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段无法确定的断断续续的时间里做过雕塑,这给了我一个过去和现在,使得别人可以界定我:他们提起我时,会说那是一个做雕塑的人……对于一个女人,这种声誉在社会上已经够了,无论对别人还是我自己……这让我可以更加自由地做个女人,因为我不必忙碌于正式成为女人。”
G.H.是生活在里约热内卢的富有的女雕塑家,家中女佣辞职后,她开始打扫女佣住过的房间,原本以为一定脏乱不堪,却发现房间干净整洁,只是白色墙壁上留着一幅用黑炭涂抹的画: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一条狗。细细打量后,G.H.从画中读出了黑人女佣对自己的憎恨。愤怒中,G.H.打开衣柜门,看见一只蟑螂,又迅速关上,蟑螂被压成两截。凝视着还在挣扎的蟑螂,G.H.属于人的一面开始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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