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先生，有两种大学，一种是所谓的大学，它不提供住宿，也不监督学习，对修满许多课程、考试及格的任何人都授予学位；还有一种大学既无教授也不考试，只是把一定人数的年轻人召集在一起过三四年，然后把他们送出学校，像人们所说的牛津大学近60年来所做的那样。我向你们声明，如果要我在这两种大学中选择，问我这两种方法中哪一种更有利于智力的培养——我并不从道德角度说哪一种更好，因为显而易见，强制性的学习必定有好处而懒散则极其有害——如果我必须判定这两条道路中哪一条在训练、塑造、拓展人的思维方面更为成功，哪种方法培养出来的人更适合于生活中现实的任务，造就更好的公职人员、通晓世故人情的人和名传后世的人，我将毫不犹豫地选择那种既无教授亦不考试的学校，它优于那种强求学生熟悉天下每一门学科的学校。……<br> 当一大群敏锐、心胸开阔、富有同情心、善于观察的年轻人来到一起，自由交往时，即使没有人教育他们，他们也必定能互相学习；所有人的谈话，对每个人来说就是一系列的讲课，他们自己会逐日学到新的理念和观点，学到崭新的思想以及判断事物与决定行动的明确原则。婴儿需要学会理解他所感受到的信息，这就是他本分要做的事。他以为眼睛看得见的一切事物都近在身旁，后来才了解到情况不尽如此。<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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