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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简·萨默斯日记(1好邻居日记)
0.00     定价 ¥ 65.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44795098
  • 作      者:
    作者:(英国)多丽丝·莱辛|责编:张萍|译者:陈星
  • 出 版 社 :
    译林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3-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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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作为《简·萨默斯日记》之一部的《好邻居日记》,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多丽丝·莱辛创作后期重返现实主义的一部作品。《好邻居日记》探讨了传统女性的处境、新时代独立女性的特质和女性气质的回归、老年人生存空间等问题。《好邻居日记》是莱辛以简·萨默斯为笔名创作的一部小说,这一篇篇看似是主人公简内心独白的日记不仅仅是简自我发现的旅程,也可以看作是莱辛自我发现的新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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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多丽丝·莱辛(Doris Lessing,1919—2013)
200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继弗吉尼亚·伍尔夫之后的又一女作家,不屈的自由女性,硬核的“文坛女斗士”。
1919年10月22日,在伊朗古城的一所石屋中,多丽丝·泰勒出世了。她的父亲本是英国的一名普通银行职员,在“一战”参军失去了一条腿;母亲曾是父亲截肢时的管床护士。多丽丝4岁时,全家辗转回到英格兰老家,不久又迁至非洲的津巴布韦垦荒种地。
14岁时,多丽丝因眼疾退学,为逃离贫穷压抑的原生家庭和荒凉闭塞的乡野,到南非大都市谋生,先后做过护士、保姆、接线员。25岁时,她随第二任丈夫、一名德国流亡共产党人改姓莱辛。30岁和平分手后,她携幼子返回母国,只带着少量现金和书稿、衣服,以及一箱书,但她不禁欢呼:“我自由了,我终于完全成为我自己。我是我自己创造出来的,我是自足的独立个体!”
翌年,莱辛从非洲带来的书稿《野草在歌唱》出版,轰动英美文坛。她43岁时,长篇小说《金色笔记》问世,被誉为“女性解放运动启蒙书”;但莱辛拒绝这一标签,说“我想写的是一部记录时代的编年史”。她交游广泛,情史丰富,热衷于社会运动,也因曾是共产主义的有力支持者,受到英国军情五处长达二十年的秘密监视。
在不同文明、种族间的迁徙和波澜壮阔的人生,赋予了这位“亚非欧的女性精灵”非凡的见识;她一生写下五十余部小说,曾获毛姆文学奖、英国皇家文学会荣誉奖等几十项大奖,88岁时获诺贝尔文学奖。
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说:“莱辛改变了我们审视这个世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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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我不指望我的子女照顾我。” “你现在嘴硬,到时候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到我不能自理的时候,我会离开的。” “不可能。” “你凭什么断定我?” “因为我知道,大家在生命的各个阶段说的话都一样。” …… 简是一位干练的杂志主编、标准的“独立新女性”,半主动地成了丁克一族。丈夫和母亲离世后,她过了一阵子自在恣肆的生活,却发觉空虚无法填补。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结识了老太太莫迪。莫迪的一生完全是简的反面,为家庭奉献了一切,最终却孤苦无依。两位女性间建立起了奇妙的友谊和改变彼此人生态度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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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这第一部分总结了大概四年的生活。那会儿我还没记日记,要是记了就好了。我只知道,我现在对当年那些事的看法,与当年身处其中时已不一样。
我的生活在弗雷迪罹患绝症前是一回事,之后是另一回事。在那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错的人,和我认识的所有人一样,差不多所有人,主要是我的同事。我现在明白,那时我根本没有自省一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只想着别人是怎么看我的。
弗雷迪病入膏肓,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不公平。对我不公平,我暗暗地想。我是有些知道他活不长了的,但我当没这回事。我那样做太冷酷无情了。他那时一定觉得很孤独。我当时很自豪,因为我一直在工作,“保持有钱进账”—哎呀,他不工作,我不得不这样做。不过我很庆幸我得工作,这样我就有理由不陪着他难过。现在我知道了,我们的婚姻不是那种有着真正相互交流的婚姻。我们根本不算真正成了婚。如今人们的婚姻多半是这样的,双方互相想占便宜。我总觉得是弗雷迪占了我的便宜。
癌症这个词被提过一次。医生对我说,癌症。现在我明白,我那时的反应阻止了他们继续和我讨论该不该把事实告诉他。我也不知道他们告没告诉他,他又知不知道。我觉得他是知道的。他住院以后,我天天都去看他,不过我微笑着坐在那儿:你感觉怎么样?他看起来糟透了。蜡黄蜡黄的。蜡黄的皮肤下瘦骨嶙峋的,像一只拔了毛待煮的鸡。他在保护我。现在我知道了。因为我那时是无法承受的。长不大的妻子。
他终于死了,一切都结束了,我才意识到自己当初待他有多糟。他的姐姐有时会过来,他们大概聊过吧。她待我如同他待我一样。很温和。可怜的简娜,不可以指望太多。
他去世以后我就没有见过她了,他家的人一个都没再见过。终于滚蛋了,谢天谢地。我是说,他们是这样看我的。我倒不介意和弗雷迪的姐姐聊起他,因为我对他没什么了解,没什么真正的了解。不过想重新认识他,那会儿为时已晚。
他去世后,我发现自己十分想念他,我很想知道在他很少提起过的那些年月里他是怎么过的。比方说参军打仗。五年。从十九岁到二十四岁。那几年对于我来说是美好的时光。1949年我十九岁,开始忘掉第二次世界大战,事业起步。
不过我们又很亲密。我们的房事很是欢畅淋漓。也许别的方面不行,但在这个方面我们和谐得很。但是我们没法交流。不对,是不交流。不对,是他没法和我交流,因为每当他尝试的时候,我就会逃避。我觉得事实是,他是个严肃内敛的人。正是我如今求之不得的那种人。
十年以来,我一直要什么有什么;他死后,我想云雨之欢想得发狂,那会儿我到处滥交,我不愿想到底有多少人,或者是哪些人。有一次办公室聚会,我环顾四周,发现我和在场的半数男人都上过床。这吓了我一大跳。我其实一直痛恨那样的性爱,一顿好饭后有点醉醺醺的,我还有事情急着去办,这么一种情况下的性事。不是他们的错。
乔姬姐姐来看我,说是轮到我照看妈妈了,那种事情也就随之结束了。我当时又自怜自惜起来。现在我倒觉得,她的确早该开口了!丈夫、四个孩子、一栋小房子—而自从爸爸去世以后,妈妈一直住她那儿,八年了。我没有孩子,而且我和弗雷迪都工作,所以不缺钱。但他们从来没提过妈妈该来和我们住。或者说,我反正是记不得有过这种提议。不过我也不是那种会照顾孤寡老母的人。妈妈以前说,我花在脸上和衣服上的钱都能养活一家人了。的确。我也没法违心说对此我很后悔。现在有时想想,我生命中最好的时刻,就是早上走进办公室,知道自己看起来不错。大家都留意观察我穿了什么衣服,怎么穿这些衣服的。我每天都对这一刻翘首以盼:我打开门,穿过打字室,享受姑娘们羡慕的笑容。然后穿过一间间行政办公室,那儿的姑娘们羡慕欣赏,希望也能有我这样的品位。嗯,就算我别的没有,品位的确是有的。以前我经常一周买三四件新衣,只穿一两次,然后就扔一边堆着。我姐姐把它们拿去做好事,所以倒也没有浪费。当然,这都是在乔伊丝接手了我,教会我如何真正地打扮—风格,而不仅仅是时尚—之前。
妈妈来和我住时,我才意识到我是个寡妇了。
一开始倒也不太糟糕。她身体不是太好,不过她会自娱自乐。我要是看上了哪个男人,也没法带他回家了,不过我暗自挺高兴的。我就不请你进来了,我的老母亲在家呢,可怜的简娜!
来我这儿一年后,她生病了。我对自己说,听好了,这次你不能装作没这么一回事了。我陪她去医院。他们告诉她,她得了癌症。他们讲了好久,告诉她会发生什么。他们和蔼可亲,通情达理。以前医生没法和我谈我的丈夫怎么了,但是他们可以直接和妈妈谈她怎么了。因为她是那样的人。生平第一次,我想要和她一样。在此之前,我一直觉得她让我难为情,她的穿着,她的发型。以前我和她一起外出的时候,我会想,不会有人相信我是她的女儿,过度古板、讲究体面的她与我,我们是两个世界。我坐在她身边,听她和医生说起即将来临的死亡,那样优雅,那样庄重,我感觉糟透了。但是那时我吓得六神无主,因为吉姆叔叔死于癌症,现在是她—父母两边都有病史。我想: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我了?那时我的感觉是,这不公平。
妈妈临死前那些日子,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不像弗雷迪那会儿我压根就不想弄清楚。但我还是没做到,问题就在于此。我那会儿时时刻刻觉得难受和恐慌。她很快就垮了下去。垮了下去—就是这样。我痛恨身体的痛苦。那会儿出门上班前我会去看她。她穿着睡衣在厨房里慢条斯理地做些琐碎事情。她的面色蜡黄,泛着不健康的光亮,皮包骨头。不过至少我没说:你是不是感觉好些了,那太好了!我陪她坐下来,喝咖啡。我说,要不要我去药店—她有那么多的药丸、药片、药剂要吃。她会说,嗯,买点这个那个。但我没法亲吻她。唉,我们这家人不是喜欢身体接触的那一类!我根本记不得好好地拥抱过姐姐。面颊上轻吻一下,就差不多了。我想要抱住妈妈,也许再轻轻地摇摇她。到了最后,她那么勇敢,病得那么厉害,我觉得我应该伸开胳膊好好抱着她。但是我没法碰她,没法好好碰她,没法温柔体贴地碰她。那味道……他们尽可以说这不会传染,但他们知道什么?根本不知道多少。以前她常常那样坦诚地直视我,但我根本没法直面她的眼睛。倒不是她的眼神里对我有什么索求,而是我深以我的情绪为耻,为自己感到惊慌。不,不像当初对待弗雷迪那样,我不冷酷无情。但是对于她来说,一定感觉不到什么——我的意思是,感觉我算不上什么。每天早晨几分钟而已,然后便赶着去办公室。我一般回家都迟,和同事,一般是乔伊丝,吃过饭才回来,那会儿妈妈已经上床了。她还没入睡,要是睡着就好了!我走进她的房间,坐在她身边。她经常疼得死去活来。我总把她的药准备好。她喜欢这样,我看得出来。这算是一种鼓劲支持吧。我们稍稍聊聊。后来乔姬姐姐开始每周来两三个下午,来陪她。我没法一直陪她,我要上班,而她的孩子都上学了。我走进房间,会看见她俩坐在一起。我常常嫉妒得难受,她们是这样亲密,母与女。
等妈妈住院以后,我和乔姬轮流去探视。那时乔姬得从牛津来伦敦。我没法去得更频繁。每隔一天,在医院里待两三个小时。我痛恨那每一秒钟。我想不出来讲些什么。但乔姬和妈妈总是时时刻刻有话可聊。都聊的是些什么呀!—我那时听着,完全难以置信。她们会聊乔姬的邻居,乔姬邻居的孩子,她们的丈夫,她们朋友的朋友。她俩聊得一刻也不停。她俩对这些话题是如此投入,真是有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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