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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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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博士的爱情算式
0.00     定价 ¥ 39.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33948641
  • 作      者:
    [日]小川洋子
  • 译      者:
    李建云
  • 出 版 社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8-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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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小川洋子几乎囊括了日本各大主流文学奖项。

同时,她也是继村上春树、大江健三郎之后受《纽约客》青睐的日本作家,在欧美广受欢迎。

作品曾被多次改编为电影,在日、法、美等国引起巨大的反响。

 

她擅长用细腻的笔触,勾勒出烟火气十足的日常生活,尤其关注边缘人或是“怪人”的内心幽微以及与社会大众的关系。

在纷繁嘈杂的世界里,她呼吁人们抱着善意去倾听他们的世界。

双方相互理解,彼此信任,从而都会收获自己原来世界中所没有的美好。

 

在本书中,她用一个巧妙的设定将无限的数学世界与琐碎的日常生活联系在了一起。

书中俯仰可拾的生活细节为对数学世界的浩瀚想象铺就了极具生活质感的基石。

在每八十分钟就会重置的记忆里,人与人之间互相抱有的善意最终证明了爱的永恒。


原汁原味,迷人可爱,却又感人心肺,我简直太喜欢这部作品了。

 

——保罗·奥斯特

一部完美的长篇小说,像一个长音符,让我们驻足回首,凝视生命的魅力。……整部作品洋溢着石黑一雄的克制与魅力,以及村上春树的奇思妙想。

 

                                                                  ——《洛杉矶时报》

太美了。在小川洋子之前,从未有人向我们展现过如此可爱的数学世界。她是独特的,她创建了一个国度。……一部温柔的,温和的作品,却深深地抓住了读者的心。期待她尽快创造出更多有趣、有思想的作品。

 

                                                                   ——《爱尔兰时报》

小川笔下的角色没有名字,却暗示了生活中的一种典型和意念;文字充满细节,真实可信,为读者的想象提供了基石。

 

                                                                    ——《卫报》

 

 

充满了数学和人类的神秘,这本小说就像方程式那么简约和优雅。

 

                                                             ——《奥普拉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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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一个很会讲故事的细腻女人,

她的故事不离奇,不玄幻,不咋呼,不吵闹,

只是娓娓道来,发于心,止于你。

 

1988年 《扬羽蝶受伤时》获日本海燕新人奖;

1991年 《孕!》获日本芥川奖

2004年 《博士的爱情算式》获日本读卖文学奖、本屋大赏

2004年 《婆罗门的埋葬》获日本泉镜花文学奖

2006年 《米娜的行进》获日本谷崎润一郎奖

2012年 《小鸟》获日本艺术类文部科学大臣奖

2004年~ 担任日本太宰治奖评委

2007年~ 担任日本芥川奖评委

2011年~ 担任日本读卖文学奖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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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痴迷数学的博士,记忆只能维持八十分钟。在无序的日常生活中,他用数学创造了一个有序的世界。“我”带着十岁的儿子,接受了照顾博士的工作。尽管一切都只是转瞬即逝,每过八十分钟就要重新再来,但正如博士钟爱的欧拉恒等式赋予无理、难以捉摸的数字精炼、美丽的样子,人与人之间的善意与对彼此的珍惜也在纷繁中证明了爱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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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我和儿子称呼他为“博士”,博士则唤我儿子为“平方根”,因为儿子的头顶就像平方根符号那样平。

“嗬——看来里面装着一颗聪明的心啊,难得难得。”

博士边说边在自己头上摸来摸去,也不管会弄乱头发。儿子讨厌被伙伴们嘲笑,平常总戴着帽子,当下起了戒心,把小脑袋一缩。

“用这个,不管是无穷数还是肉眼看不见的数字,都能给它一个明确的身份。”他说着伸出食指,在积了一层灰的办公桌一角画出那个形状。

在我和儿子从博士那里学到的数不尽的知识当中,平方根的含义占有重要的地位。博士相信世界的构成能够通过数字这种语言来表述,数不尽之类的说法可能会引起他的不快。但是除此之外还能怎样表达呢?我们虽然学了十万位数的巨大素数,也学了载入吉尼斯纪录的、数学证明所用的最大数字,还有关于超越无穷的数学概念,但即使再怎样活用这些数字和概念,也无法计算出与我们和博士共同度过的时间密度相等的数值。

还清楚地记得我们三个人一起往根号内填数字,看看会有怎样的魔法发生的情景。那是刚入4月不久的一个雨天的傍晚,昏暗的书房里亮着白炽灯,儿子脱下的双肩包扔在地毯上;窗外,雨水打湿了杏花。

无论何时何地,博士要的都不仅仅是正确答案。比起闷声不响不做任何回答,他更喜欢我们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下犯错,哪怕错得离谱。一旦错误解答导致新问题产生,新问题的难度又胜过原先的问题,便引得他越发地高兴。他对于正确的错误有着独特的见解,越是绞尽脑汁都解答不出的时候,他越能激发我们的自信心。

“好,现在我们把-1填进去试试看。”博士说。

“只要把同一个数字乘两次求得-1就行了,对吧?”

儿子在学校好不容易才学到分数,可听了博士不到三十分钟的课,就已经接受了比0更小的数字的存在。我们脑海里浮现出。100的开方是±10,16的开方是±4,1的开方是±1,因此,-1的开方就是……

博士绝不会催促我们,他最爱目不转睛盯着我和儿子努力思考的脸瞧。

“这样的数字会不会不存在啊?”我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

“不对,它就在这里。”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这是一个非常拘谨的数字,不会出现在我们看得见的地方,可是它的的确确就存在于我们心里面,用它小小的双手支撑着世界。”

我们再次沉默,想象起-1的平方根在某个陌生又遥远的地方,竭尽全力伸长了双手的样子。屋里静得只听得到外面的雨声。儿子把手放到自己头上,试图再一次确认平方根符号的模样。

博士并非一个好为人师的人,对于自己不懂的事情,他表现得很谦虚,客气程度不输给-1的平方根。有事叫我,博士必定会这样说:

“抱歉,麻烦你……”

比如,甚至仅仅是让我把电烤箱的旋钮搁到三分半,他也不忘加上一句“抱歉”。当我转动旋钮的时候,他就伸长了脖子注视着烤箱内部,一直到吐司烤好。他出神地望着吐司,仿佛我这一转一扭之间就是一个通向某一条真理的证明过程,而他要把这一过程看个清楚明白,他简直认为这条真理具有与毕达哥拉斯定理同等的价值。

 

曙光家政服务介绍工会首次派我到博士家,是在1992年的3月。工会位于濒临濑户内海的一个小镇上,我虽然是登录在册的保姆中最年轻的一个,但其实相关工作经验已经超过十年。在这期间,我和无论何种类型的雇主都相处融洽,我为自己在家政服务方面的专业水准感到自豪。就算工会组长把其他人都敬而远之的麻烦客户强行摊派到我头上,我也不会抱怨半句。

说到博士,光看客户卡,我就预感到他不好对付。当由于对方的投诉而更换保姆时,卡背面就会盖上一个蓝色星号章,博士的卡上当时赫然敲着多达9个星号,是我曾经服务过的对象中的最高纪录。

拜访博士家接受面试那天,出来接待我的是一位气度高雅的瘦小老太太,她把染成栗色的头发扎了起来,身穿一件针织连衣裙,左手拄着一根黑色拐杖。

“需要你照顾的是我的小叔。”她说。

最初我并不了解博士和老太太之间是什么关系。

“无论哪位都做不长,让我和小叔非常为难,每逢新来一位,一切都要从头开始,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我终于理解了她口中的小叔指的是小叔子。

“我们对你没有特别复杂的要求,你只要在礼拜一到礼拜五早上11点钟来做中饭给小叔吃,然后把屋子收拾干净,买好东西做好晚饭,晚上7点就可以回家了。你需要做的,就只有这些。”

从她口中说出的“小叔”这个词,听来似乎有些犹犹豫豫。尽管她在态度上显得郑重其事,但她的左手,就只有左手,却在烦躁不安地摩挲着拐杖。偶尔,她会朝我投来充满戒心的一瞥,并小心翼翼地不和我的视线相撞。

“至于细节问题,就照我们交给工会的合同办。总之,只要你能够让小叔过上任何人都在过的、正常之极的日常生活,我就不会有任何不满。”

“请问您小叔现在在哪里?”我开口询问。

老太太举起拐杖往后院的偏屋一指。只见修剪得漂漂亮亮的红罗宾树篱对面,枝叶掩映间,露出一截暗红色的石板屋顶来。

“请不要在主屋和偏屋之间走动。你的工作场所说到底是小叔家。北面靠马路这头有一道偏屋专用的大门,麻烦你从那里进出。小叔惹的麻烦事,麻烦你在偏屋里就把它们解决掉。你可听明白了?以上这些希望你能够遵守。”说完,老太太把拐杖往地上一顿。

之前的那些雇主向我提出过种种不合情理的要求,有的要求我把头发扎起来,而且每天换头绳;有的要求茶水的温度必须保持在75摄氏度,高一点低一点都不行;有的要求我在金星升空的那一刻双手合十膜拜……相比之下,我不禁认为老太太的要求并不算太难。

“我能见见您小叔吗?”

“没有必要。”

可能因为她回绝得实在太干脆,我觉得自己好像说了无可挽回的错话。

“就算他今天同你见了面,到了明天也会忘记,所以,没有这个必要。”

“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不妨坦白告诉你,他的记忆有缺陷。倒不是痴呆,整体来看,脑细胞运转正常,只是大约17年前,其中的极少一部分出了问题,丧失了记忆事物的能力,情况就是这样。他遭遇了交通事故,撞伤了头部。小叔记忆库的存储活动终止于1975年,那以后,即使再想积累新的记忆,新记忆也会很快消失。他记得30年前自己发现的定理,可昨天吃过的晚饭的菜式却记不住。简单地说,他的状态好比脑袋里就只装得进一盘80分钟的录像带,重录一开始,先前的记忆就会统统被消去。小叔的记忆只能维持80分钟,不多不少,正好1小时零20分钟。”

看来老太太已经反复解释过无数遍了,她说起话来不带任何感情,流畅爽利。

很难赋予80分钟的记忆一个具体的形象。当然,我曾经无数次照顾过病人,可我想象不出那些经验究竟能发挥怎样的效用。事到如今,我才重又想起客户卡上密密麻麻排列着的蓝色星号。

单从主屋望过去,偏屋显得是那样的寂寥,感觉不到有人生活的气息。红罗宾树篱上安着一扇前后开的门,通向偏屋,样式古老。再仔细点,就看到门上挂着一把牢固的大锁,已经锈得不成样子,还粘着鸟粪,看样子早已经是无论插进去怎样的钥匙都打不开了。

“那么,从后天也就是礼拜一开始,你没意见吧?”

老太太似乎不想给我多余的窥探空间,直奔主题。就这样,我成了博士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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