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青以深入的同理心与敏锐的洞察力，记录11位“曾经联想”人的职场浮沉与人生选择。这些初代本土“大厂人”在事业中努力寻找个人的价值，在起落中反复探寻生命的意义，在急速转动的社会车轮中稳住自己的步伐。这是一部珍贵的私人史，是联想文化的微观切片，是中国互联网黄金时代的鲜活镜像，是社会奔腾向前的生动缩影。
推荐序一
是美好，就一直联想
陈惠湘
很高兴看到丹青的《曾经联想》出版。
11 位“曾经联想”的普通人，他们的工作与生活、快乐与艰辛构成了一幅画卷，画卷的底色则是我们身处的改革开放时代——每个人都可以自我选择，努力活成自己希望活成的样子；只要努力了，即使没有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也无遗憾。在写作《曾经联想》之初，丹青告诉我，她只是想怀着感恩之心，写 11 个曾经在联想工作过的普通人。
的确，我们需要感谢改革开放，让每一个人都能够有尊严地活着。感谢人生旅程中那些美好的遇见，例如联想。但是，我多多少少为丹青捏了一把汗，因为我始终觉得，通过纪实的方法、用文字去表现人，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就事论事容易，但不鲜活、不传神，人物成了静止的照片。以事写人很难，看似写事，实则以事读心，读不懂的话，结果还是会写成照片。写普通人尤其难。他们没有成功人士的光环与
叱咤风云。普通人的生活与工作也普通，零零碎碎，有烟火气，烟火气背后的人心，也许比成功人士的好揣摩，但未见好表现。
然而，《曾经联想》中的 11 个人却很鲜活，他们的成长坎坷、起落悲喜跃然纸上，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深藏了一段“曾经联想”的美好记忆。我非常、非常理解他们，是因为我也两度“曾经联想”，每个人总会有一些经历，终其一生影响自己，包括在一家优秀的公司，有过极为认真的工作与历练。这样的经历，留下的通常不仅仅是记忆。我只认识书中人物里的一两位，见过一两面。但是，我能够从书中感受到联想对他们的影响，反过来也可以说是他们对联想的情感。
从写作的初衷而言，丹青很好地完成了我觉得很难的那个挑战，她把这些曾经的同事一个一个都写活了。原因是，丹青把自己定位于一个聆听者，不仅是认真聆听的态度，还有丹青自己的生活阅历，可以支撑她听到讲述者的内心。
接下来我的思考是，《曾经联想》这样一本书，之于读者的价值是什么呢？我觉得，首先在于这 11 位普通人的工作与生活，他们的状态、情感、选择，对于那些刚刚走入社会或者正在打拼的职场人，一定是有启发意义的。毕竟，普通人是社会的绝对多数。而每一个普通人都希望自己的人生更有质量，每一段经历都更加精彩。写成功人士的书太多了，写普通人的书太少了。“三人行，必有我师”，往深处想，其实是在说普通人。所以，从阅读与思考的角度出发，《曾经联想》这样的书，共情之外，更是一种借鉴与交流，这是本书的社会意义。
其次，我觉得，任何好的情感、好的事情，一定都是双向奔赴的。其中，包括企业与员工的关系。在过去的近30年里，基于实证研究的学习需要，我考察过500家左右的中外企业，甚至短暂空降，担任过企业的董事长、首席执行官，一个普遍的发现是，但凡一家优秀的企业，它提供给员工的不仅是体面的收入，还是可供发挥与成长的工作舞台，还有先进的职业化训练，以及非常重要的价值观影响。这是
优秀企业之于社会进步的另外一种贡献。投桃报李，员工提供给企业的不仅是他们创造性的工作，还有他们的智慧与情感，这是一种积极而美好的双向奔赴，而绝非工作与报酬这么简单的交易关系。
毫无疑问，联想是这样的优秀企业。我很幸运，与书中 11 位人物一样，都“曾经联想”，而且是“两度联想”，我知道联想附加在我身上的红利是什么，就像那 11 个人知道联想对他们的影响是什么一样。丹青是我“二度联想”时的同事，我离开联想之后，我们便成了朋友。我理解她退休之后去写这样一本书，动力可能源于多年沉淀于心的对于联想的那份醇厚感情。
这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我离开联想近30年了，一如既往地关注和热爱它。作为文人，我也喜欢“联想”这种思维方式。无论是 30 多年前的“人类失去联想，世界将会怎样”，还是“二度联想”时的《联想为什么》，我和丹青的动力都是一样的。不同之处在于，我思考的是事，丹青表现的是人，她选择的挑战比我大。在 20 多年后，她从“联想人”这个角度，很大程度上回应了“联想为什么”。
丹青嘱我以她入职联想时首任领导的身份为新书写序，实在令我诚惶诚恐。我认认真真地读丹青的文字，认认真真地联想、感悟这些真实的普通人物故事背后一家企业的文化与时代的脉动，写下这篇读书体会，权当交流。
尽管这个世界一定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人还是要存有感恩之心，积极地展开联想。唯有如此，人类才可能在任何劳苦愁烦里依然有快乐的能力，才可能拥有走向未来的勇气。
只要是美好的，那就一直联想吧！
（作者为中国企业管理实证研究知名学者，曾出版《联想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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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是一家有典型意义的中国企业，联想人是最早一批本土培养起来的职业化、专业化人才。丹青笔下的这一组联想普通员工的群像，不仅代表了联想，也体现出一代 IT 人、互联网人本初的风貌，是一代人的勤勉奋斗、使命担当。
从玉华 《中国青年报·冰点周刊》负责人、副主编
这 11 位 不 普 通 的 普 通 人， 很 像 人 群 里 的 110 人，1100 人，11000 人，110000 人，1100000 人……这 11 辐为一毂，构成了时代的轮。感谢丹青用个体的具体入微表达时代，她写的是“我们”。
邓庆旭 新浪高级副总裁、新浪财经首席执行官
一家企业和一个人，青春期都是有限的，联想和丹青都经历了灿烂的青春期。让你惊讶的是，在灿烂之后，他们都没有老去，而是不断展现生命的活力。善良的企业和善良的人，连青春都很漫长。
董小英 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教授
丹青所讲述的联想经历，并非以宏大叙事的方式来呈现，更多是娓娓道来，尽可能完整而清晰地记录 11位普通员工在联想度过的青春岁月和他们的成长经历，宛若多集纪录片逐帧还原他们留下的历史印记。
她的叙述视角微观，文字朴实无华，透过对他者的描述来展示企业的理念、发展和文化及其对联想员工人生的影响和塑造。
如果对企业文化及其对员工成长的影响有兴趣，此书值得一读。
段钢 资深媒体人，北青传媒前常务副总裁、中国网球公
开赛前首席执行官
联想的成功，源于文化的成功。联想企业文化表达清晰，易于理解，便于执行。联想要求“高层要有事业心、中层要有上进心、基层要有责任心”。陈丹青写的 11 人的联想经历，就是对此要求的完美诠释。
范根定 国际图书版权贸易代理、曾经 IT 媒体人
和丹青相识于 20 世纪 90 年代，我见证了她对联想以及后来每一份工作的热爱，那种基于良善、职业操守的热爱诚挚而长久，是一个普通人和所参与的事业的相互成就。回望来时路，联想成功的背后，离不开无数丹青这样个体的真诚奉献。我理解她用一个个故事要表达的心意：希望联想更好，希望曾经的联想人更好。我们都有曾经激情燃烧的岁月，大家有理由一起骄傲：我们创造了历史！
郭全中 中央民族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互联网平台企业发展与治理研究中心主任
关于联想的研究成果和相关材料，可谓汗牛充栋，但多是从企业管理、国际化等宏大视角展开的叙事。而丹青的《曾经联想》采写了一批普通人在联想的拼搏与付出、激情与迷茫的真实经历，让读者从更为多样的视角了解联想。同时，这短短的十余万字也开了中国企业史关注与记录个体之先河，是一次充满自觉的珍贵探索。
何刚 《财经》杂志主编、《哈佛商业评论》中文版主编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联想都是中国改革开放和全球发展的重要成果。而构建这个标杆级中国企业的核心价值观和文化基因的，不仅是联想的创始人和高管们，更是千千万万联想人。陈丹青女士以其亲身经历和细致观察，生动呈现 11 位联想人各自精彩的职业和人生，记录了联想 40 年最鲜活的微观群像，读来感人至深，于微观处有大义。
何力 资深媒体人，界面联合创始人
丹青的这 11 个人的故事，自然因为她自身的“曾经联想”而被赋予了特别意味；但细想，在这 11 个人身上不也或多或少映射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影子，进而映射了一个时代。
胡延平 FutureLabs 未来实验室首席专家
用心回看走过的路，才会意识到联想这样一家企业对于这个时代到底意味着什么；对参与其中的联想人来说，又是怎样的生命历程！这是一个走向改开、走向市场、走向世界、走向科技的澎湃年代，这是和以往、以后的任何一代人都不同的探索与转型。
作为时代读本的一部分，联想、联想人、曾经联想人，不同的视角有着各自不同的价值。曾经联想人的经历所带来的启示，不亚于故事本身的阅读价值。这一笔值得珍藏的精神财富，就蕴藏在丹青非常用心的访谈、笔触和思索里。
刘坚 《经济观察报》总编辑
为 nobody 立传，陈丹青的确在为难自己，但她用自己的诚挚、真情和爱，书写了为人熟知的联想在镁光灯之外的历史。
罗振宇 得到 App 创始人
现在很多人都喜欢说自己是“普通人”，但他们可能都没有意识到：再普通的个体，实际上都有机会和历史掰掰手腕子。
牛文文 创业黑马创始人、董事长
丹青写联想，写的是人、普通人，普通人变成联想人、联想人再复归普通人的故事。这 11 个人的故事，也是中国迈向信息化、全球化的艰难而辉煌的历史碎片。感谢这一代普通人的奋斗，这些人也是我们自己的镜像。
秦朔 《第一财经日报》创刊总编辑，人文财经观察家、秦
朔朋友圈发起人
人生远比职场长。“曾经联想”的故事和“正在联想”的故事一样动人。“曾经联想” 的人把联想的烙印鲜活地盖在自己的生命中，又谱写出新的乐章。无论高亢、低回、平静，总有一种温暖的力量在流淌。感谢陈丹青女士以《曾经联想》书写了联想集团 40 年的一个
侧记，让这些普通的身影也被载入历史，永不消失。
宋立新 《英才》创始人，英才元投资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
修禅时曾修得一语：“禅心如水面，云来即映，云去 不 留。” 看 丹 青 的《 曾 经 联 想 》 便 觉 得 应 了 这 句话——云水相望，各生欢喜；云散水静，各自匆匆。你不读进去，便觉不到那份欢喜；掩了卷，也不碍你继续前行。这份禅静，便是丹青的性格写照，不是寂静，而是以平静映出云卷云舒，那是一个大时代的天空。
吴伯凡 新物种研究院院长
11 个人，30 年，诸多看似平淡的情景和细节（包括文中某些一带而过的场景），对于经历过那段时光的人来说，可谓惊心动魄。
丹青女士尝试以微观历史、口述历史的方式，以用心而有节制的讲述，还原、拯救场面化的历史叙述中一片模糊或完全被忽略的故事和场景，以及一代人中绝大多数人的行踪和命运。她以平易恳切的方式，领着读者走向或回到历史和现实的深处，在看似随机的时代碎片
中让我们遇见一个又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图景。
在简笔画甚至漫画般的历史叙述中见不到的故事，其实可能是终极的真相。历史（History）的尽头也许就是个人的故事（His story）。
吴声 场景实验室创始人、场景方法论提出者
《曾经联想》告诉我们，所有的去处都和来路有关。他们人生目标各不相同，但价值观的脉络清晰可见，这些曾经的联想人是以一种诚恳、正直的共识，开始后联想的各自精彩。
丹青老师的人物访谈值得重视，因为她有意无意选择了一条最难的路：长文本和更多细节的信息源。这也是 2024 年最重要的信息趋势和文本创新，如同播客深度介入美国大选和科技商业变革：越是信息爆炸，越是注意力速朽，我们越是需要深度的专注力。
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推荐这本独特的非虚构作品，在细腻的笔触下，看见一个时代的起伏，是我们的幸运。
赵文权 蓝色光标传播集团创始人、董事长
作为伴随联想走过 1/4 世纪的合作伙伴，深知联想最强大的就是 40 载传承延续、深入骨髓的联想精神！丹青的书从平凡处入手，极好地诠释了联想精神的光辉。曾经联想，永远联想！
朱学东 前媒体人、自由写作者
在丹青的朋友中，我们相识是比较晚的，当时她还在联想。我认识的丹青，做事细致努力，有“眼力见儿”，待人实诚重情义。写文章，也是细致有计划。
读到《曾经联想》第一篇的时候，我就仿佛看到了一本书，看到了一群人以及这群人所缔造的公司。只是，普通人的故事最难写。不过，只要热爱生活（包括工作），都是闪亮的人生，都值得记录，也能写好。丹青做到了。书中这些人，其实都是丹青自己的“镜中人”。
记录下我们曾经的生活，既是“存储流金岁月”，也能抵抗日常生活带来的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