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因主客之间相通性而形成的互渗特征
作为原始思维的又一个重要的特点就是在认识主体与认识客体之间存在的混沌的互渗关系。这样一种思维特征的知识与宗教活动背景是与农耕文明相关的对自然及其法则的急切了解以及必然而导致的通神方式。
互渗这一提法或概念最早见之于列维一布留尔的《原始思维》。列维-布留尔说：“有一个因素是在这些关系中永远存在的。这些关系全都以不同形式和不同程度包含着那个作为集体表象之一部分的人和物之间的‘互渗’。所以，由于没有更好的术语，我把这个为原始，思维所特有的支配这些表象的关联和前关联的原则叫做“互渗律。”①那么，“互渗”究竟是什么呢？或者说，“互渗”思维究竟是怎样的呢？尽管列维一布留尔意识到“要立即用抽象的术语作出这个定律的公式是困难的”，但他仍说：“我们还是可以尝试着去作出大致不差的定义。”这就是“在原始人的思维的集体表象中，客体、存在物、现象能够以我们不可思议的方式同时是它们自身，又是其他什么东西。它们也以差不多同样不可思议的方式发出和接受那些在它们之外被感觉的、继续留在它们里面的神秘的力量、能力、性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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