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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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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雷尔的发明(人生是VLog,是电影,还是纪录片?被机器摄入的是影像,还是灵魂,得到的是记录还是
0.00     定价 ¥ 49.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020196111
  • 作      者:
    [阿根廷]阿道夫·比奥伊·卡萨雷斯
  • 译      者:
    邵旭冉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5-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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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l  我爱上了一个触碰不到的人,我该如何接近她、了解她、永远地陪伴她?

 

l  博尔赫斯如此评价他半生好友的这部作品:将其称为完美之作既非虚辞,亦非溢美。

 

l  拉美文学的遗珠,“用幻觉、幻想和象征谱写的充满奇迹的新《奥德赛》。”

 

科幻设定×哲学思辨:在时间的莫比乌斯带上讨论爱与记忆、死亡与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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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阿道夫·比奥伊·卡萨雷斯(1914-1999),阿根廷作家、翻译家、记者,因其对阿根廷科幻小说流派的贡献而闻名。他与博尔赫斯是好友,二人友谊维持超半个世纪,并经常合作,以《南方》杂志为阵地,一同为二十世纪的阿根廷文学打造了“小径分叉的花园”。1990年,荣获塞万提斯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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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不知名的逃犯在一个传言有着奇怪病毒的孤岛上挣扎、生存。一天,他竟看到另有一群人出现在岛上,像来度假。害怕被发现的他躲着观察,却爱上了人群中那位坐在岩石上观看落日的女子——福斯丁,他通过那来到她身边叫莫雷尔的男子才得知她姓名,而莫雷尔似乎与她很是亲密。后来,他鼓起勇气上前告白,她却视若无睹。渐渐地,逃犯察觉出了奇异之处,比如这些人似乎都看不到自己,比如他顺走的手稿再次出现在原来的地方。

莫雷尔对着人群发表的演讲为他解了谜。原来这一切都是莫雷尔用自己发明的摄影机拍下的,莫雷尔认为拍下他们七天的生活就能永恒地存在着。于是,逃犯意识到自己看到的一切是巨大的投影,爱上的人是虚无的幽灵。他琢磨着仪器的构造,却不小心把自己的手录了进去,手指开始发烫,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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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我并不迷信现代性,也决不厚今薄古地去断言今天同昨天或明天同今天的区别,但坚信任何过去的时代也没能像今天这样创造出令人叹为观止的故事情节,如《拧螺丝》、《审判》、《大地上的旅行者》和这部由阿道夫·比奥伊·卡萨雷斯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创作的小说。……。《莫雷尔的发明》(这个题目使人联想起另一个海岛发明家——古斯塔沃·莫罗)给我们的大陆、我们的语言文学带来了新的希望。

在同本书作者议论了所有细节之后,我以为用完美这两个字来评价这部作品将不会过分。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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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今天,这个岛上发生了一件怪事。夏天提前到了。我把床挪到泳池旁,然后跳进水里,泡到很晚。上岸两三分钟身上的水就都变成了汗,我暴露在热浪中惊慌失措,彻夜难眠。今早留声机里传来的音乐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不能回到博物馆里找东西。我是从悬崖那边逃走的。现在我身处南部布满水生植物的浅滩,肮脏的海水漫到腰部,蚊子弄得我心神不宁。这么仓促逃出来实在是太荒唐了。我不认为那些人会一路追过来,或许他们压根就没看到我。我不过是服从命运的安排罢了。我一无所有,被困在这洼每周被海浪鞭笞一次的沼泽里——这个岛上最贫瘠且不怀好意的地方。

我写下这些是为了记录这件令人不悦的怪事。如果几天之后我还没有被淹死或为自由奋战而死,那么我希望写一本书叫做《为幸存者们的辩护及对魔鬼马尔萨斯的讴歌》。在这本书里,我要劝说那些在丛林和沙漠里逃得精疲力竭的人们。我想要证明一件事:这个世界,即使它声称有完美的政治、完美的档案记录、完美的新闻系统、完美的无线电通讯和完美的海关,但它犯下的每一个伤害公理的错误都是不可挽回的。对于所有逃犯而言,它就是地狱。直到昨天我还不曾预料到此刻会写下这些笔记。但在这个孤独的岛上又能做些什么呢?这里的树木简直硬得像铁一样!而这座岛就好似一个无比巨大的飞鸟!

一个在加尔各答卖地毯的意大利人给了我来这的灵感,他当时是这么跟我说的:

“对于向您这样的一个逃犯,这世界上只有一个地方能去,但是那里荒无人烟。那是一座岛。1924年左右一群白人在上面建起了一个博物馆,一个小教堂和一个泳池。如今这些建筑已经完工,被废弃一旁。”

我打断了他,表示希望他能帮我去那。这个意大利商人继续说道:

“由于这个岛上蔓延着一种怪病,所以无论是中国的海盗,又或是洛克菲勒医学机构的白漆船都不敢轻易靠近它。更离奇的是染上它的人会由外及里一点点死去——先是指甲和毛发陆续脱落,然后是皮肤和眼角膜。少则八天多则十五天微弱的鼻息才会最后离开那具光秃秃、烂乎乎的躯体。一艘蒸汽船曾停靠在那里,当日本的稻垛巡航舰在上面找到它昔日的船员时,这些人只剩下皮肤破碎、毛发和指甲七零八落的尸体了。而这艘不祥的蒸汽船最终被大炮击沉海底。”

但是如今我的生活已是如此可怖,还能发生什么更糟糕的事呢?那个意大利人还试图劝我,最后却没能拗过我的苦苦哀求。

昨晚,第一百次,我独自一人躺在这空岛上……想着为了眼前这些建筑,当初那些搬运石块的劳工所付出的艰辛。要是能原地造起一座砖窑,事情也许就能容易不少。想着这些,我很晚才睡。今天一大早音乐声和喧闹声把我吵醒。在逃亡的日子我总是睡得很轻,因此可以肯定昨晚没有听到任何船舶、飞机或飞艇靠近的声音。但是,经过了这个沉闷的仲夏夜,山丘的针茅丛里居然挤满了跳舞的人,还有一些在散步,一些泡在泳池里,像很早之前在洛斯特克斯和马里昂巴德避暑的游客。

从这片浑浊的沼泽瞭望,可以看到山丘顶部和那些霸占了博物馆的避暑人群。他们的出现是如此诡异,使我不禁怀疑这极有可能是昨晚热浪引发的一场癔症。但这些人恐怕并不是幻象:他们是真的人类,至少和我一样真实。

这些人的着装是几年前的复古样式,做作的轻佻中透出某些迷人之处。虽然这只是个人看法,但不得不承认由于当代人对上个世代的魔力深感迷恋,使得古着这事本身不足为奇。

天知道我中了什么邪,我的目光简直没有办法从他们身上挪开哪怕一分钟。他们在山丘上的针茅丛里跳舞,那里毒蛇出没,这些人却熟视无睹。留声机循环放着《瓦伦西亚》和《鸳鸯茶》,声音极大,甚至湮没了风声和涛声。他们就为了听这两首曲子,夺走了我至今做出的所有努力。然而,就算被逼到这个将吞噬生命当作儿戏的海边沼泽,我也绝不能死。

我的偷窥并不是一场安全的游戏。要知道如同所有由一帮文明人成立的组织那样,他们一定另有所图。也许他们正伺机抓到我的小辫子,然后便可轻而易举地走走形式把我送进大牢。

好吧,我或许有点夸张了。因为太久没见过活人,当我盯着这些可恶的入侵者时确实如同着了魔一般。当然,我不可能一直看着他们不干别的。

首先,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这个地方能杀死任何它想要杀死的寄居者。而我初来乍到,没有任何工具进行反抗。

其次,第一眼在这里见到那群人时我就被吓了一大跳。我揣测他们绝非善类,如果不想被发现,就给在草木丛里搭起一个藏身之所。

最后一点,他们在山顶,从这片洼地监视他们的视线被重重阻碍。从这里看他们就好像仰望巨大的流星。只有当他们靠近悬崖时,我才能瞧个清楚。

恰逢大潮的极盛期,这两天我的情形不容乐观。前不久我才目睹了自登岛以来最凶猛的一次涨潮。

那几天天黑的时候我就找一些枝条,在上面铺一层树叶作为床垫。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水里也无需大惊小怪。上午七点钟潮水漫上这地方,有时候还会更早些。还好每周这种事情也就发生一次。每次潮水的侵袭都会在树干上留下一个裂口,我就利用它们来计算涨潮的日期,失误的下场则是被灌进一肺的冷水。

我无意将这份手札当作遗嘱,这种想法令人感到不悦。如果一定要这么做的话,我必定想方设法证实我的种种断言。这样一来,看到它的人就不会哪怕只一次质疑我的诚实,并把我受到不公正的审判当作是一次心血来潮的谎话。所以我会把这些信息以本人所知最严谨的方式记录下来。这就是我要做的。

我相信这个岛屿叫作彼邻斯,隶属埃利斯群岛。如果诸位想知道更确切的情况,可以联系一个名为达尔玛希奥欧布雷叶立的卖地毯的商人(他的具体地址是加尔各达市,朗格力式那不尔区,21号,伊德拉瓦大街)。在把我安置到船舱之前,这位意大利人接济了我好些天的口粮。那几天晚上我就裹在他贩卖的波斯地毯里睡觉。当我在这本日记里提到他时,并无意做出主观的评判。就像《为幸存者们的辩护》里不容置疑断言的那样:倘若欧布雷叶立要出现在诸位的神圣的回忆中,那么他必是一个仁慈无比的人,因为他帮助了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自称冤枉的逃犯。所以,直到他在这本书最后一次登场,各位读者请务必满怀善意地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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