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色诺芬这个貌似古典时期最伟大的斯巴达钦慕者之一时,不禁时时让人想起所有现代斯巴达钦慕者中最重要的人物卢梭。假若恢复一种可靠的方法必定要清除卢梭的影响这种说法属实的话(有时人们如此断定),本文的主题可以这样作结,像色诺芬这样的人的教诲恰恰是我们需要的解毒剂。不必说,要驳斥或证明这样一个深远的主题并非本文的主旨。然而,假如本文促使一些读者重新思考那些关于色诺芬的传统观点及当下观点——这些观点虽说可以理解,甚至某种程度上颇为正当,但对这颗真正高贵的灵魂几近是一种侮辱——本文的写作就并非徒劳。因为,他是这样一个人,他宁愿穿着乞丐的伪装穿越若干个世纪,不愿向一大群人贩卖苏格拉底静默审慎的智慧珍贵的秘密,只有当他用充斥着出人意料而又眼花缭乱的情节的某个阿格西劳、某个居鲁士、某个色诺芬的巧妙故事迷醉了这些人之后,他们让他逃脱,获得不朽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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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拉底修辞术的精华在色诺芬的苏格拉底写作中绽放得淋漓尽致,无人可比。懂得修辞术,解释者才能瞥见“一个崭新的、迷人的色诺芬,他‘神清体健、风度翩翩,灵活善变’,这不仅使色诺芬早先真实而吸引人的历史形象易于理解,而且证实了它”。
——布策提
因此我们说善在可见世界所产生的儿子——那个很像它的东西——所指的就是太阳。太阳跟视觉和可见事物的关系,正好像可理知世界里面善本身跟理智和可理知事物的关系一样。
——苏格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