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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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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海面之下
0.00     定价 ¥ 45.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210106975
  • 作      者:
    [英]克莱尔·道格拉斯
  • 译      者:
    孙璐
  • 出 版 社 :
    江西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8-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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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她,又活了,和18年前一模一样。
  ◆英式悬疑突破之作,炸裂2016伦敦书展的话题小说。
  ◆版权售出美国、加拿大、德国、荷兰、挪威、瑞典、波兰。
  ◆上市后连续三周占领《周日泰晤士报》排行榜前十。
  ◆相隔18年的双线交错式叙事,同一故事的双重版本,反转、反转再反转。
  ◆少女的友谊与誓言,嫉妒与复仇,本该沉没于黑色海底的秘密,多年以后浮出海面。
  ◆"我一直在逃避过去,现在过去却追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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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克莱尔·道格拉斯ClaireDouglas

  克莱尔7岁时的愿望便是成为作家。在度过了15年记者生涯后,她毅然决定实现儿时梦想,写下处女作《姐妹》,斩获《嘉人》杂志新人小说奖。她的第二部作品《海面之下》甫一推出便惊艳四座,成为2016年伦敦书展耀眼的悬疑小说。目前她和家人居住在英国巴思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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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从小在海滨小镇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弗兰琪与索菲,相约未来要同时搬离镇上,去外面世界体验多姿多彩的人生。然而在21岁那年的夏日夜晚,索菲在老码头神秘失踪,从此再也没人见过她。

  18年后,独自背井离乡的弗兰琪如愿享受着都市生活,却突然接到来自小镇的消息:从海面上漂来一只鞋,与那一晚索菲失踪时穿的一样。弗兰琪立即返乡一窥究竟,谁知出现在她面前的,竟是早已死去的好友索菲,并且还是十八年前的样子……

  过去的阴影逐渐弥散,曾经只属于两人的秘密与誓言,从海面之下缓缓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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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谜中之谜贯穿首尾,道格拉斯抽丝剥茧,慢慢揭开重重内幕……诡谲惊悚的氛围始终不减。
  --《纽约时报》

  ◆正处旅游淡季的海滨胜地,却隐藏着无数离奇怪诞的秘密,直叫人胆战心惊。--《星期日镜报》

  ◆悬念迭起,动人心魄。
  --《出版人周刊》

  ◆一个幽闭阴晦的故事,一名被迫重新面对不堪过往的亲历者。不看到最后一页,你永远猜不到事件的真相。
  --畅销书作家吉莉·麦克米伦

  ◆写得太棒了,看了就停不下来!想不到剧情还可以这样反转!
  --畅销书作家戴比·豪厄尔斯

  ◆真要选一本让人从到猜到尾的书,非这本莫属!剧情的逆转实在是太震惊了,我完全没料到是那样的结局!妙,实在是妙!
  --Goodreads读者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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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弗兰琪

  2016年2月--

  这是一个阴沉的下午,就在午饭之后,我终于知道你死了。
  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里显示的是一个无法识别的号码,我按下接听键,暂时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起头来。
  "是弗兰西丝卡·豪伊吗?"听筒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仿佛在我的记忆表面烧灼出一个黑洞,他的乡村口音温暖醇厚,与我这间位于我父母的酒店顶层的办公室格格不入:室内陈设着极简主义风格的家具,窗外便是伦敦市中心著名的"小黄瓜"大厦。这样的音色只属于过去,属于我们的老家萨默赛特,那里的黎明有海鸥啾鸣,浪花终日拍打码头,炸鱼薯条的香味丝丝渗入空气。
  "丹尼尔?"我被自己嘶哑的嗓音吓了一跳,慌忙用另一只手抓紧桌子边缘,稳住身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防止自己陷入令人眩晕的过去。
  过了这么多年,他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只可能为了一个缘故。
  有新的消息。关于你的消息。
  "好久没联系了,"他尴尬地说。他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
  我两腿发软,像刚出生的马驹,几乎站立不住,只好摇摇晃晃地靠在窗台上,窗户俯瞰整座城市,雨点敲打着窗玻璃。我感到肺部被空气充满,听到自己粗重嘈杂的呼吸。"是因为索菲吗?"
  "是的,有人找到她了。"
  唾液涌出我的嘴角。"她……她还活着吗?"
  电话里静了一下。"不,"他的声音哑了,我试图想象他现在的模样,你的哥哥。从前他又高又瘦,喜欢穿一身黑,黑色和他的头发、苍白的长方形脸庞很相配。他老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像青春片里的吸血鬼,似乎总是无精打采,但我看得出他是在极力保持镇静。我好像从来都没见过他哭,连刚刚知道你失踪的时候,他都没有哭。为了找你,警察把整座树林翻了个遍,又派了船出海,折腾了许多天之后终于决定放弃,那时他也没哭。后来,他们在旧码头边上发现了你的一只海军蓝色的阿迪达斯运动鞋,推断你已经掉进布里斯托尔海峡,被潮水冲走,听到如此平淡无奇的结论,公众对你的失踪案失去了兴趣,这个时候,你的哥哥仍然没有哭。现在,除了我们之外的每个人都已经开始忘记你,索菲·萝丝·科利尔,来自奥德克里夫海岸的二十一岁女孩,有时羞怯腼腆,有时滑稽搞笑,某天晚上消失在一家夜总会,看到英国电信公司的那些创意老掉牙的广告时你会哭,你喜欢贾维斯·库克,每次拆开一袋饼干,你都会风卷残云般地吞进肚子里,一片都不留。我听到你哥哥在电话那头清了清嗓子。"发现了尸体的残块,被海水冲到布瑞恩的沙滩上……符合她的特征。是她,弗兰琪,我知道是她。"听他叫我"弗兰琪",感觉很奇怪,你也总是叫我弗兰琪,我已经好多年都不是"弗兰琪"了。
  我试着不去想象将近二十年后的你漂浮在海水里会是什么样子,还有他们在布瑞恩海滩上的沙子里找到的是你的哪一部分,然而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猜测那是不是你的脚,被人从你瘦削的脚踝上整齐地切割下来,或者是一条长时间曝晒得发黑的胳膊。我讨厌以这种方式想起你。
  你死了,这是事实。你不再只是失踪,我无法继续哄骗自己相信你只是失去了记忆,茫然地生活在某个地方,也许在澳大利亚,更可能在泰国。我们不是一直盼望旅行吗?还记得我们打算背包环游东南亚吗?你讨厌寒冷的冬天。我们能一连好几个小时幻想着如何逃离那个寒风刺骨的小镇,风摇晃着光秃秃的树枝,沙粒被风刮到街上,钻进我们的牙缝。没有了游客的喧嚣扰攘,旅游淡季的奥德克里夫愈发显得湿冷阴郁。
  我把抵在喉咙上的衬衫领子拨到一边,感觉呼吸困难,透过虚掩的门,我看见内尔在她的电脑键盘上敲敲打打,红色的长发堆在头顶,挽成一个结构复杂的发髻。
  我回到办公桌前,跌坐在转椅里,手机烫得我耳朵发热。"我很抱歉,"我说,这四个字几乎是对我自己说的。
  "没关系,弗兰琪,"我听得到背景音里风声呼啸,飞驰的汽车碾过水坑,路上的行人模模糊糊地交谈。"我们又不是没想到。我们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这是从哪个城市或者镇上给我打电话?你哥哥现在去了哪里?"遗骸的身份还需要正式确认,因为时间关系……"他深吸一口气。"因为尸体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难以辨认,但他们说下周三或周四结果就能出来。"
  我突然想到,也许你并没有留下太多可供辨认的尸骸。"警察……"我强自压抑着怒火。"警察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他们还是老一套,说她是喝醉了跌进海里淹死的,她不该到那个码头去,是意外身亡。总之还是原来的说辞。"他的语气中升起一股怒意。"但我不相信。我觉得有人知道更多那天晚上的事,弗兰琪。我觉得有人知道我妹妹到底出了什么事。"
  突然觉得手指发痒的我忍住拉扯自己头发的冲动,伸出手去,绕过办公桌上的一只镇纸,把桌上的那张镶框照片摆正,照片上的我骑着一匹小马,我父亲自豪地站在旁边,笑得很开心。我永远都是他的弗兰西丝卡。"为什么这么说?"
  "她失踪的那天晚上,似乎很害怕,说有人要来找她。"
  我的耳朵火辣辣的,更加用力地握紧电话。"什么?你以前从来没提过。"
  "我当时就告诉警察了,可他们没在意。那天她特别紧张,精神很不稳定,我甚至怀疑她嗑药了--你知道吧,那一阵子许多人都嗑药,但索菲从来没碰过毒品,我很清楚,她不是那种人,她是个好姑娘,最好的。"他烦躁地说。
  他不知道我们俩在阿什顿庄园的音乐节上溜冰,对不对,索芙?还记得吗?拜冰毒所赐,那天我们一边看"道基"乐队表演,一边兴奋得说个不停,最后还产生了幻觉。那一天,你逼着我赌咒发誓,不把嗑药的事情告诉你哥哥。
  我闭上眼睛,回忆起那个夜晚。你站在"地下室"夜总会的角落里,看别人跟着《天生滑头》的旋律跳舞。那天的日期烙印在我的脑子里:1997年9月6日,星期六。当时我在舞池的另一侧和DJ聊天,后来,当我越过乌烟瘴气的舞池朝角落那边看过去时,发现你已经不见了,消失在人群之中。站在角落里的时候,你看起来并不害怕,也不是特别担忧,假如真的遇到麻烦,你一定会告诉我的,对不对?
  因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们彼此之间无话不谈。
  "你能帮我吗,弗兰琪?"丹尼尔问,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急促起来,"我需要弄清楚她究竟遇上了什么事,有些人知道内情,但是不愿意多说。那个码头……"
  "那个破码头太危险,早就对公众关闭了……"
  "我知道,可这也挡不住我们,对不对?我只是不相信她会自己一个人到码头去,那天晚上,一定还有别的人和她在一起。"
  我听得出他声音里的绝望,顿生同情,即使过去这么多年,我也始终忘不了那个晚上。他是你的哥哥,肯定更加难以忍受,那些未能得到解答的疑问时常在他脑海中旋转,令他夜不能寐,无法真正释怀。
  "别人不愿意和我谈论这件事,但是你不一样,弗兰克丝……你能让他们开口。"
  为了你,他当然会这样做,作为大哥,他始终在保护着你,对此我并不感到意外。
  "我不知道。搬来伦敦以后,我就没回去过……""回去"的想法让我恐惧,青春期的那几年,我一直渴望逃离我们长大的那个幽闭恐怖的海滨小镇,镇上的大部分居民是三代同堂,正因如此,想要搬走的人在他们眼中都是怪胎。
  在那里,见不得光的秘密不会因为年代久远而被人遗忘。
  也不会因此而得到原谅。
  "拜托,弗兰琪,看在过去的份上。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她认识的人你也认识,那时候你们两个整天都在一起,难道你不想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当然想,"我说。可是,已经过去了十八年,我真的能再回去吗?虽然我曾发誓永远不再踏足那个小镇,但事到如今,我也别无选择,"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穿上那件红色的羊毛外套,用最清脆动听、最令人信服的声音告诉内尔:我觉得不舒服,必须回家去。她瞪大眼睛,惊讶地盯着我,因为我以前从来没生过病,但我假装没有看到她关怀的眼神,径直走出办公室,以最快的速度--在穿着高跟鞋和铅笔裙的情况下--来到外面,跨进雨幕之中,拦下一辆出租车,陷进后排座的时候,我仍然头昏脑涨,车座上的皮革凉飕飕地贴着我的小腿。司机载着我朝伊斯灵顿驶去。
  突然听说你真的死了,我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结束了?
  想起刚才和丹尼尔在电话中的交谈,他是如此冷静地坚持要我返回奥德克里夫,帮他挖掘那些陈年旧事,我不寒而栗。
  我意识到,事情永远都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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