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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莎菲女士的日记/红色经典文艺作品口袋书
0.00     定价 ¥ 42.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1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32185313
  • 作      者:
    作者:丁玲|编者:本书编委会|责编:陈蔡
  • 出 版 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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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丁玲是“左翼”文学的著名女作家之一。从上海到延安,她以细腻的情感和心理描写体悟时代中各阶层女青年的所思所想。茅盾曾如此评价:“她的莎菲女士是心灵上负着时代苦闷的创伤的青年女性的叛逆的绝叫者。”从小知识分子的精神叛逆,到革命者的信仰追求,从“五四新女性”到“社会主义女劳模”(黄子平语),丁玲完成了这样的一种转变,即“我想写一篇小说来说服与鼓励她们,我要写一个肯定的女性,这个女性是坚强的,是战斗的,是理智的,是有用的,能够迈过荆棘,而在艰苦中生长和发光”(丁玲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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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丁玲,湖南临澧人。1927年毕业于上海大学中文系,同年开始发表作品。1930年参加中国左翼作家联盟,任左联《北斗》主编。1936年到达陕北保安,给陕甘宁抗日根据地原本力量薄弱的文艺运动增添了新鲜的血液。1948年,写成著名的长篇小说《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特别是革命文学的发展壮大,丁玲作出了无法取代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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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本书包括三部短篇小说。

《莎菲女士的日记》写于1927年,是一部日记体裁的小说,通过对五四浪潮冲击下的叛逆女性莎菲不断追求、幻灭的描写,揭示出当时一部分知识青年追求个性解放但又在爱情问题上充满矛盾痛苦并难以自拔的面影,显示了“五四”后冲出旧家庭,大胆追求爱情的青年女性的辛酸而沉痛的经历。

《我在霞村的时候》和《在医院中》都写于丁玲的延安时期,塑造了两位有血有肉的女性形象。并且由此展开女性作家特有的观照视角,对主人公的遭遇寄予深切的同情和敬意。贞贞在遭受日寇凌辱后的韧性和陆萍在工作中遭遇矛盾冲突后的坚定,都是作者所向往和推崇的。

这三部短篇代表作,涵盖丁玲创作生涯的重要阶段,均是值得反复阅读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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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十二月二十四

(选自《莎菲女士的日记》)

 

今天又刮风!天还没亮,就被风刮醒了。伙计又跑进来生火炉。我知道,这是怎样都不能再睡得着了的。我也知道,不起来,便会头昏,睡在被窝里是太爱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上去。医生说顶好能多睡,多吃,莫看书,莫想事,偏这就不能,夜晚总得到两三点才能睡着,天不亮又醒了。象这样刮风天,真不能不令人想到许多使人焦躁的事。并且一刮风,就不能出去玩,关在屋子里没有书看,还能做些什么?一个人能呆呆的坐着,等时间的过去吗?我是每天都在等着,挨着,只想这冬天快点过去;天气一暖和,我咳嗽总可好些,那时候,要回南使回南,要进学校便进学校,但这冬天可太长了。

太阳照到纸窗上时,我是在煨第三次的牛奶。昨天煨了四次。次数虽煨得多,却不定是要吃,这只不过是一个人在刮风天为免除烦恼的养气法子。这固然可以混去一小点时间,但有时却又不能不令人更加生气,所以上星期整整的有七天没玩它,不过在没想出别的法子时,是又不能不借重它来象一个老年人耐心着消磨时间。

报来了,便看报,顺着次序看那大号字标题的国内新闻,然后又看国外要闻,本埠琐闻……把教育界,党化教育,经济界,九六公债盘价……全看完,还要再去温习一次昨天前天已看熟了的那些招男女,编级新生的广告,那些为分家产起诉的启事,连那些什么六O六,百零机,美容药水,开明戏,真光电影……都熟习了过后才懒懒的丢开报纸。自然,有时会发现点新的广告,但也除不了是些绸缎铺五年六年纪念的减价,恕讣不周的讣闻之类。

报看完,想不出能找点什么事做,只好一人坐在火炉旁生气。气的事,也是天天气惯了的。天天一听到从窗外走廊上传来的那些住客们喊伙计的声音,便头痛,那声音真是又粗,又大,又嗄,又单调;“伙计,开壶!”或是“脸水,伙计!”这是谁也可以想象出来的一种难听的声音。还有,那楼下电话也是不断的有人在那电机旁大声的说话。没有一些声息时,又会感到寂沉沉的可怕,尤其是那四堵粉垩的墙。它们呆呆滞的把你眼睛挡住,无论你坐在哪方:逃到床上躺着吧,那同样的白垩的天花板,便沉沉的把你压住。真找不出一件事是能令人不生嫌厌的心的;如同那麻脸伙计,那有抹布味的饭莱,那扫不干净的窗格上的沙土,那洗脸台上的镜子——这是一面可以把你的脸拖到一尺多长的镜子,不过只要你肯稍微一偏你的头,那你的脸又会扁的使你自己也害怕……这都是可以令人生气了又生气。也许这只我一人如是。但我却宁肯能找到些新的不快活,不满足;只是新的,无论好坏,似乎都隔得我太远了。

吃过午饭,苇弟便来了,我~听到他那特有的急遽的皮鞋声已从走廊的那端传来时,我的心似乎便从一种窒息中透出一口气来的感到舒适。但我却不会表示,所以当苇弟进来时,我只能默默的望着他;他反以为我又在烦恼,握紧我一双手,“姊姊,姊姊,”那样不断的叫着。我,我自然笑了!我笑的什么呢,我知道!在那两颗只望到我眼睛下面的跳动的眸子中,我准懂得那收藏在眼睑下面,不愿给人知道的是些什么东西!这是有多么久了,你,苇弟,你在爱我!但他捉住过我吗?自然,我是不能负一点责,一个女人是应当这样。其实,我算够忠厚了;我不相信会有第二个女人这样不捉弄他的,并且我还在确确实实的可怜他,竟有时忍不住想去指点他;“苇弟,你不可以换个方法吗?这样是只能反使我不高兴的……”对的,假使苇弟能够再聪明一点,我是可以比较喜欢他些,但他却只能如此忠实的去表现他的真挚l

苇弟看见我笑了,便很满足。跳过床头去脱大氅,还脱下他那顶大皮帽来。假使他这时再掉过头来望我一下,我想他一定可以从我的眼睛里得些不快活去。为什么他不可以再多的懂得我些呢?

我总愿意有那末一个人能了解得我清清楚楚的,如若不懂得我,我要那些爱,那些体贴做什么?偏偏我的父亲,我的姊姊,我的朋友都能如此盲目的爱惜我,我真不知他们所爱惜我的是些什么,爱我的骄纵,爱我的脾气,爱我的肺病吗?有时我为这些生气,伤心,但他们却都更容让我,更爱我,说一些错到更能使我想打他们的一些安慰话。我真愿意在这种时候会有人懂得我,便骂我,我也可以快乐而骄傲了。

没有人来理我,看我,我是会想念人家,或恼恨人家,但有人来后,我不觉得又会给人一些难堪,这也是无法的事。近来为要磨练自己,常常话到口边便咽住,怕又在无意中竟刺着了别人的隐处,虽说是开玩笑。因为如此,所以这是可以想象出来的,我是拿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在隋苇弟坐。但苇弟若站起身来喊走时,我是又会因怕寂寞而感到怅惘,而恨起他来。这个,苇弟是早就知道了的,所以他一直到晚上十点钟才回去。不过我却不骗人,并不骗自己,我清白,苇弟不走,不特于他没有益处,反只能让我更觉得他太容易支使,或竟更可怜他的太不会爱的技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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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莎菲女士的日记

我在霞村的时候

在医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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