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切国家都要讲信义,都要公正,要力求与一切国家和睦相处。宗教和道德责成我们这样做,难道好的政策就不要求我们这样做吗?这个国家将称得上是一个自由的、进步的国家,在不久的将来,它定是一个伟大的国家,它将为人类树立一个始终由崇高的正义和仁慈所指引的高尚而新颖的民族榜样。随着时间的推移与事态的发展,实施这种计划的结果将极大地补偿由于坚持此项计划而可能失去的任何短期利益,这一点谁又能怀疑呢?难道上帝没有把一个国家的永久幸福与它的德行联系在一起吗?至少,这次试验是以使人类本性崇高起来的每一种情感为依据的。唉!难道因为它有缺陷就认为它是不可行的吗?<br> 实施这样一项计划,最重要的莫过于应该排除对个别国家所抱有的永久的、根深蒂固的反感,而在感情上依附于另一些国家。相反,我们应该培养公正的、友好的态度来对待一切国家。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习惯性地偏爱或习惯性地憎恶,这样的国家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无异于一个奴隶,一个受自己的憎恶或喜好摆布的奴隶。无论是做哪一种奴隶,这都足以使它偏离自己的职责和利益。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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