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天气》:城郊接合部的咸水塘,隔开了城与乡两个界限分明的世界,一边是塘西村,世代以殡葬业为生,一边是塘东街道,属于城市。两边同样叫作“招娣”的两位母亲,因为一口“我祖母”定制却终未享用的棺材相识,又在同一天同一家医院分别生下了一个男孩和一对龙凤胎,由此展开两家宿命般恩怨纠结的故事……氤氲潮湿江南水汽的市井日常画卷,自如贯通了生死、通灵、动物、人间与传说的不同世界,叠加交织的众声喧哗,展现出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的江南社会变迁,并由此写下一首“郊区的挽歌”。《从“巴蜀哥尼亚”到巴塔哥尼亚》:有人说,关于地球上某个地方,住上一个月,能写一本书;住一年,能写一篇文章;住了一辈子,那就什么都写不出来了。地球上离作者家乡最远的地方,是智利——那是成都的对跖点。意外的是,南美洲作为最远的远方,竟时不时带来某种切近的感受。用文字重述那段最远的旅程,旅程就在脑海中又发生了一次:美好的变为伤感,倒霉的变为愉快。《器隐录》:“器隐镇”——太湖西岸的一处烟火重地,安静地待在江南。苍生受哺,天地精华。大默如雷,地久天长。这里有地方志、历史掌故、宗族家谱、田野调查、江湖传说、坊间逸闻、人生经验、个性思辩,它们汇聚在文学的旗下,成为写作的血肉根基。避开浮华与喧嚣,完成对“器隐镇”的百年书写,写出自己所生活的地域的灵魂,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写作者一生的追求。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