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屋内,吸尘,铺床,但假装自己在演电视节目:一位清洁女工侦探,笨头呆脑,嚼着口香糖,用羽毛掸子除尘,其实是在寻找线索。我想象打扫的房子碰巧发生罪案。可能的凶器,高尔夫球杆。可能的原始现场,肮脏的浴缸。我在厨房拖地板,无人留意,而嫌疑人则在几英尺外打电话,说出能为他定罪的话。我偷听着,在放桌布的橱柜里发现带血的刀子,小心不掸去拨火棍上的灰尘,好保留指纹……几个星期过去,我的嫌犯名单越来越长,从法官到警察,再到擦窗工人,个个都很可疑。为床底吸尘后,我收起吸尘器,等着下一次的追捕嫌疑人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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