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使得州检察官和全国人感到惊奇。州检察官克罗反对,理由是:既然丹诺让两个男孩认罪,那么他就不能同时试图证明他们精神不正常。卡维利法官宣称他要听听缓罪的证据,当有一方反对似乎暖昧不清或无关的医学见证时,他就裁决:“我要尽可能给你们发挥的余地。如果可能的话,我要获得所有医生的证词。这儿没有陪审团,我要尽量听取忠言。”
1924年7月23日,法庭开始审判娄伯和里波路。娄伯和里波路被带进来,两人的衣着和头发都很整齐清洁。一位记者批评说,他们很注重外表。娄伯回答:“当然,这是我们的表演,我们不能欺骗大众。”里波路说:“以我们的外表,加上丹诺的头脑,我们会很成功。”他说他有相当的兴趣把自己看做凶手。
丹诺在案子开始时说:“我并不试图要证明两个男孩疯狂,只是要证明他们精神有毛病。”他反复说:“缓罪理由就是辩护理由!”
州检察官克罗反驳:“他们否认他们的委托人疯狂,而现在却花数万元以疯狂为原因为他们脱罪。这个案子真正的辩护理由,是克莱伦斯·丹诺的危险性生命哲学!”
克罗大声反对一位精神病医生:“博学的医生被雇佣去检查出这两个人病狂的程度,当他走上证人席时,他可能受到了指示:‘说他们疯狂的程度足以免于被处死,但不要说他们疯狂的程度。必须向12位陪审员提出,因为12位陪审员不会被你的废话所愚弄。只要说他们疯狂的程度足以造成缓刑的情况,使我们可以向法庭提出来。”’
丹诺现在让他的辩护精神病医生,以一种清晰而简单的方式作证,使得外行的大众也能了解在芝加哥法庭中进行的大部分情况,同时清楚他们第一个内容丰富的课程:精神病之为罪行的一种基础。
见证进行了很多天,包括以下各方面的见证:“病态的动机”、“偏执狂和病态的人格”、“双重生活”、“变态的需求”、“神经的不稳定”、“正常感觉和感情的从属”、“判断的严重失常”、“孩童的幻想持续至成人生活”、“分裂的人格”以及“智力和感情生活之间的不和谐”。然后丹诺让医生们提出他们的证据:内分泌腺、内分泌的病理学以及内分泌对于神经系统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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