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梳理金融资本在冷战后的历史演变,并阐述中国应对之策略。全球瘟疫蔓延,全球化解体之后很可能出现的是全球产业的重组,变成全球区域化。面对美国的“去中国化”,中国拥有相对比较完整的产业结构,跟美国的产业空心化很不一样。另一方面中国幅员辽阔,空间广大,仍然还有在国内进行亚区域整合的条件,比如粤港澳大湾区,长三角一体化,成渝经济区等。同时中国内部大循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乡村振兴,发展绿色经济。中国农村的集体资源还有很大的整合空间,可以利用“绿色债券”来对应增发货币,形成自主的国有金融体系,就可以在即使面对美国主导的SWIFT体系的金融制裁,中国仍然可以相对独立地维持超大型的经济体内部的金融化和债券化过程。其次,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还有新基建,完成北斗卫星和5G体系之后,带动引领性的技术创新和产业创新,比如用互联网创业,工业4.0,人工智能,大数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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