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被夸示为“知识爆炸”的时代,忙不迭的人们在对裂变中的 “信息” 作财富折算时正被调动起持续亢奋的攫取欲。在牟利的缰绳把“知识”牵给人、又把人牵给“知识”的当下,我们从良知的渊默处开始“问道”。 这里所谓“问道”,即是在中国先哲及西方先哲的启迪下再度返回到人生之原始真切处,探询那对于人说来可以应然相期的虚灵之真际。新的“问道 ”者的一个执著的信念在于:运思之灵韵犹如艺术之匠心,可认同的精神传承当在永不重复的富于生命个性的创造中。 《问道》为“问道”者而设,它的初衷和归趣只在于“问道”。与所 “问”之 “道”相应,《问道》相信,“道”敞开着,它息息相通于情态各异的学人的真切生命。为此,《问道》也为自己留住了一份希望,一份即使在某个时刻不免失望却也决不至于绝望的那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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