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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我们问对动物了吗?(法兰西学院2021年伦理学莫隆奖得主)
0.00     定价 ¥ 72.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32186570
  • 作      者:
    [比利时]万仙娜·戴普雷
  • 译      者:
    佘振华
  • 出 版 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4-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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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 猿猴竟然不会模仿?鸟类也会做实验?猫会毁了数据?没有在实验中学会说话的八哥为什么被收养后却学会了说话?多样性是一个好的答案吗?……

26个字母,26个关键词,26个饶有趣味的故事带我们在捧腹或感动之余进行思考。

                

★ 人类关注起源问题,关注自身与其他生命的异同,关注自身在世界中的位置。

人类通过实证科学向动物求答案。

但我们问对动物了吗?

我们对动物的成见、机械的实验设置难道不是限制并异化了我们提出的各种问题,导致了荒诞、古怪、蠢化动物的结论?

我们应如何看待非科学人士对于动物的认识,他们因为对动物的爱而形成的知识?

我们应该如何总结人类与动物的过往,又如何展望人类与动物共存的将来?

 

★  法兰西学院2021年伦理学莫隆奖得主、当代动物研究重要思想家突破人类中心主义的趣味“科学寓言”。

★  法国著名哲学家、人类学家布鲁诺·拉图尔盛赞这种“科学寓言”的新文体是真正理解动物所为有多难解的方式

★  英语版入选2017年《批评与文化理论年度书目》(The Year's Work in Critical and Cultural Theory)

★  文笔幽默,从认识论与动物行为学角度提出了几乎所有与动物研究有关的理论问题

★  立论犀利,批评科学操作对动物生命中“人性”成分的边缘化

★  法国亚马逊评分4.1、Goodreads网站评分4.1的双高分作品

★  法语原版汉译,首次引进中文世界

★  “新视野人文丛书”,带你关注犄角旮旯的有趣、前沿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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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万仙娜·戴普雷

比利时科学哲学家,任教于列日大学、布鲁塞尔自由大学。当代动物研究重要思想家。著有《动物与人》《像小白鼠一样思考》等多部有关动物的著作。2021年凭借其“有助一种新型伦理”的学术成就荣获法兰西学院莫隆奖。蓬皮杜中心2021—2022年度学术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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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猿猴真的会模仿吗?鸟类也搞艺术吗?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对什么感兴趣?外星人会和谁谈判?科学哲学家万仙娜·戴普雷以首字母为序,从26个关键词出发,讲述发生在动物、研究动物的科学家、养殖者、动物园饲养员、驯兽师身上的有趣或惊人的故事,拷问我们对于动物所做、所想乃至“所思”的成见,重新审视动物行为学的理论立场及由此做出的所谓“科学”解释。

 

这本书由一系列看似割裂的篇章串连而成,可以像识字读本、词典、童谣集或诗集那样“从当中读起”。每个故事,在其被提到或召唤的语境里获得了一种独特的解释。每个故事,又因其他故事在各自陈述语境中根据与其随机相联的方式所作的回应而获得新的理解。正是这些“母语翻译”不同版本之间的联系,才能让我们感知另一些理解这些实践和动物故事、评价它们的意义、可重复性、所激发的矛盾和创造力的方式。但是,这种写作模式的成功之处或许也就在于不让事情过于简单,让阅读在时笑时怒间变得结结巴巴,就像我自己在写作时一样。

——万仙娜·戴普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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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可以让动物陷入缺失吗?

 

灵长类学家芭芭拉·斯摩丝写道:“在肯尼亚研究野生狒狒时,我在研究站看到一只缩在笼子底部的小狒狒。我的一名同事把它救了回来,它的母亲被偷猎者的猎套勒死了。尽管所处的笼子温暖干燥,还有一个提供牛奶的自动饮水装置,但几小时后,它依然变得眼神呆滞、身体冰冷、奄奄一息。大家一致认为回天乏术。我不想让它独自死去,于是把它的小身体抱到我的床上。几个小时后,我被一只两眼放光、跳到我肚皮上的小狒狒弄醒。我的同事说这是一个奇迹:‘不对,哈里·哈洛(Harry Harlow)会说它只是需要一点舒适的接触而已。’”

我不能责怪芭芭拉·斯摩丝援引哈里·哈洛的话,那是避不开的,因为这段话出自她对记者黛博拉·布卢姆(Deborah Blum)2003年所著哈洛传记的评论。但是,如果说我话里有刺的话,那是因为即使到了今天,一谈到依恋问题,哪怕对象是人类,仍然免不了要提到哈洛的名字。仿佛全亏了他我们才知道,当动物幼崽长时间得不到有质量的接触,随之而来的就是精神或物理上的死亡。人们早就知道这一点!把早已知道的事情归功于哈洛,这等于隐晦地认可他让我们“知道”这一点的方式:使用证据体制,但在这方面,证据体制等于破坏体制。现在该是把他当成历史来谈论的时候了,“这事曾经发生在我们身上”,这事迫使我们思考。

像斯摩丝的同事那样用“他会说”的方式提及哈里·哈洛略欠考虑,这说明我们在声称了解的同时实际一无所知。因为哈洛不“说”只“做”。如果哈洛在现场,那么我们将有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这位心理学家一定不会错过在又一个物种身上再次检验他声称已被他证明了的论题的机会。他会再用铁丝和零碎布料分别制作两个假偶——再一次,又一次——验证关系在小狒狒孤儿所处困境中的必要性。归根结底,斯摩丝的同事说得不错,这是一个奇迹。因为奇迹确实发生了。然而,奇迹不在于年幼的小狒狒孤儿出乎意料的复生,奇迹在于一位科学家竟然没有忘记,只有当我们接受“随”研究对象学习,而不是“利用”甚至“针对”它们学习,才能真正了解它们。斯摩丝听从同情的安排,亲身冒着依恋的风险,一夜间便学到了哈洛通过长年施加于动物的虐待才产出的知识。她学到的是她已经知道但我们每次被卷入其中便会再学到一回的事情:要真正了解他者,尤其在这种涉及依恋的情境里,唯有以自身的依恋去体验那为他者重视的事物。

“过去四年,我们经历了严重的抑郁——所幸是他者的抑郁而不是我们的抑郁——我们认为动物研究的这一阶段是我们经历过的最成功、最有前途的阶段之一。”多年前,哈洛便是这样介绍他的研究成果的。但是,他说,他的关注核心与其说是抑郁,不如说是爱:“令人惊讶的是,我们在猴子身上制造出抑郁不是通过对悲伤的研究,而是通过对爱的研究。”抑郁如何变成爱,爱又如何变成抑郁?哈洛的研究早已闻名于世。通过研究关系缺失对恒河猴幼崽发育造成的后果,这位心理学家旨在证明并把握关系那致命的重要性。

值得在此就当时心理学实验室所谓的“研究爱”稍作讨论。在她为哈洛撰写的传记里,黛博拉·布卢姆的不适和矛盾心理隐约可察——她的前一本书毫不掩饰她对保护主义运动和激进主义者的好感——但还是清晰反映出我所谓的哈洛这份遗产的遗毒:布卢姆把哈洛视为革命英雄,认为是他迫使心理学界把情感接纳为完全正当的研究对象。她重建哈洛的个人经历,找到一些迹象,以此说明哈洛在研究生涯之始就把爱当作了毕生的主题。

老鼠是这场异样探索的首批受害者。为撰写心理学博士论文,哈洛延续了导师凯尔文·斯通(Calvin Stone)的研究。斯通把自己的学术生涯全都贡献给了老鼠进食偏好的研究。哈洛着手研究尚未断奶之幼鼠的选择:和其他流质相比,它们是否更喜欢牛奶?它们可以在缺乏母乳的情况下接受橙汁吗?奎宁呢?盐水呢?为进行此类研究,当然要将幼鼠与母鼠分开。故事便就此开始。哈洛注意到,如果气温太低或太高,幼鼠就会停止进食。只有与母亲体温相当的温度才能促进食物的摄取。因此,进食反应可能是由在鼠窝中被母鼠抱护促发。从这一发现到幼鼠可能更喜欢和母鼠在一起的观点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一步之遥,但是对于科学家而言,这一步走起来没那么随便。哈洛建造了一个笼子,里面有一片铁丝网将母鼠和幼鼠分开。嗷嗷待哺的幼鼠在隔离空间中饿得团团转,另一侧的母鼠则试图咬断铁丝网。必须测试这一冲动(pulsion)的力量。测试变成了神意裁判。要是给母鼠断粮,让它们挨饿,然后再打开铁丝网,放上食物,那么在幼鼠和食物之间,母鼠会如何选择?结果母鼠对食物视若无睹,直接奔向幼鼠。这种奇特行为的原因是什么?一种反射?还是本能?根据这些新的假设,哈洛对母鼠展开新的测试。他切除母鼠的卵巢;他把母鼠的眼睛弄瞎;他摘除母鼠的嗅球。瞎眼的、没有激素的、甚至没有嗅觉的母鼠仍然继续奔向它们的宝宝。这也许真的是爱——似乎爱不是由气味、图像和激素编织而成的。不管怎样,对于哈洛来说,这就是一种力量惊人的冲动:接触需求。

以上就是故事的开始。几年后,1950年代初,故事又重新开始。这次是在威斯康辛州麦迪逊大学心理学系。实验对象不再是老鼠,而是恒河猴(Rhesus macacus)幼崽。有一种人类的血型系统就得名于这些伟大的实验室英雄。猴子不是老鼠,这一点人人都知道。而一旦要组建一个用于研究的种群,人们对这一点的体会就更深了:必须把它们从印度运来;它们价格不菲,而且运抵时通常状态很差。病猴感染健康猴,如是循环不绝。哈洛决定亲自创建自己的恒河猴种群。为了避免传染,幼崽一出生就被隔离起来。用这种方式饲养的幼猴甚是健康,除了一个问题:它们消极地坐着,身体不停地晃动,悲伤的目光盯着天花板,不知疲倦地吮吸着拇指。被带到同类面前,它们则背过身去,甚至发出惊恐的尖叫。似乎只有一件物品能吸引这些幼猴的注意力——覆盖笼舍地板的布片。它们不断把这些布片抱在怀里,裹在自己身上。触摸柔软的东西对这些幼猴来说是一种根本需求。

因此,必须研究、剖析和衡量这一根本需求。哈里·哈洛开始用破布制作代母假偶。与此同时,他也为这些恒河猴孤儿们提供了一个用钢丝制成但会向它们供乳的假猴。小猴们对钢丝假猴不屑一顾,只在吃奶时才会待在它旁边,其余时候,它们则久久地抱着破布制成的代母假偶。看来,触摸需求是一种初级需求;应该不是建立人们认为更基础的另一需求——进食需求——被满足的基础上。

柔软的假猴不仅有身体,而且还有头,头上有眼睛、鼻子、嘴巴:爱终于通过这张脸露头了吗?错,研究对象依旧是触摸需求。假脸的目的并不是让代母更加真实,而是为了杜绝另一种解释。因为这张脸毫无吸引力,恰恰相反,它不得产生吸引力。眼睛是用两片红色的自行车安全反光片做的,嘴巴是一块绿色的塑料,鼻子被涂成黑色。假如假脸是能够吸引幼猴的样子,那么就会有人质疑导致幼猴拥抱代母长达数小时的不是触摸需求,而是假脸上的诱惑性刺激。哈洛还将证明这一代母假偶的功效,即它的安抚功能。怎么做呢?把它们从幼猴身边拿走即可。幼猴陷入恐慌。于是便可以开始另一项实验。还有那么多东西可以拿走或给予,然后评估没有它们的后果。

拿走,拆散,毁伤,摘除,剥夺。在我刚刚提到的这一切操作里有某种无限重复的东西。分离实验并不是把个体彼此分开就完了,它是破坏、肢解,尤其还是摘除。好像那是唯一可做的事情。我不要求读者回到前文去盘点,不过那样的话他就会发现这个故事的真正脉络:一套愈演愈烈、直至疯狂的常规操作。先是把母猴和幼猴分开,然后把母猴和它们自身分开,从它们的身体里摘除卵巢、眼睛、嗅球——这就是科学中所谓的“缺失”模型。一开始是出于卫生原因分离母猴和幼猴,到了后来则变成为了分离而分离。

……

但是,研究人员为什么要对他们研究的动物进行这种类型的实验呢?答案很简单:看看这么做会导致什么后果,就像没有教养的青春期少年。或者,用稍微复杂点的话来说:因为可以通过后果推断原因。然而,他们永远无法知道“原因”,除非是否认干预行为的后果。哈洛、卡彭特、杉山、华生和其他许多学者如果能有一刻想到,在“导致”动物痛苦、绝望或迷茫的原因里,须把贯穿整个实验设置的恶意的后果考虑进去,那么他们的研究将一无所获。他们的理论归根结底只系于一件事,即:系统且盲目地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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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作者致谢

阅读指南

 

A:Artistes—艺术家:动物笨得可以当画家?

B:Bêtes—蠢动物:猿类真的会模仿吗?

C:Corps—身体:当着动物的面小便合乎习俗吗?

D:Délinquants—罪犯:动物会造反吗?

E:Exhibitionnistes—表演者:动物会像我们看它们一样看待自己吗?

F:Faire-science—搞科学:动物有荣誉感吗?

G:Génies—天才:外星人会和谁谈判?

H:Hiérarchies—等级:雄性统治也许是神话吧?

I:Imprévisibles—无法预见:动物是可靠的道德典范吗?

J:Justice—正义:动物会妥协吗?

K:Kilos—千克:可被屠宰的物种存在吗?

.........

T:Travail—工作:为什么说奶牛什么事都不做呢?

U:Umwelt—周围世界:动物可有处世之道?

V:Versions—译为母语:黑猩猩的死和我们一样吗?

W:Watana—瓦塔纳:谁发明了语言和数学?

X:Xénogreffes—异种移植:能靠一颗猪心活下去吗?

Y:Youtube—Youtube视频网站:动物是新的明星吗?

Z:Zoophilie—恋动物癖:马应该表示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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