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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
0.00     定价 ¥ 39.8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201123288
  • 作      者:
    卡伦·霍尼
  • 译      者:
    林薮
  • 出 版 社 :
    天津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7-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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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用性——当下工作生活压力过大,人们或多或少会有焦虑、自卑、压抑、嫉妒、社交恐惧、爱慕虚荣、贪图权利金钱等各种负面情绪或不良心态,在本书中读者能找到这些病症的根源,甚至看到这些病症带来的严重后果,从而深刻反省自身,避免付出巨大代价;


  人文性——本书语言犀利、视角独到,又不失人文关怀。在分析神经症病人时,作者深刻剖析了病症的根源,但也极力关注病人的痛苦与努力,让读者深切感受到学术的宽容与悲悯,很多读者因此将其誉为“能把人看哭的学术著作”,极为推崇;


  通俗性——真正大师级的学术著作,能深入浅出地将一个复杂的理论讲得明白晓畅,让普罗大众感同身受、受益匪浅的同时,领略到学术真正的魅力;


  专业性——作者卡伦·霍尼是心理学泰斗、世界级大师,深受中国读者推崇,极其畅销;其著作《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也是心理学经典必读书,是涉猎心理学的读者不可或缺的阅读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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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卡伦·霍尼(1885—1952),德裔美国心理学家和精神病学家,新弗洛伊德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20世纪重要的精神分析思想家。

  在精神分析学说的进一步发展中,卡伦·霍尼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她是社会心理学的倡导者之一,主张在阐明人格的发展过程中,分析社会文化带给人的影响要比弗洛伊德的性概念更适当。其著作有《我们内心的冲突》、《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自我分析》、《女性心理学》等,其中《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是她较早时期的代表作。

  林薮:心理学硕士,发展心理学家,致力于研究婴儿期至成人期正常行为的发展,包括学习、知觉、社会行为和动机的发展。因深受霍尼学说影响,对其著作多有研究,发现其学说中,有很多观点和思想对当下大众的心理行为有很重要的指导意义,遂利用自己的专业对霍尼著作进行翻译,因有着文学的底子,其翻译的学术著作避免了艰深晦涩的语句,多用通俗易懂的表述方式,目的是希望能让更多人读到这部“有温度”以致让人“泪流满面”的抚慰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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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在我们所处的当下,再来谈卡伦·霍尼的《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这本书,变得更具有实质性的意义。

  卡伦?霍尼有着外科医生般的精准、冷静的观察力,剖析出了一幅由于时代原因造就的病态人格全景图,那就是“神经症人格”(neuroticpersonality),焦虑、敌意、对爱、权力的病态需要、内疚与犯罪感,都是其体现出来的各种症候。剖析了神经症病人在面对现实冲突时的反应,以及为化解冲突病人所承受的痛苦和为此付出的巨大代价。

  卡伦霍尼重要的贡献,就是提出了人的“假我”是如何压迫“真我”、让“真我”无法成长的问题,这是神经症人格形成的主要原因。人的成长就是要摆脱“假我”的束缚,让“真我”显现出来,获得自由。

  作为霍尼的一本重要的心理学专著,也是她的成名之作,标志新弗洛伊德分析学的发展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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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七章再论对爱的病态需要

  绝大多数人都希望被人喜欢,并且很享受被人喜欢的感觉,如果不被别人喜欢,我们甚至会产生怨恨的感觉。对儿童来说,感觉到自己被人需要,对其健康成长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那么,到底是什么独特性质,让人对爱的需要成为病态的需要呢?

  我认为,把这种需要称为幼稚的需要过于武断,这不仅错怪了儿童,而且也忘记了构成对爱的病态需要的那些基本因素,实际上与幼稚行为并无关系。幼稚的需要和病态的需要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的无能为力感。而且即便这一共同点,在两种不同的情形下,也有着不同的基础。除这一点之外,对爱的病态需要是在完全不同的先决条件下形成的。重申一下,这些先决条件是,焦虑、不被人爱的感觉、无法相信任何爱的状态,以及针对所有人的敌意。

  所以,在对爱的病态需要中,引起我们注意的第一个特征就是这种需要的强迫性。人一旦被强烈的焦虑驱使,必然会丧失自主性和灵活性。简而言之,获得爱对于神经症病人来说,既不是一种奢侈,也不是额外的力量或快乐源泉,而是一种维持生命的基本需要。其区别在于,一种是“我希望被爱,被爱使我觉得快乐”,另一种则是“我必须被爱,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或者,这种区别类似于一种人胃口特别好,喜欢享受美食的乐趣,所以选择食物极其讲究;另一种人饿得半死,只能不加选择地胡乱吃东西,而且不惜任何代价。

  这种态度必定会导致人们高估被人喜爱的实际意义。实际生活里,“让所有人都喜欢我”并不像神经症病人想得那么重要。事实上,只让某一部分人,例如让我们关心的人,我们必须与之一起生活、工作的人,我们希望给对方留下好印象的人喜欢我们,这一点才是十分重要的。除这些人之外,我们是否被别人喜欢,一般说来是无足轻重的。然而,从神经症病人的感觉和行为来看,他们的存在感、幸福感以及安全感仿佛都要取决于自己是否被人喜爱。

  他们的这些愿望可能会附加到任何人的身上,可能是理发师,也可能是宴会上刚认识的朋友,甚至一切女人或一切男人。因此,对他们来说,一个问候或者一个电话是热情洋溢还是略显冷淡,都可能改变他们的全部心情,甚至改变他们对生活的全部看法。

  这里我要提到一个与此相关的问题,那就是他们无法独处,他们中的一些人会因为孤独而感到烦躁,另一些则会因为孤独而产生恐惧。我并不是在说那些本来就百无聊赖的人,只要处于独处环境就觉得索然无味;而是说那些本来就聪明、充满精力的人,他们在非独处的情况下都能正常地享受生活。例如,我们经常会见到这样一些人,他们只有在身边有许多人在场时,才能够工作。一旦要他们独自一人工作生活,就会感到不舒服,难以忍受。当然,这种需要有人陪伴的愿望还包含着其他因素,但总体上体现着焦虑,体现着对爱的需要,用更准确的词来说体现了某种与人接触的需要。这些人随时有一种孤单无依、四处飘泊的感觉,所以与任何人的接触,都会成为他们的安慰。我们还发现,在实验中这种无法独处的状态往往会随着焦虑的增长而加剧。有些病人,当他们感觉到自己处在自己设置的保护墙内,就能够一个人独处;可如果这面墙被精神分析所攻破,焦虑会随之而起,他们就再也无法忍受孤独的状态了。但在精神分析的过程中,这种暂时性的过渡损伤是无法避免的。

  对爱的病态需要可能会集中在某个具体的人身上,例如集中在丈夫、妻子、医生、朋友身上。一旦这种情况发生,那个人的忠诚、关心、友善甚至他的在场,就会变得无比重要,但这种重要性却具有一种矛盾的性质。一方面,神经症病人需要别人的关注和在场陪同,害怕别人讨厌自己,别人不在身边就会觉得冷清;另一方面,当他真正与需求的人在一起时,他却也不会感到更多的幸福。如果神经症病人能够意识到这一矛盾,他一定会对此感到困惑。显然,这种希望别人在身边的愿望,并不代表着真正的爱,而仅仅是一种对安全感的需要,通过别人在自己身边来提供安全满足(当然,真正的爱与为了获得安全感而追求的爱,可能同时存在,但这两种感情不一定相互吻合)。

  对爱的渴望也可能集中在某些群体中,多为有共同兴趣和共同利益的人。例如集中在某些政治或宗教团体中,或者集中在某一性别的人身上。如果这种对安全感的需要集中在异性身上,这种情形看上去就会显得很“正常”,同样,与之相关的人也会自认为这是“正常的”。例如,有这样一种女人,她们身边没有男人时就会叹息命运,很快就会对某个男人产生感情,要不了多久这种爱情就会中断,她们再次陷入感叹以及焦躁不安,然后再对某个男人产生爱情。永远都是这样反复循环,从不停止。所以这并不是对爱情和男女关系的真正渴望,这种关系中充满了矛盾与冲突。这些女人追求男人时不加任何选择,只希望有一个男人在自己身边就行,并不意味着真正喜欢某个男人。在这种情形下,她们甚至不能得到生理上的满足。当然实际情况还要更复杂,我只是想强调,焦虑和爱的需求在发挥着重要作用。

  在男人身上也可以发现这类人。这些人希望被任何女人喜欢,一旦跟男人们处在一起,就会感觉坐立不安,这种心理倾向带有强迫性。

  如果这种对爱的需要集中在同性的人身上,那么它就很可能成为决定同性恋的或潜在或明显的因素。如果太多焦虑把通往异性的道路所阻塞,那么对爱的需要就可能逐渐偏向同性。这种焦虑并不总是显现出来,而是可能隐藏在对异性的厌恶和冷淡之中。

  由于爱的获得是如此重要,神经症病人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们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而付出代价最普通的一种方式是顺从的态度和情感上的依赖。这种顺从态度一般表现出顺从别人的意见,不敢对别人进行批评,总是赞赏、同意、表示忠诚。这种类型的人一旦允许自己批评他人,自己就会焦虑不安,哪怕这种批评建议是无害的。这种过分的顺从态度,使神经症病人遏制了他的攻击性冲动,可是也扼杀了一切自我肯定的倾向。他们会任由自己被人辱骂,或者被迫做出牺牲,哪怕这件事对自己很有害。例如,他想要得到其爱的那个人是专门从事糖尿病研究的,那么他的自我否定可能会让自己产生去患糖尿病的愿望,以期获得那个人的关注。

  与这种顺从态度很类似,并且也和它交织在一起的是感情上的依赖。基于神经症病人总是想要紧紧抓住某个能提供保护承诺的人的心理需要,这种感情上的依赖才产生。而这种依赖不仅会导致漫长的痛苦,甚至有可能毁掉一个人。例如,在人际关系中,总会有一些人完全无计可施地依赖他人,即便他意识到这种关系是多么不可靠。这类人一旦得不到一句亲切的话,或者一个友善的微笑,就会觉得整个世界都会崩塌了一样。如果苦等一个电话不来,他就可能会为此焦虑不已,如果有人从来都不去看他,他就会感到格外凄凉孤独。纵然如此,他却无法摆脱这种关系。

  这种感情上的依赖结构十分复杂,在一个人完全依赖另一个人的关系中,怨恨就会不可避免地大量存在。依赖别人的人会怨恨自己遭受“奴役”,他怨恨自己不得不顺从他人,但出于害怕失去他人的恐惧,自己又不得不继续顺从。他不知道正是自己的焦虑导致了这种状况,所以理所当然地把这种状态看成是别人强加给自己的。在此基础上产生的怨恨必须受到压抑,因为他迫切想要得到别人的爱,可这种压抑反过来又会产生新的焦虑,随之产生新的对安全感的需要,进而又强化了他依附他人的冲动。逐渐地,某些神经症病人会对情感上的依赖产生非常强烈而现实的恐惧,这就是会担心自己的生活有朝一日毁在这种依赖上。当这种恐惧越来越严重时,他们可能会通过脱离他人、拒绝依附任何人,来达到保护自己、对抗感情上的依赖的目的。

  有时候,在同一个人身上的依赖态度可能会发生很大的转变。在经历了某些痛苦的经历后,一个人往往会盲目地反抗一切与这种依赖类似的态度。例如,一个姑娘经历了许多次恋爱,而每次恋爱都以她要拼命依赖对方而终结,到最后她可能就会发展成对所有男人都保持疏远,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但不会动任何真感情。

  关于这一点,也非常直观地体现在神经症病人对待其精神分析医生的态度上。通过分析治疗对自己更加了解,这本来是对病人大有好处的事,但是病人却总是忽略自己的利益而企图取悦医生,为的是赢得医生的注意和赞赏。尽管病人想要快点结束治疗的理由很充分,毕竟分析治疗过程中他可能会遭受一些痛苦,或者时间有限,他不能经常来治疗,但是这些理由有时看起来好像与病人并没有什么关系。例如,他会浪费大量的时间,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故事,希望以此得到医生的一些赞赏,甚至每次治疗时,他都会想方设法地让医生感到有趣或者高兴,并以此获得医生的赞许。这种情形有可能发展为,病人的联想甚至是梦境都会被这种希望引起医生关注的愿望影响。或者,他也可能对医生产生依恋,自认为除了医生的爱以外什么都不想要,还想通过真情来打动医生。由此也可看清病人对对象不加选择的倾向,每一个精神分析医生对他来说好像都是人类的模范,或者完全符合每个病人的期待。当然,或许精神分析医生确实是他在任何情况下都会爱上的人,但就算这样,也仍然不能够说明精神分析医生在他的感情上是无可替代的。

  人们通常所说的“移情作用”(transference),指的正是这一种现象。不过这种说法略显不当,因为移情作用包含了病人对医生产生的全部非理性反应的总和,而不仅仅是感情依赖。这种感情依赖为什么会在治疗过程中发生,并不是问题的关键,因为这种需要获得保护的病人会依赖任何医生、工作人员、朋友或家庭成员等。而问题主要在于,为什么这种依赖如此强烈而又频繁地发生?答案很简单:除其他作用外,精神分析总是能够打破病人为了对抗焦虑而建立的壁垒,并激发出潜伏在壁垒背后的焦虑,随着焦虑的增长,病人就会以各种方式抓住精神分析医生不放。

  这里,我们又一次发现这种依赖与儿童对于爱的需要完全不同。儿童之所以需要更多的爱和关心,是因为他缺乏自主生活的能力,他的依赖态度不存在任何强迫性的因素,只有那些忧心忡忡的儿童,才围绕在母亲身边寸步不离。

  对爱的病态需要的第二个特征也完全跟儿童对爱的需要不同,那就是对爱的需求永不满足。当然,孩子也可能会不停地向父母要求更多的关心和注意,以便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父母对自己的宠爱,如果这样,这就说明他是一个病态的孩子。但是在温馨可靠的家庭氛围中成长的健康孩子,根本不会怀疑父母对自己的爱,所以他也不需要不断求证这一点。需要帮助时能得到援手,这令他很满足。

  神经症病人有一种永不知足的性格特征,表现得贪得无厌,疯狂抢购,狼吞虎咽,以及迫不及待。多数情况下,这种贪婪会被压抑,但是也可能随时爆发出来。例如,某人平时购买衣服非常节俭,但是却有可能在一次焦虑爆发时,一下子购买四件昂贵的大衣。总之,这种贪婪可以通过像海绵吸水一样温和地获取,也可以如章鱼般凶猛地抢夺。

  在精神分析文献中,对这种贪婪的态度所有的表现形式以及抑制作用,称之为“口唇欲”。构成这一术语的理论假设把所有孤立的倾向整合成了一种症候群,尽管这样的假设很有价值,但是认为所有的倾向都源于口唇快感,却是值得怀疑的。诚然,贪婪总是表现在需求食物和吃东西的方式上,同样,它也可能在梦中以更原始的方式表现同一种倾向,例如梦到吃人肉。但这样的现象并不能表明,我们因此必须把它们归结为根本意义上的口唇欲望。所以,似乎另外一种假设更能成立,即通常情况下,吃只不过是满足贪婪的最直观手段,无论这种贪婪感源自什么。就像体现在梦中,吃正是贪得无厌的欲望的最原始象征。

  相同的,认为这种“口唇欲”或“口唇态度”具有里比多性质的假设也缺乏根据。显而易见,贪婪态度在性领域中也是有所表现的,表现为不知满足的实际性行为和在梦中用吞咽来象征的交媾。但贪婪同样也可以表现在对金钱和服饰的贪求上,也可以表现在对权力与名望的热烈追求上。能够被用来支持这种里比多假说的唯一说法就是,贪婪的强烈程度通常类似于性驱力的强烈程度。但是,我们除非假设任何一种强烈的驱动力都具备里比多性质,否则就要拿出证据去证明贪婪就是一种性欲,一种前生殖器性驱力。

  关于贪婪的问题十分复杂,至今也无法解决;跟强迫行为一样,它也是由焦虑推动的。在过度手淫和暴饮暴食的案例中可以清楚地看到,贪婪会受到焦虑制约。这两者的关系也会表现在这样的事实中,即当一个人通过某种方式获得安全感,比如获得爱,或者取得事业的成功,工作有建设性的进展,贪婪感就会极大的减弱乃至完全消失。感觉到自己正被人爱,可以减轻很大的强迫性购买的愿望。一个女孩子总是对食物垂涎欲滴,可一旦她开始从事自己十分羡慕的职业,如服装设计等,她就完全可能忘记饥饿,忽略吃饭的时间。相反的,敌意和焦虑的增强,会导致贪婪的加剧。一个人在观看过一场惊悚电影后,会不由自主地逛商场购物,或者在被人冷落过后,自然而然地想要去大吃一顿。

  但是有很多人内心同样焦虑,却并没有变得十分贪婪,这就表明还存在着一些与此相关的特殊因素。在这些因素里,目前唯一能确切指出的即是,贪婪的人不相信自己能够创造事物,因此不得不依靠外部环境来满足自己的需求,但同时他们又不相信任何人愿意帮助他们。对爱的需求贪婪的神经症病人,在物质需求上同样贪婪。例如,在时间与金钱上,在遭遇问题寻求建议上,在遭遇困难寻求帮助上,以及在面对礼物、消息,包括性满足等方面上都是如此。在一些情况下,这些欲望都明确地表明了希望得到爱的态度,但是在其他情况下,这样的解释却并不令人信服。在后者中,人们总会产生某些印象,那就是神经症病人只是想得到许多东西,而这些东西并不一定是爱。即使存在对爱的渴望,那也不过是为了索取某些实际利益而披上了一层伪装。

  这样的观察带来了一个问题:对物质事物的贪婪是不是最基本的现象,而对爱的需要只是为了达到这种目标使用的一种手段。这样的问题并不会有标准答案,稍后我们就会看到,渴望据为己有,正是对抗焦虑的一种最基本的防御机制。不过就经验来看,在某些病例中,对爱的需要作为最主要的一种保护方式,也很可能受到强烈的压抑,以致体现得并不明显,因此对物质的贪婪就会短暂或持久地取代对爱的需要的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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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译者序

序言

第一章神经症的文化与心理内涵

第二章为何谈起“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

第三章焦虑

第四章焦虑与敌意

第五章神经症的基本结构

第六章对爱的病态需要

第七章再论对爱的病态需要

第八章获得爱的方式和对冷落的敏感

第九章性欲在爱的病态需要中的作用

第十章对权力、声望和财富的追求

第十一章病态竞争

第十二章逃避竞争

第十三章病态的犯罪感

第十四章病态受苦的意义──受虐狂问题

第十五章文化与神经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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