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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壳碗外的人生 :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回忆录
0.00     定价 ¥ 49.8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19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208151512
  • 作      者:
    [美],本尼迪克特·安德森,[Benedict,Anderson]
  • 译      者:
    徐德林
  • 出 版 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8-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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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象的共同体》作者本尼迪克特•安德森自述,戴锦华教授作序推荐

  《想象的共同体》,一部民族主义的颠覆之作,让本尼迪克特•安德森在全球学界声名鹊起,至今余波未散。思想生发的背后是个人成长与时代流变的交汇。《椰壳碗外的人生》将带领读者叩访安德森的生命故事及历史现场。正如戴锦华教授所言,这是一位学者的生命轨迹与心路历程,是一段20世纪特定时段的历史,也是一个重要思想生成发展的历史。还原历史语境,以获得校准自身的可能。

  跨地域之限,越语言之别,消文化之墙,破学科之界

  “静静地坐在椰壳下,青蛙很快就开始觉得椰壳碗圈起了整个宇宙。对这个印象的道德判断是青蛙无缘无故地心胸狭隘、迂腐守旧、深居简出和自我满足。就我而言,我在任何地方都无法久居到安定下来,有别于众所周知的青蛙。”安德森以跳出椰壳碗的青蛙自况。他在中国出生、英国求学、美国任教、东南亚考察;他是古典学出身、政治学博士,影响力遍及历史学、社会学、人类学;他还是语言天才、文学拥趸、电影爱好者……地理的、历史的、语言的、规训的边界都无法束缚他旺盛的好奇心和热情的思考。

  如何规避现代教育与研究自有之缚,于现实困顿中明理求真

  不同于一般回忆录,《椰壳碗外的人生》主要着眼于安德森的研究治学经历。安德森见证了区域研究,尤其是东南亚研究在美国的兴起;又经历了学科划分和教育体系从传统到现代的转变;近半生的时间都在东南亚三国——印度尼西亚、泰国、菲律宾进行实地考察研究。以历史现场为底板,以亲身经历为线索,安德森主要评述了区域研究、田野工作、比较研究、跨学科研究四方面内容,以期破除现存的学术盲信和迷思,其反思对当下的中国学界、教育界亦颇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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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Benedict Richard O'Gorman Anderson,1936—2015)

  全名本尼迪克特•理查德•奥戈尔曼•安德森,全球知名学者,民族主义研究、比较政治学、东南亚研究专家,康奈尔大学荣休教授。1936年出生于中国昆明;1953年进入剑桥大学主修西方古典研究和英法文学;1958年赴美国康奈尔大学专攻东南亚区域研究;1967年获政治学博士学位;1983年发表代表作《想象的共同体:民族主义的起源与散布》。安德森的研究为民族与民族主义的研究开拓了新局面,影响遍及几乎所有人文社会学科,是理解当代社会的必读经典。

  其他著作包括:《革命时期的爪哇》《镜中:美国殖民时代暹罗的文学与政治》《语言与权力:探索印尼的政治文化》《比较的幽灵:民族主义、东南亚与世界》《全球化时代:无政府主义与反殖民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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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椰壳碗外的人生》是享誉世界的学者本尼迪克特•安德森的回忆性著作。书中回顾了他幼年从昆明到加州再到爱尔兰的辗转,在伊顿和剑桥的求学经历,在美国康奈尔的研究和教学经历,在东南亚印尼、泰国、菲律宾的田野调查经历,以及退休之后的种种新尝试。本书是安德森应日本友人之邀而作,于2003年前后开始构思,2009年日文版面世。英文版的出版有赖于其弟佩里•安德森的促成,然书未面世,作者便于2015年12月在印尼朗玛逝世。

  回溯五十余年的学术人生,安德森坦陈其以《想象的共同体》为代表的众多学术成就的灵感与起源;直击现代学术和教育体系的弊病;反思认为全球化出路单一的普遍展望,为民族主义和国际主义解锁更多可能。安德森一生经历丰厚,他的写作更是精妙幽默,富有个人魅力,不论是学者还是大众读者都会在本书阅读中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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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关于安德森及本书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颠覆了民族主义的研究……不仅以他的理论贡献而闻名,而且也因为他对印尼、泰国、菲律宾的语言与权力的近距离检视。  

  ——《纽约时报》

 

  安德森的所有书写都具有无畏的原创性,借助发现被忽视或被压抑的声音,挑战所有假说。他从不满足于告诉读者他们想知道的。

  ——《卫报》(讣告)

 

  虽说《椰壳碗外的人生》是一部学者的回忆录,但本书内容对普通读者而言也大有益处。一个学者能够婉拒三个国家的优渥条件,不断跳出舒适区,挑战新领域,不做“椰壳碗下的青蛙”,这一过程本身就足够振奋人心。

  ——《经济学人》

 

  关于安德森的其他著作

  [《想象的共同体》是]*伟大的作品之一……值得始终作为人们思考世界的核心养料。

  ——《伦敦书评》

 

  [《想象的共同体》]无疑是*有影响力的民族主义研究。——《新共和》

 

  知识渊博、论述精巧,[《全球化时代》确是]一部惊人之作。——《独立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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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 移动的青春

 

  我对上学的最初记忆始于大约1942年。我父亲在旧金山不断住院出院,我的妹妹也在1943年出生。我母亲因为照顾丈夫和刚出生的宝宝而筋疲力尽,无力对付两个精力旺盛的小男孩,当时我们总是吵个不停。因此,我们被打发到了县立学校(The County School),那是一所由两位严肃的斯堪的纳维亚妇女管理的寄宿学校,在洛斯盖多斯(Los Gatos)郊外,现在的硅谷(Silicon Valley)边上。如今这所学校依然还在那里,但小镇已变得非常大了,以致它现在离镇中心并不远。美国对我们而言是十分陌生的,我们非常想念父母,还经常被体罚。我不幸经常尿床,校规迫使我几乎每天都要错过一节课来清洗我的床单,我为此遭到了无情的戏弄和欺负。我不记得在那里学到过任何东西。

  在我们一家回到沃特福德并设法在镇边买下一处房子之后,我和弟弟被送进一所贵格会小学。在我们镇上,汽车当时是稀罕之物,因此,我们是坐由我母亲那上了年纪、极其善良的园丁赶的驴车去上学。我第一次遭遇交通事故就是当我冲出校门时,撞上了碰巧经过的同样一辆驴车。倘若是一辆汽车,我很可能已经丧命了,但因为是驴车,我仅仅摔断了肩胛骨。

  当我们男孩子可以骑自行车去上学的时候,我们就接触到了阶级斗争和宗教冲突。我们必须骑车穿过一个人口相对贫困的天主教社区。那里的男孩认为我们是势利小人,是半个英国佬和新教徒,时刻准备着干仗。下坡的路并不是很糟糕,因为我们可以骑得很快,而且可以用曲棍球棍武装自己。但是,上坡回家就轮到我们被这些家伙“搞定”了。当时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被仇恨,但那是在宗教、阶级和种族偏见方面的一个有益教训。现在,我对那所贵格会学校的记忆不多了,除了记得我非常害怕一位红脸的数学老师,以致我经常逃学,对母亲撒谎。我也是一个小团伙的成员,为首的是一个叫作菲奥娜(Fiona)的无法无天、体格健壮的女孩。

  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一份幸运是我母亲做出的又一关键决定。爱尔兰法律规定,儿童必须学习要么爱尔兰语(民族主义),要么拉丁语(天主教)。我母亲认为我去学一门几近无人使用、唯有在国家西部最边远地区才有人说得流利的语言是没有意义的,因此我的选择是拉丁语。她为我找了一位家庭教师——韦伯斯特夫人(Mrs. Webster),韦伯斯特夫人是一位了不起的中年妇女,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老师。虽然可能难以置信,但她让我爱上了拉丁语,让我从一开始就意识到我有语言天赋。

  后来我问我母亲:“为什么要选择拉丁语?它甚至比爱尔兰语更为过时。”虽然她本人并不懂拉丁语,但她知道正确答案:“拉丁语是绝大多数欧洲语言——法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和意大利语——之母,因此,如果懂拉丁语,你就会发现掌握所有这些语言都易如反掌。另外,拉丁语文学相当伟大,每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都应该知道。”

  然而,事实证明,我母亲做这个决定还有一个原因。她认为那时的爱尔兰学校不是很好,她希望她的两个儿子去英格兰上一所好的寄宿学校,这可以帮助他们进入出色的“公学”,以后进入大学。在这些教育机构中,拉丁语(与希腊语)是课程表中必不可少的。

  因此,我们负笈离家,先是我自己,一年后是我弟弟。去英格兰是一次难忘的经历。我们必须坐七小时轮船驶过以波涛汹涌闻名的爱尔兰海,乘客一路呕吐不停。我们在凌晨2点左右到达威尔士的小海港菲什加德(Fishguard),设法用几杯热可可或者马麦酱取取暖,然后坐凌晨4点的火车前往伦敦,到那里大约是10点钟。在祖父家休整一两天之后,我们就乘坐火车前往史凯特克利夫(Scaitcliffe),那位于伦敦东南的小学校。

  我仅仅在这所新学校读了两年,但强度很高,因为它专注于“塞满”小男孩以使他们进入顶级“公学”。压力也来自我母亲,她告诉我们,因为她是寡妇,主要依靠津贴生活,我们如果不能获得奖学金,就不能去这些名校上学。我适时参加了伊顿公学为空出的十三个奖学金名额举行的全国选拔考试(19世纪末,我外祖父也曾在那里获得过奖学金),名列第十二,让大家惊讶不已。我弟弟精力更充沛、更具竞争力,后来也参加了这个考试,取得了比我好得多的成绩。

  对我而言,伊顿是一个奇怪的地方。绝大多数学生都是来自英国贵族和富商巨贾或者金融大鳄家庭,少数是来自前殖民地和现保护国的棕色皮肤的“王子”。“奖学金男孩”主要来自中产家庭,他们在单独的一栋楼里同住同吃,被迫穿一种特制的“中世纪”服装。来自光鲜“家族”(House)的大多数孩子,我们只在上课时才会见到。这些孩子的家庭背景保证了他们会有一个舒适惬意或者有权有势的未来,认为没有必要刻苦用功,公然把“奖学金男孩”鄙视为社会地位远远低于他们的“书虫”。“奖学金男孩”大多很勤奋,以嘲笑他们的敌人“愚蠢”和势利作为回应。他们也有自己的(智识)势利,并且紧密地绑在一起。我从未在勤奋孩子如此之多的班上学习过。

  它在其他方面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即使是冬天,我们也必须早早起床,冲冰水淋浴,在最后获准吃糟糕透顶的英式早餐之前,先要上我们的第一节课。每天上午和下午,课程都是一节接一节,仅仅穿插以严格控制的体育运动和作业缠身的夜晚。我们渐渐意识到,这种高强度的一个原因是老师们坚信“无所事事者易作恶”(The Devil finds work for idle hands)的老话。他们知道,在一个全是男生的环境里,被荷尔蒙困扰的青少年如果不被时刻监督、保持体力耗尽,他们就会陷入千奇百怪的恋爱和性关系之中。

  课程设置对“奖学金男孩”而言尤其艰难,他们知道,或许他们必须再次获得奖学金才能进入牛津或者剑桥。伊顿的课程非常守旧。核心元素始终是语言——拉丁语、希腊语、法语、德语,以及后来冷战期间的一点俄语。而这些语言又要依托于古代史、艺术史、少量的考古学以及以英国为核心的诸多比较近代史课程。没有人类学,没有社会学,没有政治学。除上述课程以外,还有许多数学课,以及十分薄弱的、浅尝辄止的化学、生物和物理课。不过当然,没有性教育。

  我只记得两位老师。一位是雷夫·佩恩(Raef Payne),一个教授英国文学、胆敢向我们介绍T.S.艾略特(T.S. Eliot)(那时他年事已高,并已是诺贝尔奖得主)的年轻人。这是我们对后爱德华时代文学唯一的欣赏。通常的英国文学教学大纲主要涵盖至19世纪末,课堂上的诗歌教学坚守某些固定模式,比如有限长度的韵式。那时候学习艾略特的诗歌是非常少见的,因为这不符合标准惯例。这位年轻老师还负责排演每年的校园剧,通常是莎士比亚戏剧,能很好地处理每当某个男孩被分配去扮演任何女性角色时总会出现的口哨声加尖叫声。“别犯傻了,”他会说,“在莎士比亚时代,所有女性角色的扮演者都是与你一样的男生。”

  另一位难忘的老师是令我们生畏的校长罗伯特·伯利爵士(Sir Robert Birley)。让人吃惊的是,他讲授的诗歌课非常精彩,大大增强了我对诗歌的喜爱。他并不是简单地比较几首诗,分析它们的不同长度或韵律风格,他会选择一首诗,比如吉卜林的诗歌,分析其创作,解释其历史背景。同样是他让我明白了美和美德未必相同,写出漂亮诗歌的诗人未必就是好人。

  在这一环境中,弟弟和我向着不同的方向发展。他专攻近代史,主要但不局限于欧洲近代史,而我则专注于语言和文学。让我大开眼界的是对于从中世纪晚期直到19世纪末的法国文学尽管保守但系统的学习。英语和法语是最难互译的两种欧洲语言,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我立马就感觉到了困难,却也为获准进入一个完全非英语的世界而倍感愉快。

  相当大量的古代文学阅读产生了不同的效果,感觉就像是沐浴在两个伟大的非基督教文明之中。我们奖学金学生被视为学校的学习精英,因此获准阅读几乎任何东西,甚至是老师们经常因为尴尬而略过的色情文章。我们被训练欣赏的古代文化与我们正被培养融入的当代文化相差十万八千里。虽然我们被教育要对我们的躯体感到羞愧、遮蔽我们的躯体,但古希腊的雕塑几乎是彻底的、不加掩饰的裸体,美不可言。在1950年代的英国,同性性行为依然是一种刑事犯罪,可能让人遭受数年牢狱之灾,但古代神话中满是神爱上人类男孩或者年轻男子的故事。古代历史上有大量关于年轻的恋人勇敢地同赴战争、死在彼此怀抱的例子。而且还有美丽动人的爱神,以及一个手持弓箭支持她的淘气小男神。相反,基督教似乎枯燥无味,心胸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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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写在前面/戴锦华

 

  序

  第一章 移动的青春

  第二章 区域研究

  第三章 田野工作

  第四章 比较的框架

  第五章 跨学科

  第六章 退休与解放

 

  跋

  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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