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夫卡的《审判》中,约瑟夫·K.从一纸荒唐的逮捕通知开始,被卷入一场永无解释、也无结果的“诉讼”。
叶廷芳借“有罪的无罪者”“绝对正义的法庭”等概念,让我们看清:卡夫卡深刻地揭露了一种存在的荒诞——现代人在一个看似合理的系统中,自始至终都在接受一场形而上的“审讯”。他们有种幻觉,以为只要说得清楚,就能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
维特根斯坦曾说:语言的界限,就是世界的界限。卡夫卡则让我们看见,在荒诞的系统中,一切辩解都只能反复强化你的“可疑”。所以请停止制造“必须抗辩”的幻觉,那只是你一步步坠入自证陷阱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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