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何界定当代建筑的元年,是CIAM团体宣布解散,还是圣路易斯的一栋公寓轰然倒塌?我们如何深入当代建筑的议题,高技派、新陈代谢派、解构主义、地域主义、绿色建筑……我们如何踏进当代建筑中遥远的版图,非洲的贫困问题,中东的文化冲突,印度的国际化野心……如何用建筑回应?
如果说现代主义赋予建筑以感性,将形式奉为普遍真理,那么这种纯粹注定要被混杂多元的当代建筑所扰乱和惊醒。这种混杂和多元便是理性的来源,它存在于无数个实际和具体的问题中:高悬的地形,热带的村庄,本土特色的融合,殖民国家表达身份的诉求,还有,西方以外的广阔世界。
当代建筑的书写也应如此。当下,我们需要一种多元的讲述:一种仅关注形式的“美学史”和回避鲜活个例的“观念史”之间的平衡,一种更加喧闹的来自远方的多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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