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12个月亮又被划分成每一季三个月亮,每一组各有一个方向,北方是冬天的月亮,东方是春天的月亮,南方是夏天的月亮,西方是秋天的月亮。此外,每个月亮会依序落人四个氏族。雷鸟族和火元素有关,乌龟族和土元素有关,青蛙族和水元素有关,蝴蝶族则和风元素有关。前面提到的雪鹅人属于乌龟族,具有这个最稳定元素的稳定性:
因为乌龟族的特性——几近顽固的稳定,以及惧怕一切事物,除了渐进的改变之外,再加上他们天性中的坚持,当雪鹅人走在不乎衡的路上时,实在很难转头。
上面这段描述再一次精准地描述了月亮型。医药轮描述人体类型的体系与地球和四季的自然循环密切相关,反映出原住民认为必须与大自然密切而和谐地相处,才能增进人类的福祉。
另一个引入的古代密意传统则是卡巴拉。这个体系(如果能够称为体系)可以远溯自口述传统,所以我们无法多谈它的开端。此外,这个传统的基本假设是它的运作无法被头脑所理解。卡巴拉的中心象征“生命之树”是一个用来冥想、而非用来了解的复杂意象。卡巴拉信徒说:
他们并不企图解释那些头脑无法处理的事物;他们给它一系列的象征来冥想,这有助于它一步一步建造了解的阶梯,在它无法飞翔之处可以攀爬。就像眼睛无法看见音乐,头脑也无法掌握先验的哲学。不会冒险蹬这趟浑水。卡巴拉以及它的中心象征“生命之树”是塔罗纸牌的内容,而塔罗纸牌又是现代扑克牌的前身。在塔罗纸牌中,四组花色代表四种元素:魔杖代表火,圣杯代表水,宝剑代表风,圆盘代表地。不管圆盘是如何演变成现代的梅花牌,圣杯如何演变成黑桃、宝剑如何演变成方块,以及魔杖如何演变成红心,纸牌仍然被当成一套指涉四种机能以及各机能进一步区分的速记方法。邬斯宾斯基对塔罗牌很感兴趣,对它做了研究,并专门著书。
从第四章到第八章,我会讨论四个低等机能。这四种人类智能,亦即本能、运动、理智及情感,会由扑克牌的四组花色表示。本能中心由梅花代表,运动中心由黑桃代表,理智中心由方块代表,情感中心由红心代表。
每一组花色因此相应于四种机能或四种人类智能。每一组花色的人面牌,或塔罗纸牌所谓的宫廷牌,则标示某中心的特定部分。杰克代表各中心的机械部分。在这个部分中,该机能的运作完全不需要主人的注意力。要了解运动中心的运作,不妨想想走路的能力,这是后天学会的动作。你在走路时不需觉察你正在走路,而通常你也是如此。至于把纸牌做为速记诸中心各部分的象征,可以说你是用黑桃杰克在走路,亦即运作时不需任何注意力的运动中心机械部分。
每一组花色的皇后代表各机能的情感部分。情感部分有某种程度的注意力。就是理智中心对于事实、观念和概念有情感的部分。想象一个男孩刚刚学会下棋,他变得非常着迷而兴奋,可能会到书店去,把零用钱全部花在一本谈棋术的书。与其说他买了这本书,还不如说是他的方块皇后买了这本书,因为购买这本书的“我”是出自理智中心的情感部分。他的另一个部分,例如本能中心的情感部分(或称为梅花皇后),则对食物有情感,可能会把零用钱花在比萨饼上。既然在各皇后中注意力是被某个对象攫住,我们完全可以说皇后们经常为整个人做了大部分的消费。
各花色的国王代表各中心的理智部分。在诸中心的理智部分,注意力由一个人的努力所控制。它需要理智中心的理智部分(亦即方块国王)为一项考试埋头苦读或学习一种外国语的生字。它需要运动中心的理智部分(亦即黑桃国王)想办法把一台散装在附有说明书的小盒内的三轮脚踏车拼起来。这两个例子中的活动都不自动自发也不好玩,因此注意力必须受到控制。
我并不打算详尽列出各种区分人类的古代体系,就像我也不打算深谈已列出的各项体系。我还知道其他一些体系,当然也有一些体系我一点也不知道。前面讨论过的体系都有许多相似处,在整体取向或描述特定类型的细节上两方面皆然。在孤独的月亮女神黛安娜的故事中,在描述巨蟹座的属性中,在雪鹅人的特征中’以及在第四道对月亮型的描述中,都可以找到许多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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