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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的故事:我们存在因为不羁-扬州八怪
0.00     定价 ¥ 68.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45611076
  • 作      者:
    周时奋
  • 出 版 社 :
    贵州教育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8-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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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周时奋

浙江宁波人。作家、画家,毕业于杭州大学中文系。曾读书、种田、教书、当兵,退役后做过曲艺队琴师,展览馆美工、摄影,剧团舞美、灯光、音响师。历任剧团团长、电视台台长、报社总编、地方志主编、文化行政官员。主要作品有散文集《屋檐听雨》《一半秋山带夕阳》《随风飘散》,小说《半边莲·淡蓝色的小花》,传记文学《用太阳的颜色孤独燃烧:梵高传》《给世界一个白眼:八大山人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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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扬州八怪”大部分并不是扬州人。

但扬州给“八怪”提供了平台,这些人便在扬州聚集了。

他们之中有:

痴梅如狂、嗜茶如命的盲画家汪士慎;

“两革功名一贬官”的“盖世狂”李鱓;

积极入仕、仕途不顺,皈依佛门的金农(金冬心);

长于写真,用画换“豆腐西施”的职业画家黄慎;

“鸥鸟随水流,扁舟任钓翁”的石涛小徒弟高翔;

采桃花、插发际于闹市舞蹈,执着入仕的郑燮(郑板桥);

知难而进,致力为官,最后仍不被官场所容的李方膺;

“今世画人前世僧”的“鬼画家”罗聘。

这样说来似乎是他们的性格经历让他们有了“怪”的名号,其实他们的画路“怪”也是名号的来源——“八怪”突破了“正宗”的束缚,他们要创造出“掀天揭地之文,震惊雷雨之字,呵神骂鬼之谈,无古无今之画”。

……

本书是一部收录了大量“扬州八怪”画作的传记小说,作者周时奋经过对“扬州八怪”细致严谨的研究,用生动的语言和大胆却合乎情理的想象还原了“扬州八怪”穷其一生为创造新的画风而努力的生命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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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序章扬州
  每一座城市的边上,都有一条大河。如果一座城市有两条大河流经交叉,这座城市往往会成为一座繁华的大都会。因为古代交通的主要形式就是水上航运,人从水上来,货从水上来,财从水上来。正是河流,它把城市带向了繁荣和文明。
  扬州正是这样一座城市。有两条河流从扬州城边流过,一条是中国最长的河流长江,另一条则是著名的京杭大运河。中国东西向和南北向最重要的两条河流交汇在扬州城边的瓜洲,这个地名曾经频繁地出现在中国古典诗词和文章中,古代的诗人和文人们过路歇脚于此,顺便也会到大名鼎鼎的扬州溜达一下,然后再去往各自要去的地方。人来人往的地方必然热闹,因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扬州就是中国东南的大都会,用现代的话来说,这是一座繁华的大城市。
  元朝人乔吉在他的杂剧《扬州梦》里,借着主人公杜牧的口,写了一段描述古扬州的优美唱词,这当然是乔先生自己看到的扬州。唱词写得很浅近,很容易理解,这就忍不住要把它抄下来,如果用白话来说,反而失去了韵味:
  江山如旧,竹西歌吹古扬州。三分明月,十里红楼……列一百二十行经商财货,润八万四千户人物风流……马市街、米市街,如龙马聚;天宁寺、咸宁寺,似蚁人稠。茶房内泛松风,香酥凤髓;酒楼上歌桂月,檀板莺喉。接前厅、通后阁,马蹄阶砌;近雕阑、穿玉户,龟背球楼。金盘露、琼花露,酿成佳酝;大官羊、柳蒸羊,馔列珍馐。看官场,惯軃袖,垂肩蹴鞠;喜教坊,善清歌,妙舞俳优……
  这就是扬州,一个流光溢彩、令人眼花缭乱的扬州。
  扬州的繁华不仅仅因为商业的兴隆。我们一听到扬州这个名字,就一定会产生某种历史感,就好像听到敦煌、邯郸、洛阳、长安一样。只要有点文化知识的中国人,一说到扬州,脑子里就会蹦出一连串古诗词的碎片。“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那是朦胧而美丽的意境;“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那是充满珠光宝气的欣欣向荣;“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那是大气磅礴的奢华;“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那是少年才子甜蜜而苦涩的梦呓。“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的空灵静谧,那种江南式的典丽与雅致,是只有扬州才给人的美丽印象。扬州古称广陵,于是那一句“广陵散从此绝矣”,给人多少的遗憾与惆怅;而“扬州琼花”的成名又让人忘不了“曾向无双亭下醉,自知不负广陵春”。你再听听“妾家扬子住,便弄广陵潮”,有没有感觉到乐府诗立刻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江南春色?是的,古扬州给人以双重的印象:物质繁华的城市,文化悠久的城市。这城市的双重特色,一直保留到十七世纪,保留到我们的故事开场的时候。于是,从此在人们的印象中,一说到扬州,又多了一个扑朔迷离的名字:“扬州八怪”。
  这是清前叶活跃在扬州的一群艺术家。他们的艺术生涯经历了康熙王朝后期、雍正王朝而到乾隆王朝的中期,这正是清代最欣欣向荣的时期。在工商业繁荣的扬州,当时集中了这样一批职业的文人画家,他们大多出身贫寒,经历坎坷,以卖画为生。他们有相近的生活体验,有相似的思想情感,有相同的处世态度和性格爱好;他们在艺术上都重视个性化的发挥,力求创新;他们都强调抒写自己的主观内心,因而也赋予了作品深刻的社会内容和思想内涵。就是这些画家,他们善于运用水墨写意的绘画技法,擅长以简逸的笔墨来传达物象的精神。他们这种标新立异、清新狂放的做派,被世人视为“怪”,因而他们的代表画家汪士慎、李鱓、金农、黄慎、高翔、郑板桥、李方膺和罗聘,被称为“扬州八怪”。其实,还有一批画家,如华岩、陈撰、高凤翰、边寿民、闵贞等人,亦属于这一文艺思潮的中坚人物。
  这基本上是同时代的一批人,除了作为其他七人事业余韵的学生辈的罗聘外,他们的年龄相差只在十年之内;同样,除了高翔和罗聘,他们都是外地人,差不多都是在1720至1725年到达扬州。这几年正是扬州的大幸,也是中国画坛的大幸。有这么一大批当时中国最优秀的画家云集,扬州这座城市该具有怎样的吸引力呀。
  扬州有中国文人心目中典型的江南文化情调,红粉胭脂,绿水芳塘,珠帘绣幕,浴鹭眠鸥,无一不能入诗入画;这里有瘦西湖、平山堂、观音阁、小金山、天宁寺、玉钩斜,这些充满江南情趣的胜景,无一不是令人流连忘返的地方。然而,“八怪”们在这“十里春风常在,二分明月独占”的扬州,留下的身影却是单调的、凄苦的、忙碌的。我们注意到的是,他们到扬州来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卖画,称得上是殊途同归。他们以往的经历是那样的不同,有的是宫廷画师,有的是名家高足,有的是自学成才的山村画人,有的是弃官下野的七品县令,他们中的大多数也不是自幼决心从艺,但最终还是以画家的身份载入史册,可以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是被“逼上梁山”——逼上画坛的。他们终于在扬州找到了最适宜于自己的生存环境,在这个当时中国最著名的书画市场里成就了自己生命的价值。
  在他们来到扬州前三十多年,有一个伟大的僧人画家先行到达了扬州,他就是石涛。石涛可谓发“八怪”之先声,“苦瓜和尚”的英名曾使扬州的书画市场身价倏涨,当然同时期被出售和“炒作”的画作中,还有另一位伟大画家、来自南昌的八大山人朱耷的作品。“八怪”中第一个来到扬州的是杭州人金农,他于1720年(清康熙五十九年)到达扬州,在其后的数年里,安徽的汪士慎、兴化的李鱓和郑板桥、福建的黄慎、南通的李方膺都先后到达,他们与本地的高翔立刻意气相投,互成声气。而高翔,正是三十年前僧人画家石涛的高足弟子,他仿佛就是受老师的指派留下来迎接这个中国画坛新兴流派的使者。
  我们查阅当时的种种史料,并没有发现“八怪”的行止有什么违反人性的怪异之处,他们都是极为正常的人。但是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价值观念和艺术追求却大大地“不入流”,不入当时社会的流俗。他们有的恪守清贫,不向豪门阿谀奉承;有的坚持自己的艺术个性,宁肯无人青睐也决不随流媚俗;有的前半生随俗逐波,而在屡屡碰壁后大梦初醒,才发现了自己应有的生存方式。但是有一点是他们共同的,他们就像也是侨居在扬州的徽州学者戴震所提出的“彰人欲”那样,强调人的生命价值,强调自我个性的张扬和解放,强调艺术的自我表现力。这大概正是他们的“怪”之所在。
  扬州为他们提供了发展的条件和生存的土壤。
  当时,扬州正是徽州(新安)商人和山西商人的天下,这两支商帮是那个时代中国豪商巨富的代表,其中又首推两淮盐商。他们定居扬州,通过运河的漕运,垄断了淮南、淮北的盐业。从明代起,新安商人已经在扬州称雄了二百余年,二百余年的经营和积累,形成了他们亦贾、亦儒、亦政的处世特色。用现代的话来说,他们雄跨经济、文化、政治三个领域,呼风唤雨,炙手可热。他们用自己的经商之道和财富魅力,一改“商为四民之末”的社会地位,成为一支新兴的社会力量。这些精明的商人,以“急公好义”的形象结交政界,他们的子弟则通过读书登第进入仕途,成为官员。几代之后,赫然成了缙绅巨族、豪门贵戚。他们在创造出扬州眼花缭乱的繁华物质的同时,又带动了不少官僚、士子和文人弃官、弃文进而为商,“下海”之风实在不是当代的专利。
  在扬州,有了钱财的新安盐商,一方面广建宅第园林,招客集会,遂有“杭州以湖山胜,苏州以市肆胜,扬州以园亭胜”的江南三城鼎峙局面。另一方面,这些“急公好义”的新安商人,又首先广泛赞助教学,兴办书院,他们往往慷慨而动辄万金。当时扬州一些著名的书院,比如梅花书院、安定书院、敬亭书院、虹桥书院、广陵书院等十数所书院,创建和维持均由两淮盐商出手,书院的主讲,也皆请知名有道之士。一时间,四方文人慕名而来,景从云集,蔚为大观,著名学者如汪中、王念孙、王引之、任大椿、段玉裁等皆出梅花、安定等书院,形成了学术上的“扬州学派”。新安商人又投入于书籍刻印出版业。以刻印精美着称的康熙版《全唐诗》就在“八怪”到达前的1705年(清康熙四十四年)完成。当时,主持“扬州诗局”的正是曹雪芹的爷爷、江宁织造兼两淮巡盐御史曹寅。商人们当然也为拮据寒微、怀才不遇的小文人们出书,“八怪”中许多人的诗文集,大多由盐商出资刻印。世风披靡,一时官方和私家印书之盛前所罕见。
  用一句很现代的话来比喻,当时的扬州犹如一个新兴的经济特区,以巨大的魅力吸引着八面来风。商人、文人源源不断聚集于这座城市,更增添了她的繁华景象。登陆后的文人们通过种种关系,能找到的出路大致有三条:有官亲的则入幕,有商友的则入馆,第三条路就是成为自由职业者,卖文鬻字,销售字画。亦贾、亦儒的徽商经过几代人的文化积累后,都普遍具有较高的艺术鉴赏力——其中也包括对艺术品日后的保值、增值的认识,他们本身就是扬州书画市场中最大的买家。他们收藏书画古玩,刊印目录,考辨真伪,居为奇货。因而在他们的眼里,文人有着开发不完的价值。他们因此对文化人特别客气和慷慨,许多文人在到达初期常常得到他们的资助。他们很清楚,文人对他们有着广泛的用途,他们正在放长线,钓大鱼。
  徽商们在扬州建筑了大量楼馆园林,如汪玉枢的“九峰园”、鲍志道的“西园曲水”、吴家龙的“锦春园”、易谐的“抱山堂”、吴均的“青棠观”、大盐商乔国桢的乔氏“东园”和两淮盐商贺君召的“贺氏东园”、郑侠如的“休园”、马曰琯与马曰璐的“小玲珑山馆”,以及陈敬斋的“梅庄”,这些不可胜数的园林泉石间,是不能缺少文人们身影的点缀的。于是,文人们常常被客气地邀请去喝茶、谈经、吟诗、作画、听琴、鼓瑟,或者直接被延请为馆中清客。在商人们结交高朋、宴请官员的时候,因为文人的在场,就可以抬高自己的文化品位,这比挂一幅字画来表明自己的文化情趣更有意思。文化人本身就是活的文化,他们同时还能不断地创造文化,进行艺术品的再生产。包括“八怪”在内的文人画师,他们经常有机会出入楼堂馆舍、庭园轩斋,在那里吟诗作画,写生研摩,因而他们就往往擅长于花鸟画,同时又具有兼诗、书、画三绝的技艺。当然,主人也常常会把自己的收藏拿出来供他们鉴赏、观摩,在炫耀的同时也扩大了画家文士们的眼界。
  在这热闹纷呈的扬州,绘画的高手自然也绝非“八怪”几位,他们只是其中的一个流派。许多当时和日后名闻天下的画派和画家,在此前后都云集在扬州,与“八怪”多多少少有些联系和砥砺互动。这些人里面,有“新安画派”的创始人渐江、查士标、汪之瑞,有“皖派”名家戴本孝、梅清、萧云从、梅庚、巴慰祖、方士庶,有“金陵八家”之首的龚贤,有“槎南二周”的昆山画家周笠,还有以个人成就名垂史册的李寅、萧晨、袁江、袁耀、颜峄、颜岳……甚至连当时被画界贬视为“打底”的界画(一种以直尺画建筑物的绘画),也在扬州再度中兴。哦,这就是光怪陆离的扬州,它的极盛不可述说,它只能体味,只能想象,只能意会……
  “扬州八怪”就是在这样的扬州艰难地脱颖而出了。
  在当时,他们的价值并没有被立刻认识,还有待二百多年的时间发酵。二百年后,“扬州八怪”才真正地在中国“热”起来。但是,我们的故事却不能再等待二百年,它实际上已经开始了。
  那么,就让他们一一登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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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001序章 扬州

然而,“八怪”们在这“十里春风常在,二分明月独占”的扬州,留下的身影却是单调的、凄苦的、忙碌的。我们注意到的是,他们到扬州来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卖画,称得上是殊途同归。


013第一章 汪士慎

他的画获得了同行的高度评价。闵华从他的梅花中看到了“不须更著芦花被,已是清香雪满身”的冷艳;金农更从他的梅花里领悟到了“千花万蕊,管领冷香,俨然灞桥风雪中”的意境。


049第二章 李鱓

宫廷越是追求规矩、刻板、拟古、华丽,他就越是笔墨放纵,挥洒写意;世俗越是追求浮华铺张的贵族情调,他就越是生活化、通俗化、平民化。

095第三章 金农

金农不管画什么,与众不同是他最大的特色,即使我们今天来看金农当初的作品,感觉到的还是与众不同。他涉笔即古意盎然,题画也是楷书长题,古气浑朴,有丹青家鼻祖气象。


139第四章 黄慎

然而“风格”的创立谈何容易,任何一位有作为的艺术家,当他面对前辈和当代同人,都会有所有的风格、技法已经被人家尽占的感觉,他甚至找不到立足的一丝空隙。这种苦闷与彷徨,黄慎当然不能排除在外。


175第五章 高翔

高翔一生几乎一直在扬州,他没有经历过伟岸巍峨的山川,但是作画却能山川磅礴、大气天成。他把自己的画斋命名为“五岳草堂”,所画山水特具一格。


201第六章 郑板桥

板桥毕竟是属于江南,属于扬州的。暮春三月,绿草青秧,圩田如坪,杂树生花,这对于十年离索的板桥,实在是太亲切了。


263第七章 李方膺

在方膺的心目中,梅花是高洁、神圣的象征,正直、崇高、美丽、聪明、善良、真诚,都可以用梅花来表示。这样的梅花,它的内涵已经远远超过它本身所能承载的,绝非普通画家轻易可以画得。


293第八章 罗聘

仿佛什么题材都被老师们画完了,他还能画什么呢?三十九岁那年,罗聘在反复琢磨后,毅然决定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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