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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我的尾巴，就要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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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素点头转身回到院落的房内，推门快速进去，原本趴在潭边石头上的小师弟不见了，她顿时一惊，刚准备跳下去，便见到灵潭波光荡漾，下面有动静。
水上涟漪不断往她这个方向荡来。
叶素站立在灵潭岸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水面的涟漪，不到片刻，荡漾过来的涟漪水纹撞在岸边，又返了回去。
顷刻间，从水下冒出一人，墨色长发湿透披散在他的身后，发簪早不知去了何处，一身玄色薄袍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隐隐透出胸口白皙的肌肤。
这正是小师弟。
游伏时在水下便看到了进来的叶素，悄悄游了过去，快靠近灵潭边时，破水而出，手中还掬了一捧水朝她泼去。
叶素没有躲开，甚至弯腰，顺势一把握住他的手，将人拉了起来。
两个人几乎面贴面，叶素的脸上还有被他泼的水，慢慢滚落下来，顺着脖颈打湿了衣领，游伏时则浑身湿漉漉地贴近叶素，低头便能看到自己的脸侧一缕发丝滴下的水珠甩落在她的肩上。
“醒了？”叶素后退一步，但没有松开小师弟的手，只问，“我要去找易玄，你去不去？”
游伏时刚醒没有多久，泡在灵潭中几天，难得没有那么懒散，结果叶素开口就是易玄。
“去。”最后游伏时还是不情不愿地说道。
“我们现在走。”叶素将灵力笼罩在游伏时的身上，刚准备将他的衣物烘干，忽然发现一件事，“你换了衣服？”
小师弟身上的衣服和她走之前的不一样。
游伏时垂眼掩盖瞬间闪过的慌乱之色，他沉水时把衣服脱了，还化了原形在潭中搅动几番，听见叶素的脚步声，才恢复人身。
至于原来的衣服……早沉在潭底了。
更准确地说，此时此刻，他身上的黑色薄袍并不是新衣物，而是鳞片所化。
叶素没有听见他的回答，便低头去打量小师弟的衣服，还未看清，便被游伏时伸手捂住了眼睛：“你出去，我换衣服。”
大师姐更疑惑了。
如果没记错，以前某位小师弟曾直接当着她的面要脱衣服。
“我先出去，你快一点儿。”叶素想到易玄的命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身出了房间。
叶素正思索着去妖界的事，忽然觉得后腰被戳了一下。
她转身看去，便看到原本化成原形沉入潭底的小师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人形，从潭中出来，湿发一半浸在水面下，另一半贴在肩颈处。
他一只手攀在潭边的石阶上，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戳叶素的后腰，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被抓包后，他也不心虚，反而伸出手去抓叶素的衣服下摆，黑色长尾在潭水中无意识地摆动，引得水面粼粼波光。
叶素转过身低头，目光扫过水中的尾巴，俯视小师弟：“美人蛇醒了？”
游伏时眼底有淡紫色，久久未退去，他仰头问叶素：“美人蛇是说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叫他美人蛇，但前面两个字听起来就像是赞美，叶素对他本体的夸赞，使得小师弟眉眼间带上了愉悦。
“是你。”叶素握住游伏时的手，“出来，我们去妖界拿回额灵血。”
出水的瞬间，游伏时的长尾恢复成修长的双腿，黑色鳞片所化的薄袍紧紧贴在他的长腿上。
另一边，游伏时终于回过神，认真地看向叶素，直白地问道：“你喜欢我，是要双修的那种喜欢吗？”
最初学字时，叶素便向游伏时解释过喜欢有很多种，不可以随便乱说出来。
是以游伏时听见叶素这句话后，便下意识地开始思考她说的喜欢是哪一种，想了许久，最终还是直白地问了出来。
叶素听见他的话后，眼中笑意更深，也直接承认：“是。”
不知为何，游伏时的脸有些热，他眼神飘忽，但握着叶素的手始终未松开。
“那……我也喜欢你。”游伏时想了想，又觉得不对，看向叶素，“你之前骗我。”
之前他说叶素喜欢自己，想和他双修，她没有承认！
叶素体内的识海逐渐亮了起来，生机恢复，那些断骨也在愈合。她打量着游伏时的神情，似乎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便道：“我从未否认过。”
游伏时一怔，他才识字不久，玩不来文字游戏，听见叶素这么说，又觉得她说得对，但内心深处总感觉自己被骗了。
叶素和游伏时相拥在一起，周围一片静谧，泣血剑安静地躺在地上，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坛酒？”游伏时放松身体，靠在叶素的肩膀上突然质问。
叶素扬眉：“应该还了。”
“你没有！”游伏时直起身笃定道。
“这样……”叶素抬眼，忽然往前凑了凑，亲了亲小师弟的唇，“用这个抵消。”
某位小师弟漂亮的脸渐渐红了，但片刻后坚定地说道：“不行。”
叶素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若有所思地说道：“可是我已经亲过了。”
“那……我不要，还你！”游伏时认真地想了想，突然低头亲了回去。
叶素：“……”
这么个还法，野还是小师弟野。
小师弟第一次做这种事，很是生涩，真的只是亲了一下便算还了。
他亲完就放开了叶素，站在对面眼神飘忽，一张好看的脸上透着薄红，又带着几分心虚。他理直气壮地说道：“还了。”
远在上界飞升台上真正的叶素忽然抬手碰了碰唇，无声笑了起来。
“下次教你别的。”叶素一本正经地说道，仿佛只是一个想要指导小师弟的正直大师姐。
游伏时那双漂亮的眼睛在叶素的下半张脸上飞快掠过，他的唇上还残留着刚才的触感，软软的，带着一点点温热。
原来……还有别的？
上册
第 一 章 雷劫聚
第 二 章 轮转塔
第 三 章 魔界侵
第 四 章 临泉城
第 五 章 万妖主
第 六 章 神之印
下册
第 七 章 塔灵现
第 八 章 神殒期
第 九 章 三界会
第 十 章 飞升劫
第 十一 章 终回归
第 十二 章 番外篇
