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第一次战后派”代表作家武田泰淳译成中文的第一本书,也是他一生所写的最后一本书,写于武田泰淳中风后精力衰微的晚年:
*生命尽头的叙述,于平静中感知生命的重量与轻盈:散步中路过太宰治自杀的水道,青年时期的战争与窘迫,与竹内好一起去苏联旅行……八则札记,个人的生命经历与日本近代的历史勾连交织;
*武田泰淳口述,妻子、散文家武田百合子笔记,1976年获野间文艺奖:埴谷雄高高度赞扬,此处进行的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口述,而是真正的合作”。
日本“第一次战后派”代表作家武田泰淳译成中文的第一本书,也是他一生所写的最后一本书。
《眩晕的散步》写于武田泰淳中风后精力衰微的晚年,由他口述,妻子、散文家武田百合子笔记,两人合作完成,1976年获野间文艺奖。
散步中路过太宰治自杀的水道,青年时期的战争与窘迫,与竹内好一起去苏联旅行……八则札记,个人的生命经历与日本近代的历史勾连交织;暮年的回忆游走于真实与虚构之间。
发病以来,我确实感到,我成了另一个自己。一定是在眩晕持续期间,我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变了身。因此,不管别人怎么判断我,不管我怎么想要反抗他人的判断,我的反抗本身就是一种半失智的状态的呈现,所以,我的变身,一定是无法捉摸的。(《眩晕的散步》)
漱石患上神经衰弱,一直感觉自己被秘密的国家工作人员监视着。明治与昭和,时代大为不同。不过,让作家陷入神经衰弱的原因似乎没有太大差异。如今的我逃脱了神经衰弱,往失智的方向走。与明治的漱石不同,我除了感到有人在监视自己,还会以为自己或许接了监视谁的任务,因此有种紧张。根据存在于远方某处的陌生机构发出的命令,我的一举手一投足,所有的行动都被操控着。我会涌出这样的妄想,尽管只在某些瞬间。(《笑男的散步》)
人类的骚动是那么吵吵嚷嚷,让神感到烦杂,把他们的骚动都听清(就算不是特意倾听),大概就是神的爱,但那份爱是热还是冷?我可不知道神的体温是怎样的。哼,神秘的骚动吗?那些家伙的最终命运是绝对的沉默,骚动或许只是他们的竭力抵抗罢了。所以,我无限地爱着那骚动,但也无限地憎恶它。”(《有存款的散步》)
在我患了脑血栓的头脑中,伊万与阿辽沙的对话如泡沫般浮现又消逝。我是个病人,无法以自身的意志继续或中断其对话,就让我满足于这一点吧。(《有存款的散步》)
婴儿一定有切身的体会吧,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必须独立并忍受苦难。……婴儿或许在不知不觉中领悟了吧,人总要不断冒着被他人厌恶的危险。(《危险的散步》)
眩晕的散步 1
笑男的散步 21
有存款的散步 45
危险的散步 67
错综的散步 91
鬼姬的散步 117
船上的散步 141
安全的散步? 167
卷末散文:感谢有个身体好的老婆 203
特别附录:野间文艺奖获奖词 209
译后记:武田家宇宙的另一半 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