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津西方哲学史(第3卷) 近代哲学的兴起》具有严谨的学术性,但是毫不晦涩,西方学术界普遍认为该书胜过罗素和科普斯顿的著作。对国内读者来说,它是非常宝贵的哲学读物,也是了解西方哲学史的必读著作。此书也获得了2010年度第十届引进版社科优秀图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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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西方哲学史(第3卷) 近代哲学的兴起》的哲学史研究跨度为16世纪初到19世纪初,在前三章,作者按照时间先后顺序概述了这一时期的哲学家,在其余的部分,根据主题的不同,探讨了几个重要的哲学命题。作者这样安排,是考虑到兴趣在历史上的读者可以关注年代概要,必要时才设计并扩展到哲学论题的部分;主要兴趣在哲学上的读者,则可以更多地集中于各卷的论题部分,将特定的观点置于历史语境。与第一卷和第二卷的不同之处在于:第一,本书没有专章属于逻辑学或者语言学;第二,本书为政治哲学设定了专章。
1511年,这个十年的开端可以看做是文艺复兴的高潮。在梵蒂冈,拉斐尔(Raphael)正在教廷宫殿墙上创作壁画,同时米开朗基罗(Michelangelo)正在绘制西斯廷天庭画。在佛罗伦萨,自从改革家萨沃纳罗拉(Savonarola)时期就开始流亡的梅迪奇家族,重新获得权力并资助艺术。一位昔日共和国的官员,马基雅维利(Niccol Machiavelli),如今成为阶下囚,正利用强制的空闲时间撰写一部政治哲学经典《君主论》,这部著作给统治者如何获得和保持权力提出平实的建议。文艺复兴艺术与思想向北流布,直至德国和英国。米开朗基罗在威斯敏斯特修道院为亨利七世国王设计陵墓的一位同事,那个时代最著名的学者,荷兰人伊拉斯谟(DesideriusErasmus),在亨利七世的儿子亨利八世统治的早期就在剑桥发表演讲。伊拉斯谟是托马斯·莫尔(ThomasMore)家的常客,莫尔是一位律师,正步入使其成功的政治生涯,简单说来,成为在英国仅次于国王的最有影响力的人物。
伊拉斯谟和莫尔及其朋友们在北欧针对性地提出了人文主义者的思想,这些思想在上一世纪已在意大利扎根。在那时,“人文主义”并不意味着用世俗的人文价值代替宗教价值的一种愿望:伊拉斯谟是一位牧师,他撰写了诸多畅销的神学著作,莫尔后来为他的宗教信仰殉难。人文主义者,确切地说,是相信希腊和罗马古典的“人文文献”(Literaehumaniores)的教育价值。他们研究和模仿古典作家的风格,由于新的成熟的印刷技术,新近重新发现和正在出版古典作家的许多文本。他们相信,他们的学问用来阐释古代异教徒文本,就会复兴在欧洲长期被忽略的艺术与科学,同时用来阐释《圣经》与古代基督教作家,就会帮助基督教徒更纯粹与更真切地理解基督教的真理。
与中世纪学者崇尚技术性哲学研究相比,人文主义者高度评价语法、语文学以及修辞。他们鄙视拉丁语,它已成为中世纪大学通用语,在风格上远离西塞罗(Cicero)和李维(Livy)的著作。伊拉斯谟在索伯勒有过不愉快的研究经历,莫尔嘲讽他曾在牛津教授的逻辑学。在哲学领域,两人回溯到柏拉图而不是亚里士多德及其中世纪众多的追随者。
莫尔在1516年发表一个虚构的理想国蓝图,以此向柏拉图致敬。在莫尔的《乌托邦》中,正如在柏拉图的《理想国》中,特征是一样的,在军队中,妇女与男人一起服役。莫尔在一个探索和发现的时代写作,他假定国家实际上位于沿海的岛上。然而,像柏拉图一样,他正运用对一个虚构国家的描述作为一种工具来建构理论上的政治哲学与批评当时社会。
伊拉斯谟更加怀疑柏拉图作为政治学导师的地位。1511年,在献给莫尔的反讽著作《愚人颂》中,他嘲讽柏拉图的断言,即哲学王将统治最幸福的国家。历史将证明,他认为,“没有任何国家已如此被其统治者染上瘟疫,尤其当权力落入到哲学半吊子的人手中时”(M,100)。但是,在《乌托邦》出版的同一年,他出版了《基督君主的教育》,他只是重复在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那里发现的思想,并无新意。基于这个理由,他的政治哲学著作从来没有获得同马基雅维利与莫尔一样的声誉。
伊拉斯谟更感兴趣的是神学而不是哲学,他更关心圣经研究而不是思辨神学。他抱怨,经院哲学家比如司各脱(Scotus)与奥卡姆(Ockham)只是用荆棘堵塞诸多道路,早期思想家已经打通这些道路。在过去伟大的基督教教师中,他最喜爱的是圣杰罗姆(StJerome),他已将《圣经》从希伯来文和希腊语译成拉丁文。伊拉斯谟花了许多年注释拉丁语的《新约》,并决定出版他自己的拉丁语版本,以修正已逐渐出现在通行文本(theVulgate)中的变体,在必要的地方亲自完善杰罗姆的译本。1516年,他出版了他自己注释的新的拉丁语版本,作为附录,他几乎增加了一个《新约》的希腊语文本——第一个已印刷的文本。在他的拉丁语版本中,在努力忠实于希腊原文的同时,他毫不犹豫地修改了那些最受欢迎与最严肃的文本。在第四《福音书》中的第一句话,Inprincipioeratverbum,成为Inprincipioeratsermo:开始的不是“言语”而是“格言”。
虽然还能在剑桥国王学院的礼拜堂窗户上读到伊拉斯谟的拉丁版本的某些段落,但是这个版本并没有得到普及。然而,他出版的希腊文本成为了16世纪伟大的白话圣经的基础,而这又是以路德(MartinLuther)在1522年出版的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德文版本为开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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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晤士报·高等教育副刊》
★这部天才的、可读性非常之高的著作以典范性的清晰笔调呈现和分析了古代哲学家们为主要哲学领域贡献出的重要思想和论证……插图的品质、美妙和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使这本书能脱颖而出。
——《伦敦书评》
★个性与心智的光辉。
——网友短评
★20世纪后期有两部举足轻重的单作者哲学史,一是罗素(BertrandRussell)的《西方哲学简史》,一是耶稣会教父科普斯顿(JesuitFatherCopleston)的十卷本《西方哲学史》。两部著作各有优劣:罗本文采飞扬,但缺乏史证,科本言之凿凿,但枯燥乏味。最理想的哲学史家应该言如科氏,而文如罗氏。遗憾的是,这两方面我都力不从心:论学识,我达不到科氏的渊博;论文笔,我模仿不了让罗氏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独一无二的风格。因此,我打算取长补短:言之确凿胜罗氏,文之诙谐胜科氏。
——作者安东尼·肯尼自述
★“牛津”作者肯尼早年接受古典学术训练,专业知识扎实,学,识兼备,其书结构新颖,立论明确,阐述清晰是一本通而不俗初入门径者的好书。
——京东商城网友短评
★肯尼的这套大书,其实是一部好看的哲学史。虽然规模比罗素的书大了一倍,却依然让人有耐心读下去——甚至当作枕边书,也不是不可以的。
——《新京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