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光清说道:“这个案子其实并不难办。督府本是重要机关,警卫森严;署中的签押房更是机要重地,一般外人哪能得机会混入?更不要说行窃了。所以。我一听说签押房丢失银锭,就判断此案必为內盗无疑,只有平时经常出入此房之人才有机会下手。
“于是,我就向您提出第一、第二两条请求。其实。我明知道这两条请求都是难以兑现的,我所以提出,不过是为了虚张声势,以使盗贼闻知,不敢把赃物转移出署外。
“您署中吏员仆役甚多,究竟何人所盗,一下子还无从判断。于是我又向您提出第三个请求。盗银者做贼心虚,一定很想知道我对大人说些什么,以了解破案情况。我来谒见,他必定会在旁边窥探窃听。果然,我每次来督署,总见到该人不是斜靠在门边看,就是垂手在屏后听,没有一次不在的。如果他不是做贼心虚.何至如此?所以,我断定他必为盗银者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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