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态度决定论,“苟利国家,生死以之”是历代志士仁人共奉的格言。
其实,阳明的纸上谈兵是纸上谈“心”。
他对孙子的《用间》虽发了议论,但不获谛解,以为“知此一法,任敌之坚坚完垒,而无不可破,横行直撞,直游刃有余了。总之,不出‘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语。”他对孙子的解读结穴于发窍处,用“校计索情”一以贯之。这已漏出心学自大的毛病,他忽略了孙子劝戒慎用间的一贯思想——用间乃死道是相当危险的。
他一生中最大的憾事就是平宸濠时派学生冀元亨去当间谍,被“国家”当成叛党,蒙冤身死,还不能享受烈士待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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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时成圣有事时成王
周月亮
阳明谋略的核心在于心学之“无招胜有招”,至少从他龙场悟道以后,他活得真诚至极又权变至极,从而既能立德立言又能建功立业。心学既是让人活得合理又滋润的心理学、教育学,又是无施不可的运用学、运筹学,是能靠随机应变就恰到好处的道德心术,是东方智慧的精华。心学的内在机理是这么一个辨证的结构:在纷繁复杂的世事、欲念中找到“虚灵不昧”的良知,有了良知就无施不可、无往不恰到好处了。这既是个“定生慧”的心法,更是一个做人的根本道理:诚意正心、成己成物。因为这样就可以“以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