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的预期寿命实际上都有所提高。这一提高从数量上讲是十分显著的。事实上,威廉·诺德豪斯计算出,美国20世纪预期寿命的延长与它在该世纪的人均消费的全面提升对该国的经济福利基本上具有同样深刻的影响。①为判断这一计算的正确性,向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你喜欢1900年时的美国人均收入水平再加上2000年的保健水平,还是宁愿要2000年的收入水平加上1900年时的医疗技术?对GDP的常规的计算方法并没有把健康水平的这一变化纳入进去。再举另一个例子,未来几十年里,非洲艾滋病流行的幽灵正在威胁着数百万人的生命,并且已明显地降低了许多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的预期寿命。然而这一悲剧的影响对GDP的计算也可能相对地微不足道。②
GDP的第三个潜在的重大的局限性是它未把环境资源的变化包括在内。例如,工厂造成的空气和水的污染作为其生产的副产品并不减少GDP。同样,当像石油和天然气这些非再生性自然资源被开采时,GDP就上去了,因为有生产性的努力投入进去,将储备变成了产品,但是没有从GDP中扣除与石油和天然气储备减少有关的代价。令人感兴趣的是,马丁•韦茨曼已计算出,这种资源耗竭的经济价值也许小于人们所预期的:用于计算这些资源的稀缺性价格数据表明,我们的非再生资源的有限性的总代价不到年消费量的百分之一。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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