一时,值得研究)。”郎先生所言颇是。但我考虑到李瑞清与曾熙基本上未对20世纪的书法发生广泛的影响,尽管他们在19、20世纪之交的上海名望极大,实在说来,他们的书法成就也并不比弟子胡小石、张大干高。而吴昌硕则不同,他对本世纪的直接与间接影响,几乎是晚清其它书画家无可比拟的。此外还有沈曾植。因此,此次特补写二家,既是本书内容的必需,也算是对郎先生意见的回应。张、溥的书法,是文入学者书,虽名声不小,但水准不太高,便是放在本世纪的学者书法里,似也不够上选。容、易、童的书法,大体为文字、金石家书法,中以容庚先生金文书法为优,但总体而言,三家成就不在于此。在本世纪前半个世纪,像萧蜕庵、赵熙、康有为、梁启超、马一浮、郑孝胥、马叙伦等人书法,是颇值得关注研究的,他们不仅是各界硕望,也确实书诣高深。还有毛泽东、鲁迅、茅盾、沈从文等人的书法,也都各具千秋。画家中的丰子恺、吕凤子、
徐悲鸿、李苦禅、傅抱石等人书法亦各有独诣。但是,限于种种原因未能一一增写,只是补写了李苦禅一篇。此次出版,订正了一些文字讹误,也对个别地方做了修改,略有增删。尽管笔者有些观点上的变化,但基本保持原文风貌。中编部分所选文章,基本上是近年有关现当代书画家的评论文选,因1 998年我曾有《精神的逍遥——梅墨生美术论评集》(安徽美术出版社出版),所以,本书所选限于前书未收入者。下编所选,是近年有关书画问题、现象的思考性文章,虽非以一家一人为对象,但所及仍在现代书画创作范围之中,故择情收入。此外,我尚有《当代艺术中的水墨》、《当代美术批评议》等长文,限于篇幅或这些文章已分别收入其它书刊,故未选人本集。
回想起来,我从关注到参与现代书画评论,已届十年。收入本集、写于1987年的《读个箱印集》一文,算是我批评文章的处女作。而我写的第二篇评论性文章便是《天惊地怪见落笔——试论潘天寿的书法艺术》,刊在1988年由王澄、周俊杰先生主编的《书法博览》上。当年的激动心情,不必言表。1989年,我携所写《当前书法创作最缺少些什么》一文赴西安参与第二届青年书学会,是为正式走出家门参与书法学术活动之始。十年时光,竟觉一瞬。陆陆续续写了一些有关书画评论的文章,但实在而言,自知全是“丑媳妇”,丑媳妇怕见公婆,但又不得不见公婆。我为文之际实无“画眉深浅人时无”的考虑,有的只是我对书画艺术的那份真诚热爱,因此,多年来“从事批评”的甘苦,也就只有如人饮水的体验和一种坦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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