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学院高墙,跨越学科藩篱,就会发现安·兰德的影响力如此之大,实在令人惊讶。经济生活是美国主要的社会活动方式,安·兰德的影响力主要就在此域。大名鼎鼎的格林斯潘不用说,早在50年前,他就曾致函《纽约时报书评周刊》,表达阅读兰德著作后的感触。40年后,华尔街一位投资大师在其经典的投资理论著作中,坦言他的理论主要受了安.兰德的客观主义认识论的启示。类似波普尔之于索罗斯,只是安.兰德的影响力更强烈,更广泛,更加直接。登录网站,打开网页,就会发现已经去世25年的安·兰德依然有那么多的追随者。关于——她的研究所、网站、期刊、书籍等资讯实在太多,甚至美国哲学学会东部会区下面还有一个安·兰德协会。这些都是自发的,追随者基本都是学院外的人,即便有一些高校学者,也比较边缘,副教授居多。去年剑桥大学出版社出版了一本比较学院化的研究兰德的著作,这或许意味着学院派开始重视兰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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