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迦罗来洛阳开坛传戒,为中国正式受戒之始。今各律寺传戒之仪式,仍有极隆重者,犹见昔日之系统传承未紊。中国今日个人持清净比丘戒者,如过午不食等,仍大有人在。中国今日无依律仪之僧团——诵戒、发露、忏悔,如纳哕达所言之‘乌巴萨陀’而已。但不应仅以此遂谓中国无僧伽,中国无比丘。太虚亦有整顿、重兴中国僧伽律制的计划。派人求学锡兰,实习锡兰僧众之生活,试验有何种困难,而后实地重新振兴固有之僧律。太虚认为。印度之律亦分数派,乃程度上参差,非性质上之有异,不可过于苛求。印度史上整理僧律之事,亦有数次,故就中国僧伽亦自可整理。
太虚主张中国僧伽自行整理,同时,对世界现存各系佛教教制亦皆取融摄态度。太虚对各系的僧制作了比较。他认为,锡缅暹僧制还能保持原来以佛制律仪为依归的僧团组织;此较缺乏的,就是个人完全离开世俗而自立独修的精神,所以僧团必须与信施联系。男女信徒不信奉其它的鬼神,只以三皈五戒为唯一的受持。藏蒙僧制以黄教为代表,形成了门第高贵的僧阀。黄教所有僧众皆以律仪为范持,故能引起世间敬仰。一般大寺院都有众人有秩序的系统的几十年学习的修学制度。各寺都有相当的公产可资修葺寺宇及维持一切的公共用途。俗家乐意供给小喇嘛在寺中受学并与僧发生关系。呼图克图转世继承制度使蒙、藏僧阀与俗家联系紧密。然深修密法的人,也有个人住茅蓬山洞的。中国僧制可专以禅宗丛林来说明。中国现存的僧制,成为一个个的大小家族僧寺。但中国僧制也含有三种殊胜:一、不问国籍何属,只要是僧众都可享受有期限或无期限的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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