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哲学史的写法,过去有过该“六经注我”还是“我注六经”的争论和讨论。这是个较为复杂的大问题,这里不拟多说,只讲和本书有关的一点。过去哲学史的著作有偏重“六经注我”的,亦有偏重“我注六经”的,二者都各有其学术上的意义和价值。“六经注我”式的哲学史名著,大多出自哲学大师的手笔。他们的哲学体系使他们能从崭新的理论高度审视和理解史实,黑格尔讲授的哲学史就是这样的范例。作者有自知之明,所以还是以偏重“我注六经”的方法为宜,因为虽无才华横溢的思想光辉,尚可以将勤初拙,踏踏实实做些粗活。<br> 研究西哲史要充分掌握的史料,首先当推哲学家的版本较好的外文原著。要中国人搞历史上人著作的版本鉴定和文字校勘等洋考据的工作困难较大,但我们至少要知识人家已经做出的公认的成果。其次,是外国学界有关的论著。其中有的学术水平颇高,很有参考和借鉴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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