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妙了!”我报之以欢呼：“仙是照你们说，詹森派是符合天生教韵，而勒穆乩纳就足一个异端，因为詹森派主张，虽然义人有着祷告的权能，但是还是需要一个有效恩宠；这正足你们所同意的。而勒穆瓦纳呢，他主张义人没有有效恩宠也能够祷告；而这正是你们所谴责的”。
“呃”，他们说：“可是勒穆瓦纳先生称那种权能为'直接的权能”。
“怎么回事?神父们，”我大叫道：“这只是在玩弄字眼罢了，你们同意共同使用一个普通术语，而你们对这些术语的含义却各不相同”。
神父没有作答。正在这一关头，除了我的一个老友，一个勒穆瓦纳门徒之外还会有谁会闯进来呢!这时我想真是特别的幸运；但是我发现除此之外，此类聚会并不少见--事实上他们经常参与各自修会的活动。
“我认识一个人”，我说，一边向勒穆瓦纳先牛的门徒致意，“他主张所有的义人总是具有祷告上帝的权能，可是尽管如此，如果没有一种制约他们的有效恩宠，而这种恩宠上帝不是赐予每一个人的，他们足根本不能祷告的。他是一个异端吗?”
“且慢”，神学家况：“你也许会让我措手不及，让我们小心从事。我们得一--辨明。如果他称那种权能是直接权能，那么他就是一个托马斯派，因此也是一个天主教徒；如果不是，那么他就是一个詹森派，因此是一个异端”。
“他既没有称之为直接的，也没有称之为不直接的”，我说。
“那么他就是一个异端”，答日：“他是不是异端，我建议你去向这些好心的神父请教”。
我并没有把他们当成法官，因为他们已经点头表示同意了；但是我对他们说：“他拒绝同意直接这个字，因为他遇到的人都不愿意向他解释这个字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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